谭镇因着在屋里,以为不过是屋里真正的丫鬟,根本没想到会有人的手伸到他屋里。
眼睁睁地任由明玉抖着手端酒壶退下。
“侄儿你在看什么?”谭镇顺着裴琛的视线望过去,瞧见正是明珠窈窕的背影。
随即哈哈大笑,以为裴琛是看上了明珠,拍了拍裴琛的肩膀“怎么?我的好侄儿没想到会看上我屋里的丫鬟,来!我把她们都叫上来给你好好挑一挑,你看上哪个就带回去!”
挑挑眉,眼里满是玩味。
裴琛回过头,摇摇头,淡淡道“不是,不过是觉着眼熟,仿佛在哪里瞧见过。”
他这么说还真没有说错,那次宴会上给他倒酒的舞女便是眼前的这个丫鬟,只不过当时裴琛根本就没有在意她的外貌。
明珠拉上门帘,直到遮住屋里头的两个身影,她才颤颤巍巍地放下酒壶。
手臂支撑着木桌,眼神楞楞地盯着刚才端着的那壶酒,胸口一阵害怕。
不断回想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张员外,上任,解决,这些词语串联在一起模糊地显现出一个阴谋,仿佛是一张巨大的网等着无知的人跳入。
明珠咬咬唇,深深地瞥过一眼屋子,想到那个神秘人同自己提出的条件,犹豫半晌还是下定决心。
将原本藏在屋里的丫鬟从衣橱里拖出来放在床上,丫鬟的嘴被白色的布严严实实地堵住,双手也被粗鲁地捆绑在身后。
明珠匆匆解开粗绳,脱下丫鬟的衣裳,披上风衣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临走时还不放心,伸手放在丫鬟的鼻前试探,发觉她还是昏迷不醒才放下心来。
吱呀一声,只见木门被缓缓推开,半晌,一个穿着褐色披风的女子才出来,回头朝四处张望一下,发觉没有人才迅速关上木门。
拢了拢衣衫,趁着漆黑的夜色融入暮色中,一切都恢复原样,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冷风呼啸而过,带着落下的枯叶在地上哗哗地滚了几圈,最终转了一圈慢慢停下,无端地给谭府平添几分朦胧气息。
明珠一个人走在冷冷清清的小路上,只听见她细碎的脚步声在耳边回荡。
回过头望一眼来时的小路,见四下无人,从袖口中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条。
把它铺平展开,上面赫然写着速来荷花池!
简短的五个字引诱着明珠忽略了那些不对劲,不自觉朝荷花池走去。
就在半个月前,一个神秘的男人突然找到她,给她开了一个不菲的条件,一个能够摆脱奴籍的机会摆在的她的眼前,她就算拼了命也会牢牢地抓住这唯一的机会。
她在青楼里已经受够了别人的白眼和冷眼相待,一个青楼里的舞女最终的归宿大都是红颜易老后,甚至因为每天接客而染上病,最终病死异乡裹住一草席随便埋在一个破烂的坟头。
明珠将手里的纸条扔在荷花池子中,站在岸边冷漠地看着纸条被污浊的混水浸没。
我抢了女主的深情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