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他不敢赌,现场所有的人都不敢赌,万一皇帝出了什么事情,这大宋江山就要岌岌可危了。
皇帝突然殡天,没有任何诏书,恐怕这大宋的江山,很快就会乱作一团。
“你说什么?杨家的人要请我们端午,在他们家做客。”潘虎看着面前的管家,十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再问了一遍。
“少爷,千真万确。”潘府的管家说道,作为潘府的老人,他当然知道家主与杨家之间那不死不休的关系。
杨家的人突然来请二少爷夫妻,大,二,一定有什么阴谋?
不过管家却想不出任何头绪,但是直觉告诉他,这恐怕是一场鸿门宴。
“二少爷,在我看来还是别去了。”管家不卑不亢的说道,作为潘府的老人,家主的这些孩子们都是他一手看大的。
家主拿他当自家人,潘府有什么事情,他也有发言权。
“潘叔叔,恐怕不去不行。”潘虎知道,这次的宴会一定要去。
老杨家每年端午都会摆上家宴,同时宴请一些将门子弟。
不过这名单上并没有潘家,今年却邀请了他们,恐怕有事情。
不管这件事情好与坏,潘虎也一定要去。
当nns情,他早已经看开了。
他其实早已经放下了,只不过一直放不下的却是自己的父亲。
“既然二少爷由此决定,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赴宴之时一定要带上潘领等人,也好应付一些突发状况。万事小心。”老管家叹了叹气,随后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潘叔且放宽心,我虽然已经残废,可是我脑子里的东西还在,放心,有什么事情是我应付不来的。不过有一件事情一直让我很疑惑,当年我已经被俘,对我突然下手的人,到底是不是杨继业的人。”潘虎安慰了一下管家,没有什么危险。也让老管家不必的担心。
并且潘虎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家主那么精细的人,都认为是杨家的人干的。应该错不了。”对于二少爷心中的疑惑,老管家自然了解。但是他搬出了家主,潘虎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
看着推轮椅远去的潘虎,潘管家的心中是一片唏嘘。
二少爷的遭遇实在是太惨了。活生生的被砸断了腰椎。
这对于一个当时只有十岁的男子,是何等的残酷。
不过天见犹怜,二少爷在上战场的一个月前成了亲,有了自己的孩子。
不过这却苦了二少奶奶。
潘豹自己推着轮椅,越想越不对劲。他一直坚持着自己心中的想法。但是这种想法却被自己的父亲,一次又一次的否定。
再加上杨继业的亲兄弟们,都死在父亲的手中。
这潘家和杨家的仇恨一直延续到今天。
不管这次杨家的宴会如何?潘虎决定还是要自己亲自解开心中的疑惑,否则这会令他一辈子都寝食难安。
“我们这分兵已有一天了,到现在,我们竟然没有收到一点风声,难道潘豹等人已经全军覆没,但是这也不可能呀,以他的聪明才智加上七郎的武勇,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输。”高处恭很担心潘豹等人的处境,他的后两句话纯属是为了让自己相信,他们一定没有事情。
“处恭,你还是别想这个啦。想想我们该如何摆脱跟踪我们的辽兵,这对人马足足有五千余人,我们这点人,一旦被他们前后夹击,很难脱困。但是很奇怪的是,这些人只是跟着我们,并没有露出一点攻击的姿势,这让我的心中很是不解,但是他们跟在后面始终是个祸患。你还是想个办法将他们甩了吧。”杨大郎很是无语,他们身后的辽兵,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紧紧的贴着他们的队伍。
但是这些人却又没有表示出攻击的状态,这才是杨大郎最担心的事情。
现在他根本猜不出这群辽兵的意图。
“把心放到肚子里,恐怕这些人知道,天庆梁王和韩昌在我们手中,看这些人的状态,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一定是这两个人的直系曲部。我们只要小心戒备即可。他们不敢动的。我现在担心的是前面。根据我们所打听到的消息,前面的人可不是他们两个人的部下,前面的那位将军,更倾向于南院大王。”高处恭倒不担心,身后跟着他们这些人,他是比较担心前面的辽军。
他们现在已经进入了这位将军所管辖的范围。
不得不提高警惕。
“遭了,前面的地方叫做一线天。只有一条通道可以通向前方,只要将前后都堵死,辽兵若在上面埋伏,我们恐怕是难逃一死,除非我们长翅膀。”高处恭的一番话,让杨三郎想起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前面的地段最容易设伏。
“那我们就绕路。”高处恭听完杨三郎的话后,也是一愣。随即他又想到了办法,既然这个地方容易设伏,那就绕开它。
“绕路很费时间的,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缺,最缺的就是时间。”杨大郎知道他们现在的状况,他们现在属于后有追兵,战况又十分的紧迫。根本容不得他们多想,必须按原来的路线回去。如果绕路的话,又不知道会遇到什么状况?
“我想这个时候我们该用潘豹的锦囊了,这家伙鬼精鬼精的,恐怕早已经想到了应对的办法。”杨五郎说道,潘豹这家伙在临分别之前。给了三个锦囊。
这三个锦囊打开是有顺序的。如果他们在回程的路上遇到麻烦,就一次的拆开锦囊。
这锦囊就在杨六郎身上。
杨六郎听完四哥的话后,直接拿出了第一个锦囊,杨六郎拿出字条摊开。只见上面,只有一个火字。
“这是什么意思?大家参谋参谋。”高处恭十分的不明白。
潘豹的锦囊只有这么一个字,这叫什么计策?还让我们猜来猜去,现在都火烧眉毛了。
火。
杨六郎反复的念叨这个字,他灵机一动,心中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