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在群侠当配角

2.113 郭黄分手、转眼五年

“靖哥哥，对不起，我只是，只是......”黄蓉噗通一声跪在郭靖身边，用力抱住他。

“蓉儿，我没有怪你。这些年，我把太多的精力放在守卫襄阳方面，确实冷落了你，你会选择离开我.....”郭靖虽然表情痛苦，但并未对黄蓉做什么。

“不，靖哥哥，我从没想过离开你，相......邓枫那里只是因为一次意外。”黄蓉把药王谷的事情说了一遍，“后来，我们除了生意上和场面上的事情之外，其实并没有多少交集。”

这个时候，黄蓉故意跳过了与邓枫之后的事情。

“蓉儿，你也修习了《龙象般若功》，对吧？”郭靖的表情更加痛苦，也让黄蓉的脸色瞬间惨白。

封建社会的技艺传承极为严肃，各种近乎残酷的规定让很多技术失传，绝大多数武功高手在传承方面的要求更高，以至于很多武功因为断代而失传。哪怕同样是拜了洪七公为师，黄蓉也不懂《降龙十八掌》的一丁点东西，她也从没问过郭靖这方面问题。桃花岛的武功，郭靖大部分同样不会，只有少部分是黄蓉传给他的。

夫妻之间如此，父子之间也一样，陆乘风是桃花岛弟子，但不得黄老邪允许，他的武功连亲生儿子陆冠英都没敢传。也就是邓枫这样的现代思维，才不把这些东西当回事，对自己的女人恨不得给出所有自己拥有的东西，看到黄蓉的身体素质衰退，他毫不犹豫的把《龙象般若功》交给她，丝毫没有考虑过“法不可轻传”之类的玩意儿。

“靖哥哥，我.....”

“华筝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套武功，因为是华筝的嫁妆，我才没告诉过你。”郭靖并没有听她的解释，而是起身从内室拿了一本秘籍出来，扔在黄蓉手里，封面上《密宗大欢喜禅法》几个大字却让她刚刚恢复的脸色再次惨白。

“我从没想过男女之事还是武功，但既然是华筝的嫁妆，我也就陪她了。只是华筝只学过我当年交给她的七师傅（韩小莹）所传内功，根基修为都太差，直到两个月前，我们才算是入了门。”郭靖的表情、语气都恢复了平静，“在入门之后，我很快发现与华筝心意相通、气息一致，却和你并不相同，而你和襄儿、破虏之间几乎没什么不同。原本我也没有多想，直到上次我和雅丽仙夫人交接药材的时候，发现你和她的气息几乎完全相同，为此我闭着眼睛感受了好久，如果不是早知道情况，我甚至分辨不出你们的差别。”

“靖哥哥！”黄蓉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直到这个时候，我虽然已经有所怀疑，但依然没有多想。然后是上个月，我带人运送一批物资给药王谷，顺便到江陵交接一批鱼虾，碰巧遇到了龙夫人。”郭靖虎目含泪，低头看着黄蓉，“想必刀王那里也差不多吧？”

“蓉妹妹，你为何会如此？”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华筝语气疑惑的看着黄蓉。

“华筝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本书是谁给你的？”黄蓉强忍着痛苦，用尽量平静的声音问道。

“是敏妹妹，她在我过来之前给了这个，说是我既然选择了嫁人，就该懂些夫妻之事，这本书是她委托库库（特穆尔）从一位密宗的高僧那里求来的，还说是高僧开光保平安。”华筝面带幸福的笑容，很明显对武功内力全无了解，说话的时候语气很自然，“郭靖很好啊，你为什么想要离开他呢？”

“情况......太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黄蓉苦笑着看向两人，放弃了继续解释的想法。

解释什么？

顶级的炼体功法说传就传，夫妻之间也不过如此吧？

郭靖修习了《密宗大欢喜禅法》，也对双修类的功法有了了解。只是他修行时间很短，对于更深层次的东西还不懂，但光靠表面的一些东西，已经完全可以判断了。

黄蓉因为与邓枫长期双修，甚至连突破至超一流都是依靠邓枫的帮助，内力早就与邓枫相互交换了不知道多少次，早就已经做到了无障碍互通，虽说还没法像邓枫与四个妹子一样，连精神波动都趋于一致，但其他人也不懂这么玄学的东西。

郭靖的资质一般、智商同样一般，精神上没这么突出，但气机感应却因为他本身武功修为的原因非常敏感，只是因为以前不了解，才对这方面没啥感觉。现在既然已经了解了，很多问题自然就隐藏不住。黄蓉的与郭靖生活多年，气机这么明显，现在却与其他人气机相通，根本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

这也是因为郭靖刚刚掌握这方面技巧，所以精度不高，实际上不管是黄蓉本人还是邓枫与四个妹子，都能轻松通过气机分辨出不同的人员，更别说还有精度更加BT的神识扫描，几乎是一丝一毫的轻微波动都能准确感应，只是对精神的消耗很大。

黄蓉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卧室。直到次日起来，习惯性的到了客厅，才发现整个郭府内宅已经只剩下自己一个主人，郭靖已经带着华筝去了军营旁边另一所小院，再就是正由下人照顾的两个宝宝——郭芙已经出嫁，目前自然是与耶律齐一家在一起。客厅的桌子上有几张写满字迹的信纸，内容却让她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一封是郭靖的诀别信。

一封是休书。

黄蓉并没有选择一哭二闹三上吊之类的做法，而是默默地收拾了东西，把后续的事情安排好，给一些亲近人员写信说明了情况，当然是挑选能说的部分，最后带着两个宝宝直接到了药王谷。

有些事情既然注定无法挽回，那就放弃好了，人只要活着，生活就得继续。

幸好，耶律齐到来之后，准确点说，是郭芙与耶律齐定亲之后，黄蓉就把丐帮的业务逐步移交过去，现在虽说最核心的部分还没交接，但也无非就是这么回事。比如《降龙十八掌》，郭靖也可以教授，《打狗棒法》黄蓉早已传授给了耶律齐，至于丐帮业务方面，无非就是花点时间学习，并没什么问题。

几天后，药王谷。

“蓉儿，对不起。”邓枫苦笑着看了看桌上的一叠信纸，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后，襄儿和破虏就由你来照顾了。”黄蓉并未表现出多少怨恨、愤怒之类的东西，只是语气平静的说了自己的想法。

“蓉姐姐，你呢？”小昭奇怪的问道。

“桃花岛，此生我不准备再离开那里。”

“蓉儿！”邓枫恼火的一把搂住她，“你就算不考虑我的感受，也要想想襄儿和破虏！”

黄蓉一句话不说，轻轻挣脱了邓枫的束缚，转身离开。

邓枫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黄蓉越来越远的背影。

原本放在桌子上的几张信纸被冬季凛冽的寒风吹起，散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赵敏！”邓枫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个名字。

“原来，这位郡主娘娘真正的杀招在这里，我没想明白她是怎么发现的。现在蓉姐姐离开了襄阳，郭大侠恐怕也无心防务，整个襄阳的城防几乎就靠他们两个支撑，如今这个样子，怕是会有很大的麻烦。”程灵素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首先想到的却是襄阳城防。

“放心，别忘了朱元璋，我当时选择支持他，大部分原因确实是虚无缥缈的命运，但从他这半年多的表现看，我们没有选错人。而且，郭靖并不是因为个人原因就弃国家大事于不顾的人，他会处理好这方面问题的。”邓枫对这两点很有信心，不管是历史上把鞑子送回草原的朱元璋，还是原著中打到了最后一刻、甚至不惜生命的郭靖，邓枫都相信他们的实力与信念，“只不过，以后我怕是没脸再去襄阳了。”

几个妹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邓枫继续留在家中养伤，药王谷继续按照原定计划发展，不管是药材生意、海贸生意还是武学弟子提升、医学弟子毕业，一切都很正常，黛绮丝的神龙教船队来回穿梭，一次次的带回来一堆堆金银，襄阳城的战斗仍然时紧时松。

晃眼之间，就是整整五年，如今已经是邓枫来到这个世界18年的5月份，五年时间发生的事情，影响堪称恐怖，这其中最主要的，自然是药王谷众人的实力进步。

邓枫的伤势比最坏的预计还要严重，他整整耗费了一年半才算彻底解决，也许真的是“破而后立”，又或者是“生死之间有大恐怖”，邓枫的实力有了很大进步，在之后的时间里，他的先天真气转化效率明显提升，半年前转化的真气超过了六成，正式在全身经脉中形成了周天循环。

只要正常运转就能自主吸收天地元气转化为先天真气，剩下的内力在随后的不到三个月时间内就全部完成转化吸收，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完成了全身后天内力到先天真气的转换，以后可以完全放心的使用真气战斗，而不像以前只能用于临时爆发。

依靠先天真气的滋养，加上这五年来的资源投入，邓枫现在的《龙象般若功》已经达到了第八层顶峰，只差一步就能进入第九层，只要按部就班修行，两年之内就能突破。不知道是不是先天真气的原因，现在的力量增长明显超出了后天内力时期太多，邓枫干脆用先天真气把之前的所有动作重修一遍，每一层直到再无提升才停止。

结果就是一层的力量增长都达到了800斤以上，他现在的身体力量已经达到了恐怖的7500斤开外，配合内力爆发轻松万斤巨力，真的已经达到了武侠世界的极限，反而是108斤的长刀已经无法配合他的巨大力量，却也没什么办法了，金大侠世界最好的材料、最好的技术就是这样，真的没法再提升了。

现在，不到50的邓枫已经是真正的武林第一。

小龙女和小昭也分别在去年和前年突破先天，两女的实力真正甩开了江湖中的绝大多数人，年不过三十，却已经是先天宗师了。

程灵素的精力比较分散，花费了太多时间再医术、毒物方面，至今仍然是半步先天，距离突破还不知道需要多久，但她并不着急，反正药王谷的实力在那摆着呢，谁还敢动她不成？

而她最主要的进步，是近乎恐怖的医术。

一方面，邓枫提出了“中成药”的建议，在程灵素手中很快就见到了成果，大部分的小病都能覆盖，比如风寒感冒的板蓝根、咳嗽的甘草片等等，推向市场之后销路好的吓人。

要知道，这个年代的绝大多数病症，不管是大病还是小病，治疗都是按照诊断、开方子抓药、熬药、服药的顺序进行，碰上急性病症基本来不及走程序就完事了。直接准备好成品药、特别是一些急救类药物，不知道救助了多少人，程灵素现在的“圣手观音”名号已经得到了全天下的认可，基本上到哪都不担心没人接待，是整个药王谷最受欢迎的人。

另一方面，为程灵素真正赢得高层声望的，是她对整个中医理论的梳理与整合。邓枫提出了“分科”的建议，程灵素则直接完成了基本的落实，也就是现代人尽皆知的药剂师、临床医生、护理人员和制药工人，再往下细致分科在这个年代基本无用。

然后又把所有的药物类著作根据无嗔大师以及药王谷藏书的知识进行了整合，在大量药王谷医生的帮助下出版了新的《药材百科全书》，去掉了一些玄学类型，比如说节妇炕头土、十年头盖骨之类的东西，增加了大量常见常用、效果还不错的动植物药材说明，比如马齿苋缓解马蜂蜇咬、大蒜烧熟治疗轻度腹泻、一碗热腾腾的胡辣汤能够大幅度降低风寒感冒等等，而且内容书写全部用严谨、刻板的白话文，基本上认字就能看懂，还不用担心什么歧义。

为了给缺医少药的穷困农村治病，她还在邓枫的建议下，编著了一本纯粹针对病症的医术著作，也就是不讲理论原理，直接按照什么症状可能是什么病、这样的病症该怎么治、如果没有专业药材又该用什么常见植物替代的、实在无法治疗应该怎么缓解争取时间的顺序编著，类似于现实社会的《赤脚医生手册》，然后依托药王谷恐怖的财力与渠道通行天下，这让她成了天下公认的医学第一人。

什么“阎王敌”薛慕华、“杀人名医”平一指、“蝶谷医仙”胡青牛在他面前渣都不是。最后一位还得感谢邓枫，因为现在“紫衫龙王”黛绮丝过的非常幸福，早就没兴趣管什么前夫报仇之类的狗屁问题。

雅丽仙彻底放弃了治疗，五年时间内力进步非常有限，至今仍然只有后天高阶，就这还是依靠氪金拔高的，她自己的修行成果基本可以忽略，战斗力更是蚕丝捆豆腐——提都别提，她干脆把时间都花在了药王谷的管理方面，目前是药王谷实际上的管理第一人，同时也是对外负责人，武功内力则纯粹作为强身健体的手段，连套路都很少再练，已经年过半百的雅丽仙，表面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从另一个角度展示了药王谷近乎开挂的技术实力。

四个妹子唯一全部进步的项目，就是《龙象般若功》，目前已经全部达到了第六层，只是细节上有点差别，比如雅丽仙和小昭都是第六层顶峰，也就是第18个动作，小龙女是第17个，程灵素则是刚刚进入第六层，第16个动作。

哪怕是最懒散的雅丽仙，在这方面也从没放松过，只是因为资质不同，效果有所差异。最高的小昭，身体力量达到了惊人的地步，已经是3000斤开外，基本上是按照上限增长；雅丽仙虽说也是第六层，但力量也就2200左右，算是下限了；小龙女差了点，大约2700斤的样子，哪怕是程灵素也达到了比雅丽仙略高的标准。

海量的资源投入加上最高水平的炼体功法，妹子们的气血极度充足，“岁月没有在她们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完全是字面意思，哪怕是年纪最大的雅丽仙，比之与邓枫刚刚相遇的时候都要更加年轻，更别说另外三个不到30的妹子，全都是保持了少女时代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什么衰老的痕迹，最厚脸皮的小昭至今都是少女打扮，看起来和现实社会的高中小女生没啥两样。

一切都在向好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