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为了缓解尴尬气氛,王舞拉着陆州聊起学院的日常。
这时陆州才知道王舞居然是天骄班的,怪不得她张口就要保护自己,原来人家有那个实力。
“到了!”
远远的望见一个小村庄。
村口一个佝偻老人家再向他们招手。
陆州走在田埂,回望一下,发现田间没有一个人在干活。
麦子硕果累累,麦秆都要被压断,但跟脚新生许多杂草,看起来已经有一阵子没打理了。
他心生疑惑,想到附近出现的诡域,普通人躲起来不敢出来干活也是有可能的。
“两位仙家,鄙人杨富,乃是大杨村村长。”
“那么说,诡域的事就是你报去的。”
“正是,还请两位到我家休息一晚,小老儿也好给二位仙家说说最近出现的怪事。”
天色已晚,确实不适合探查诡域。
“好!”
王舞神色冰冷,半天吐出一个字。
走进村庄,才发现里面静的可怕,鸡犬空巢,很有问题。
陆州跟在王舞后面,不发一言,径直走向村中心的驱诡柱。
三丈高乌黑的金属柱子,王舞输入一道真元,柱子的纹路亮起,她才松了口气。
驱诡柱,顾名思意,驱逐诡物的柱子,是大荒仙朝统一炼制分发的驱诡之物,能保方圆千米安危。
柱子还在,村子绝不可能有诡。
王舞点点头,重新跟在村长身后。
村长皱巴巴的老脸露出阴笑。
进了老村长家的偏房。
二人共处一室。
王舞手握灵石,盘坐修炼。
对陆州那张帅脸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没想到天骄班的才女这么直。
不知过了多久,陆州睁开眼睛,点亮屋里的油灯。
纸窗映出道佝偻黑影向大门走去。
是村长!
大晚去哪?
早就觉得村子不对劲,陆州刚要离开这里去外面。
“别单独去,他有可能是画皮。”
“画皮?原来你早就发现这里有问题了。”
“他身那股子腐臭味道不可能是活人能有的,我看了驱诡柱,完好无损,大荒只有诡妖画皮有这个能力。”
画皮?
陆州的是不那么觉得,画皮除了那点伪装能力连锻体期都打不过,哪里来的胆子挑衅两位修仙者。
还是他,
真拿炼气期不当修仙者!
还有王舞小丫头居然担心自己会被区区画皮伤到,是得多看不起我的实力。
哎!算了,懒得解释。
“放心,有本姑娘在,保你安然无恙”
“跟去,看看!”
陆州久久无语,深感无奈。
王舞直接把他片刻沉默当做害怕,拍着胸脯赶着保护他。
“哎!”陆州叹了口气,发现自己再被别人看成弱鸡这件事好像已经麻木。
几步跟她。
村子不大,两个转角村长就停下了。
祠堂院子,灯火通明,挤满白天的村民。
地躺着三个挣扎的人影,手腕流出汩汩鲜血,身边线条拼凑成一个诡异图案。
村长进去后融入人群,分不清是哪个。
“一个,两个……十五……”
陆州数的不亦乐乎,突然王舞打断他。
“走!”
王舞一见到地图案就知道他们的身份。
末日神教的疯子。
信仰不可名状之物。
相传他们可以通过献祭无限增强。
通常一次献祭就能让一个普通人拥有炼气期的实力。
望向地干涸的血迹,王舞发现这个让她更绝望的事实,这些信徒已经经历过至少两次血祭。
王舞深知以自己练气二层的修为被发现的话就绝无活路可言。
更别说还要带一个还在数数的拖油瓶。
“什么时候了,数数有什么用!”
“快逃!”
一把抓住貌似还不懂事情严重性的陆州,转身就走。
“想走,问过本村长了没有?”
村长早已经悄无声息的绕到他们身后,露出可怕的苍白脸皮。
院子里发出吱吱怪叫,百道红光跃出堵在二人的后退路线。
那红光是村民们的眼睛,他们已经变成扭曲的怪物,浑身散发阴邪气息,实力全都在练气期以。
“我主渴望...仙人的血肉,嘿嘿嘿!”
王舞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生死攸关,小脸被吓得煞白。
“六十八……七十二……”
“傻子,别数了,这里就是个陷阱,他故意引我们过来的。”
陆州气乐了,冲她翻了一个白眼:我数数管你啥事,难道不是你说人家是个画皮,非要追出来看看的?
“你还不明白吗,他们个个实力不在我之下,你我根本不是对手。”
王舞气的直跳脚,怎的这个呆子还不懂呢!
她掏出一张火符,逼退异化村民,为陆州开出一条通道。
“我拖住他们,你快去最近的城池求援!”
“走!别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