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还活着。”
在卡卡西将真我的脑补画一把火烧了之后,真我拉着个脸直接放大招了。
“什么?真我……你要知道,这对我来说,不是一个笑话。”卡卡西愣了一下之后,带着一丝怒气说道。
“宇智波带土,他还活着。”真我放下酒盏,不咸不淡的又说了一句。
“你……你说什么!”
卡卡西前倾着身体,双用力的手撑在小酒桌上,把桌上的酒瓶碰到了地上,刺鼻的酒味立马在房间里散开来。
“你要我说多少遍?宇智波带土没有死,他还活着!”真我不耐烦的说着,把地上的酒瓶子扶起,吩咐有些愣神的夕颜清理一下。
“这……这不可能,真我,你是如何知道的?”卡卡西喘着粗气,整个人瘫坐在榻榻米上。“如果……如果你说的要是真的,那么就说的通了,我一直奇怪谁会经常给琳扫墓,如果带土没死的话,那就是他了。可是……为什么他不来见我呢!”
“这就受不了了?还有更刺激的呢,你要是想听,就冷静下来。”
“刚才一时激动,让真我见笑了。”卡卡西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对真我苦笑道。
“希望听我说完之后,你还能保持这份从容。”
……
夜之国,一个毗邻鬼之国的小国,这个国家在忍界是一个笑话般的存在。夜之国夜忍村的忍者不过百人,自封影的夜影堪堪达到上忍水平,而且孤陋寡闻。在某次几个小国会谈的时候,问了一句“火之国与我孰大,千手柱间于我孰强?”自此,夜之国名扬天下,流传出一句夜影问火的名言。
夜之国土地贫瘠人口稀少,也不在任何战略要冲之地,可谓既无山川之险,亦无江山之德,说难听点,是一块没有任何肉味的干骨头,狗用去磨牙都嫌弃。
也正是因此,夜之国享受了近百年的和平,从来都无人问津。甚至夜之国几次想把自己便宜卖出去,都找不到买主。
一年之前,夜之国大名终于完成了历代先人的夙愿,把整个国家打包卖了出去,一家老小过上了天天有肉吃的日子。
如今的夜之国大名是一个叫做尾榴邪的年轻人,新大名只是一个普通人,几年前他甚至连一日三餐都难以为继,逃难途中即将倒毙在路边的时候,被一个路过的好心人救下,也就是他后来的主人。在那之后,尾榴邪没多久就被主人送到商之国学习和生活。
虽然尾榴邪没有那些忍者们吐火御雷的天赋,但他却愿意为了主人奉献出自己的一切。他有着一颗聪明的大脑,很多知识一学就会,在去年的时候,尾榴邪被主人委以重任,成为了夜之国的新大名!
夜之国的一处密室,尾榴邪端坐于主位之上。下方分别是,白,角都,忍者银行创办者尚工、舍监、野农三兄弟,还有新人鬼鲛,以及旁听的漩涡香燐。
“经过这几年来的努力,忍者银行算是在忍界立住脚了,这是我们‘岸东僻’组织近几年来最重要的头等大事。能够得到真我大人的充分肯定,这离不开在座各位所有人的努力,我作为代理首领,在此僭越替真我大人对各位表示最诚挚的谢意。”
尾榴邪说完,起身对着众人深深鞠了一躬。
“还好了啦。”
“哼,主要还是靠老夫的监督和把关。”
“俺们兄弟三人一定会更加努力,绝对不会让真我大人失望!”
“就算你这个混蛋夸我,我也不会高兴的,格牙路。”
等几人平静下来之后,尾榴邪接着说道:“除此之外,让我们一起热烈的欢迎新干部干柿鬼鲛的加入!”
干柿鬼鲛正准备起身放几句狠话呢,就见其他人纷纷出列站在了一起,然后,唱跳RAP起来。
“一个好干部呀,来到岸东僻,每天都会增加一个优秀的组员。
今天增一个啊,明天增一个,后天还会增到许多优秀的组员。
两个好干部呀,来到岸东僻,每天都会增到两个优秀的组员。
今天增两个啊,明天增两个,后天还会增到许多优秀的组员。
……
skr!skr!”
干柿鬼鲛愣在了原地,意识有些模糊。
我背叛晓组织,走遍了大半个忍界,难道就是为了加入这个神经病组织!?
“咳咳……鬼鲛先生,您一定觉得我们都是些疯子吧。其实,我们也觉得格外的羞耻呢,不过这只是为了满足真我大人某种恶趣味而无奈为之。
您也见过真我大人了吧,想必应该可以理解,如果不答应他,我们都会被他一个个折磨到崩溃的。即使大人没有在这里,但也不妨碍他知道所有细节。”
尾榴邪略显尴尬的对鬼鲛解释道,眼神向白那边飘了一下。
“嗯……这确实像那个男人的作风,为难你们了……”鬼鲛摇摇头叹息道。
“害那个疯老板,当初老夫被他折磨的一口气捏爆了自己四颗心脏,第一次有了轻生的念头。”角都脸上流露出不堪回首的神色,站出来现身说法。
“就是就是,半夜把我叫醒,说给我看个大宝贝,结果是真的在一块空地上用人头摆出‘大宝贝’三个字,我当场就吓昏过去了。虽然后来才知道,都是那些该死的草忍,但吓得我好几天都……都不敢出门了。真我大人简直是个大坏蛋!”
小香燐也紧随其后说道。
“明明是被吓尿床了好不好,老夫给你换的床单。”角都毫不留情的揭开了香燐的伤疤。
“啊!我不活了。”
……
“咳咳咳,好了,吐槽真我大人是我们会后的保留节目,这也是真我大人容许的,让我们先谈正事吧。”尾榴邪眼看干部们情绪要失控,赶紧叫停了一下。
火之国,中京府三友之家。
卡卡西失魂落魄的站在院子里的竹林中,风穿过松柏,将几片开败了的梅花花瓣吹到了卡卡西肩头。
卡卡西把即将枯萎的花瓣放在手心,比起花瓣,他的心更加凋零。
夕颜头枕在真我的肩膀上,挽着他的胳膊哭成了泪人,为什么这样美好的三个少年,最后却被命运捉弄到如此地步呢。之前真我在告诉她真相的时候,没有讲过关于卡卡西、带土以及琳的细节,她今天是第一次得知。
“你说的话,我相信了。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两位忍者之一,没有人可以做到这些事情。但是,我还是要问一问,你究竟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
卡卡西默立了很长时间,但转过身时,又变成了那个冷酷的忍者,虽然脸上似乎有泪痕。
“而且,我觉得在这个故事之上,还有一个更加久远的故事。”
“比我想象中的要坚强呢,卡卡西。那么,接下来的故事,一切都要从两个挚友开始说起。”
月色之下,岁寒三友在清风中各自摇摆。
松、竹经冬不凋,梅花耐寒开放。万紫千红之日,它们却把自己融入了青翠。
但是,总少不了有人想逆天行事。要让那铁竹开花,要让那寒梅香艳四季,要让那矮松遮天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