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有一个人坐在客厅,无聊地看着电视。
就在刚才,白宁远忽然起来,说刘一鸣打来电话,又有案子发生了,他要去处理,让吴小有自己在家好好呆着。
吴小有一听,赶紧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又不是小孩了,还“好好呆着”。”
白宁远交代几句后,离开了家。吴小有睡意全无,就窝在沙发里,看起了电视。
原本握在手中的手机震了一下,血狱又发来了消息……
血狱:阴商妹妹,你是不是可以看到鬼?
吴小有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血狱会这么问?
我是阴商: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血狱:就是觉得这么而已,阴商妹妹,要是我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会帮我么?
我是阴商:会啊,你需要我帮什么?
血狱:到时候,我会去找你的。
我是阴商:好。
……
刘一鸣等人进了室内,皮肉腐烂的味道直接袭击了他们的鼻腔。
这是死了多久了?
打开了客厅顶灯,地上流淌的水已经泛出了淡淡的绿色,上面也漂浮着一层薄薄的绿色物质。
刘一鸣径直走到了室,“刷”地一下拉开了门,一具已经腐烂得身体冒出了黄水,没了浴室门的支撑,“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尸体已经肿胀,不过从样子上看,还是依稀可以看得出男子的大致轮廓。
紧挨着的浴缸之内,浴缸里的水已经变成了墨绿色,腐烂得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的少女,躺在浴缸里,手里还拿着一只手机。似乎是浴室门被打开,引起了震动。
手机终于支撑不住,从少女的手中滑落,还带除了丝丝的血肉。
看这时间,死了起码有一个月了。
少女的腐烂程度比男的严重得多,再看手腕,明显有划伤得痕迹。
是自杀么?
可是那男的又是怎么死的?现场又没有打斗得痕迹,难不成又是灵异事件?如果真是,这调查报告又不好写了……
叫进来几个警察,“你们几个,把尸体运会警局,交给钱浩天,让他尸检。”
“可是,刘队,钱法医已经下班了。”
刘一鸣黑着脸,“那就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
两个小刑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刘一鸣见状问道:“你们两个,还有什么事?”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勇敢地站了出来,“刘队,还是您给钱法医打电话,我们两个怕……”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不过刘一鸣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没出息,这都不敢!他还能吃了你们不成?”
“既然您不怕,您就打了吧,我俩在找几个兄弟收拾尸体去!”说完,两个人一齐离开了狭小的浴室!
刘一鸣:老子叫人,还用你们叫?喊一声不就得了?最近手下的人怎么都这么滑头,是不是都和李广涛学坏了?不行,以后有时间得找个时间给他们好好开个会。
“啊噗”!在警局值班的李广涛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奇怪,不冷啊?难道是有人在背后说我?
……
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钱浩天,被一阵铃声吵醒。
“喂,谁啊!”
“啊,老刘啊!什么事?”
“钱浩天,二十分钟后,我要你出现在警局的法医室。”
“……”
缓了半天,钱浩天尽量让自己清醒,清醒以后,便是一阵大喊。
“刘一鸣,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几点了?十二点了,外面连个车都不好打,你让我怎么二十分钟到!”
“你,还有十九分钟。”说完,刘一鸣挂断了电话。
钱浩天对着电话咒骂,不过一边骂,一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冲了出去。
出租车没有,网约车晚上也没有,所以钱浩天只有一个办法跑着回到警局!
十二月份的天气,钱浩天愣是跑了一身的汗。
赶到警局的时候,随便抓了一个人就问:“刘一鸣那个混蛋呢?”
“法,法医室。”
钱浩天又赶到法医室,刘一鸣正站在里面。
“我说,刘一鸣,你……”
“你慢了五分钟,所以尽快吧,两个小时后,我要看结果……”
说完,刘一鸣不给钱浩天说话的机会,转身离去,把钱浩天一个人留在了法医室!
“刘一鸣,我擦你大爷!”
刘一鸣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钱浩天知道,可是,做事的都是自己?遭罪的为什么还是自己?
可是,谁让自己是打工的呢?领导发话,该能怎样一个字“干”就完了!
钱浩天没有用上两个小时,只一个半小时,拿着尸检报告,走出了法医室。
与此同时,白宁远也对两名死者身份做了确认。
“女的叫吴槐花,是一名商场的售货员男的叫刘军,目前无业。”
“他们两个之前是什么关系,现在能查到么?”
“目前还不能确定。”
“那只手机,技术科有结果了么?”
“技术科目前正在修复中。”
“啪嗒啪嗒”!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紧闭的办公室大门被用力地推开。
办公室内,一行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手握着实践报告的钱浩天的身上。
“刘一鸣,这次我提前完成了任务,你可得好好请我大吃一顿了!”
……
“女的是自杀,这点没什么疑问,至于方法嘛?显而易见,割腕自杀。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前,不过男的嘛?”钱浩天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男的死亡时间大约是半个月前,死因是心脏骤停,可是我检查过,刘军的心脏好的很。所以我猜想,刘军,应该是被吓死的,但是他看到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他要是刚死的,从眼球也许能看到什么,可是这么久了,已经没有任何线索了。”
整个案件,处处都透露着诡异,也许这个案子又将成为一起悬案。
技术科的人一脸惊悚的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刘队,这事有些不对劲啊?”领头的技术科谭勇,说话的嗓音都有些微微发抖。
“谭勇,怎么了?”
谭勇举起用透明袋子装着的手机,“我们刚才已经将手机开机了,经过查证,吴槐花和刘军是通过微信附近的人认识的。从他们两个人的聊天记录来看,事情的原委大致可以弄明白,可是有一件事,刘队,还有一件特别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