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状告你殴打他人,你还没犯错吗?”衙役没等县令开口,就趾高气扬的对李秀兰吼了起来。
“他骗我姐从家里拿钱给他,还把我姐给卖了,难道不该打。”李秀兰抬头看着那个人,反问道。
“你说他拐卖你的姐可有证据?”
在他们争论着时,前面的县令终于开口问起了李秀兰。
“他亲口说的。”李秀兰指着文才道。
“她胡说,我没那样说过,反倒是被她毒打了一顿,县令大人做主,看我这一身伤,全是她打的。”文才一口咬定没有卖李秀菊,还反诬告李秀兰打了他。
当然李秀兰确实打了他一顿,只不过也是情急之下动的手。
“你有证据吗?”那个县令到还真是公正,还会都问一句同样的话,真有点审案的样子,看的李秀兰都要偷笑出声了。
“我身上的伤就是证据。”文才回道。
“嗯,有理,你打他有伤为证,但你说他拐卖你姐的事,并没有证据,所以本官判你诬陷他人,还致人重伤,应该罚你陪他二两银子做医药费,再重打三十八板。”
那个县令根本就不想多查案情,就凭文才几句话,就要李秀兰赔钱,这明显就是串通好的,怪不得这文才一定要进县衙的。
“真是昏官。”李秀兰生气的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大庭广众之下,敢当庭辱骂朝廷命官,你可知道那是什么罪责?”那个县令一听到李秀兰竟然骂他,立马跳了起来,大声叫嚷道。
“山高皇帝远,皇上不知道,要是皇上知道有你这种昏官,吃着皇粮,背地里跟地方毛贼勾结,肯定要去了你的乌纱帽,再抄了你的家,然后流放到没有人烟的地方开荒。”
李秀兰挣开要拉她去动刑的人,指着那个县令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将他气的脸都绿了。
“你,你……,给本官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这县令被气傻了,又下令要加重对李秀兰的刑法。
“你这昏官,早就知道你靠不住,跟你说,还不如自己去查。”李秀兰也生气了,再骂了那县令几句,转身就往外走去。
本来跟文才来这里,只是想看看这里的县令究竟是个什么人的,因为文才在这里做坏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也有人到县衙击鼓鸣冤的,但都是不了了之。
自从李秀菊跟文才有来往时,李秀兰就查了他的事,不过那些状告他的人,全是不愿多说起怎么回事,一顿问,就是摇摇头,不吭声了。
今天一来这里,总算是明白了,这昏官县令八成和文才勾结,要不就是什么亲戚关系,所以他根本只听文才单方面的说辞,别人的话都不会被采纳。
“大胆,你这是藐视公堂,再加一条藐视公堂罪,可以判你重打一百大板,再入狱三个月,还有打人的还要赔钱。”那个县令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的对李秀兰叫道。
“你们都愣着干嘛,给本官打呀?”那个县令见那些衙役没有动,又气的叫了起来,都忘了他根本没丢令牌,那些衙役都是见令牌就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