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爹爹!”小棉花团奶脆的声音就在门外了。
他猛烈的吻骤然停住,贴着她的唇,两人眼眸相距不过寸许,“本王考虑一下,嗯?”
“什么?”洛熙一开口,樱唇触碰到他的唇,他趁机闯入,逮住她的舌尖轻轻一咬,然后放开她。
下一瞬,麟王司空烈衣冠楚楚、肃然而立在窗边。
洛熙哎呦一声,捂着唇痛得狠狠瞪他,小棉花团就风风火火奔进来了。
“爹爹!娘亲!你们在这儿做什么呢?”小棉花团很不开心,小嘴巴撅得可以挂一只油壶。
“潮儿醒来啦!”洛熙跳下床,抱住女儿。
“娘亲,你不是陪我在午睡吗?怎么就到爹爹床上来啦?”小棉花团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惊诧又恼火的小模样。
洛熙想到女儿说的,帝都那么多美貌的公主郡主县主都想爬上她爹爹的床,不由得俏脸通红,竟然话都说不利落了,“娘亲娘亲”
“潮儿,到爹爹这儿来!”司空烈斜睨了洛熙一眼,招了招手,替她解围。
“爹爹!”小棉花团立刻扑进男人怀中,跺着小脚拉着哭腔叫嚷:“爹爹,怎么潮儿一觉醒来,府中的宾客都走光啦!连皇叔父和七皇叔也走啦!不是潮儿生日嘛?不是还要看戏吗?”
司空烈抱着女儿,眉眼柔软的好像窗外的暖风,哄道:“好!看戏!爹爹和娘亲这就陪潮儿看戏!”
“太好啦哎呀!人太少啦,一点儿都不热闹!爹爹,为什么皇叔父七皇叔都走啦?潮儿不依,潮儿不依!”小棉花团身子一扭一扭,闹得跟小拨浪鼓似的。
洛熙蹙眉,“潮儿,皇上有事回宫了,你一个小女孩生辰,皇上亲自贺寿已经很难得了,不许跟你爹爹再吵!”
“爹爹!”小棉花团气得小嘴一扁,就往爹爹怀里钻。
她这几天跟娘亲朝夕相处,早就发觉娘亲虽然疼她爱她,但绝不惯着宠着她,一旦她胡闹起来,总是会被训斥一顿,有一次差点要按着她的小屁屁打了。
司空烈一把抱起小棉花团,吩咐门外站了一堆的下人,“传话下去,全府上下,不论尊卑,全体到汀香水榭陪小郡主看戏!”
“是!王爷!”
不消一盏茶时刻,麟王府的护卫侍女,各级管理人员,包括专做粗活的,外院的杂役,足足有好几千人众,全部欢天喜地,在翠烟湖汀香水榭前坐定。人数比刚才的贵宾多了数倍,场面更是壮观哪。
司空烈抱着小棉花团,携着洛熙,在居中的高台上坐了,踏雪等体面的侍女上前侍奉。
总管腾冲早已命戏班子立刻扮上开演!
司空烈又吩咐下去,美酒茶水,细点水果,全部拿出来,不论尊卑,随意享用。
麟王府的下人们就算是干了一辈子的,何时遇到过这样的福分?有幸出席过这样的场面?一个个山呼千岁,欣喜得差点泪流满面。
小棉花团见一众下人这等激动兴奋,溢于言表,也惊喜得很,拍着手大声叫好。。
不多时,汀香水榭上一声锣鼓,跟着呛呛声中,数十个戏子翻着筋斗跃进戏台,好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