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眼前模糊的轮廓,男人羞辱的话像钢针一样扎进心窝,让人又疼又恼。
乐悠悠想都没有想的抬手挥了过去。
啪
巴掌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女孩的声线也冷了下来,“我警告你!我连你是黑是白都不知道,别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随便侮辱别饶人格,我昨来这里只是新娘的化妆师,至于为什么会睡在这里我根本不知道!”
易景城被打的偏过了脸,幽深的眸子里布满阴鸷,冷冽的盯着那团身影。
“很好,不但能爬上我的床,还胆敢对我动手…”
着伸手打开了房间里的大灯。
乐悠悠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刺得本能用手遮住眼睛,一时竟忘了此时的自己身上没有任何衣物。
灯光下的女孩肤白如雪,长发散乱的披在她纤瘦的肩头。
最惹眼的是她身上那些红红紫紫的痕迹,宛若开放在雪地里的红梅一样耀眼美丽。
男人喉结不自觉的滚动,身体里随即涌起那种熟悉的躁动。
该死!
易景城低咒一声,明明知道该挪开视线让这个女人滚的,可偏偏眼睛像被抹了胶水一样被粘住,任他怎么挪都挪不开。
适应了光线的乐悠悠放下手抬眼就撞上了男人炎热又幽深的黑眸郑
男人有着一张俊美无俦的脸,英俊的五官仿若出自鬼斧神工雕刻般,完美的找不出任何瑕疵。
“哼!”察觉她痴迷的眼神,易景城扯过被子嘴角勾勒一抹讥诮的弧度,“就你这种连前后都分不清的身材也有胆量爬我的床?!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才会让你得逞的!”
身前一凉,乐悠悠低头看着自己没有一点遮蔽物的身体,尖叫一声抓着被子用力一扯将自己裹住,瞪着水灵灵的眼眸骂道,
“你…你个臭流氓!你往哪看呢,你才前后不分!”
易景城低眸看了一眼被扯走的被子,又看看腕上的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
他今还有很重要的事,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跟她耗!
一切等过了今他自然会查清楚。
毫不避讳的起身,易景城当着乐悠悠的面就这么赤果果的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喂!你…”
“懒虫起床,懒虫起床…”
乐悠悠话刚喊到一半熟悉的闹铃声在地板的某个角落响起。
顾不得许多,乐悠悠裹住被子跳下床。
这一蹦腿xin的疼差点让她站不稳,缓了一下才弯身找到手机。
随后又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匆忙套上,在门口找到她的化妆箱,朝浴室的方向瞅了一眼,拎着东西走人。
今她要化妆的新娘可是一个重要人物,不能因为被猪拱了又搞丢工作。
这笔杖过了今她会找他算清楚。
………
回到出租房,乐悠悠忍着身体的不适快速的冲洗一番。
在看到身上深浅不一的痕迹时又将那个该死的男人从头到脚问候了一遍。
换了身衣服,乐悠悠再次提着化妆箱骑着她的交通工具去往今的婚礼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