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生存可全靠这个化妆箱里的宝贝了,这下全完了。
对了,都怪那个走路不长眼的人!
想到这,乐悠悠立时上前一把拽过罪魁祸首的衣领。
“你走路不带……”
吼到一半,仰着脖子的乐悠悠在看清那张脸时声音戛然而止。
居然又是他!
新仇加上旧恨,此时用气愤已经不能诠释她的心情了。
对这个男人把他撕成碎片的心都有了!
乐悠悠磨牙,使劲的拽紧他的衣领,恨不得就此把他勒死。
一双晶亮的杏眸写满愤怒,“怎么又是你?啊!我上辈子欠你了还是刨你家祖坟了?!你一次次的跟我过不去!”
易景城阴鸷着眼眸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的女孩,沉着脸开口,“把你的手给我放开!”
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走到哪儿都摆脱不掉这个该死的女人。
接触到男人眼眸里蚀骨的冷意,乐悠悠缩了缩脖子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去,樱桃般的嘴一张一合的,
“你让我松我就松啊,早上撞伤我、打伤我,还肇事逃逸,现在又把我的东西撞坏,怎么?你还想就这么算了?”
男饶脸色随着她的话一点一点的下沉,“我再一遍,松开!”
婚礼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尽管他很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但他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我也再一遍!”乐悠悠指着地上摔烂的化妆箱,心脏一抽一抽的疼,“这些东西你必须一样不少的赔给我,现在、立刻、马上赔!”
等下蒋影后就要补妆,她拿什么补,弄不好连工作都得丢。
易景城顺着她手指的地方淡淡的扫了一眼,眉头紧皱。
“一堆破玩意儿,洛康!”
“易少。”助理立马上前。
“把她给我轰出去,告诉酒店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放她进来!”
“是!”
助理领首,看了看乐悠悠,可他一个大男饶怎么也不好意思对一个姑娘动手,只能用客气一点的方式请她出去。
“这位姐,你还是自己走出去吧。”
乐悠悠看看两人,眼珠子一转,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
还哭得那么撕心裂肺。
助理,“……”
这是什么情况?
乐悠悠揪着男人雪白的衣领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还顺便将他雪白的礼服当做纸巾,使劲的擦啊擦的。
“你们…你们欺负弱群体…”
“我一个弱女子…哪得罪你们了…不是用车撞我…就是打我……现在…我又没在你们家地盘上…你们凭…凭什么让我走…我不走!”
助理被眼前的景象惊的下巴都快掉地了。
她…她竟然用少爷的衣服擦鼻涕,她知不知道少爷有严重的洁癖啊?!
而且这衣服还是今婚礼的礼服。
哎呦呦…简直作孽啊!
易景城看着女孩如珍珠般的眼泪眉头紧拧,左侧的心房莫名的蜇痛了下。
这种没由来的陌生感让他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糟糕透顶。
一把推开几乎挂在他身上的女人,易景城冲助理厉声道,“我让你把她轰出去,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