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做该做的事?”那年轻的药店老板问道,“对了,还未请教你姓名,在下夏子禅,家中排行十二,称我子禅或十二都可以。”
“在下李太白,巧了,我也排行十二。”李白笑道,“子禅兄,我的联合被乌神迫害的人成立反对乌神一事,希望子禅兄多费心了。哪怕不能抗衡乌神教众,也能抱团取暖,守望相助,不至于危及自身就好。兹事体大,有劳子禅兄了,一切心。”李白认真行了一礼。
夏子禅回礼道:“我明白,我会心行事。你要做的事是什么?”
“乌神一事的起源在裴将军和谭弘受二人身上,这几日我调查他们二人,潜进裴府,跟踪谭弘受,略有所获。乌神一事确实是他们二人搞的鬼,这两个人昨夜暗中相会,想要凭借乌神教起事,我现在要回裴府去找到证据。”
“裴将军做得?”夏子禅难以置信地道,“不可能啊,裴将军在江陵任职十年,一直是兢兢业业,从未干过贪赃枉法,违背律令之事,深受百姓爱戴,都他不像其他武官一样欺压百姓,为人清明正义,怎么会做这些大逆不道之事?这可是谋逆!”
李白道:“人心有时变,又或许以前不过是假象,都是他装出来的。”
“这不可能!”夏子禅一口否定。
李白皱着眉思索道,“是不是他做的,今日就能看出来。”夏子禅听不懂李白在什么,李白想着什么,随口道:“子禅兄,麻烦你给我拿一些安神的药。”
“原来你是要安神药,我这就给你拿。”夏子禅这才想起李白本来是要买药的。李白拿了药,夏子禅看他愁眉不展,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也不再多问什么。
李白走时再次提醒着夏子禅一切心,他觉得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但现在又觉得迷雾重重。李白神思不属地走出去,全然不觉有一双眼睛从暗中盯着他。
这双眼睛的主人走进裴府,对一壤:“乌神大人,李太白去了城北夏子禅的药店。”
“夏子禅……刘姐的未婚夫吗?”那人似乎自言自语,阴冷地声音从他口中传来,“夏子禅也是乌神的敌人,去盯着他看他有无异动,如果发现一丝异动,就杀了他。”
“是!”跟踪李白的人右手握拳放在胸口,“一切为了乌神。”
“一切为了乌神。”
第二日,李白取了药材和一套针具回到了裴府,裴将军究竟有没有问题,今日一试便知。李白托下人找到裴长安,裴长安见了李白欣喜不已,“太白贤侄你可算来了!怎么样,取到了药材了吗?”他一脸希冀地问。
“幸不辱命。”李白微笑道,“我还准备了针具,不瞒叔父,晚辈还会一些针灸之术,配合药理,治好裴将军的几率可再提高两成。”李白比出两根手指。
“太好了!”裴长安道,“我这就去叫下人把兄长请来。”裴长安指着一个侍女,道:“去把将军请过来。”
那侍女行礼称是,李白细细地看那个侍女一眼,发现她左袖上系着黑丝巾,那侍女出去了。裴长安看见李白看那侍女的眼神,解释道:“城中许多人都信奉了乌神,府中下人也被传染的信奉乌神了。”
李白像个无知少年一样心地问:“真有乌神吗?”
“或许有吧。”裴长安微笑着。
“叔父也信奉乌神吗?”
“不相信。”
李白笑道:“我以为就我不信。”
侍女把裴将军请过来,裴将军颤颤巍巍被扶着过来,裴长安接过他来,心扶着他坐到床上,附在他耳边道:“太白贤侄又来了,让他给你好好看看。”裴将军流着口水点头。
裴长安对李白道:“兄长现在听力都不好了。太白贤侄你快给他看看吧。”
李白道是,把针具放在桌子上,平铺着,大号的针摆放的整整齐齐。李白也不再看看裴将军的病情,先取出细针来,一根根扎着穴位。百会穴,太阳穴,神庭穴……
裴长安看着裴将军脑袋上扎着一根根银针,感觉自己头皮发麻,忍不住问李白:“太白贤侄,你取出的针怎么越来越大?”
李白又取现代织毛衣时棒针大的一根针,“叔父有所不知,这针灸之术就是从弱到强刺激患者的穴位,让他产生反应。”李白话音刚落,举起针就要扎,裴长安急忙拉住他:“贤侄你这根也太大了!”
李白咂咂嘴,看着那侍女脸刷一下红了,心里一阵无语,你这么大年纪话能不能注意点?他点点头,又取出一根稍微的针道:“不能再了,这是最后一根针,正要下狠手刺激他,不然就清醒不过来了。”李白信誓旦旦地道:“放心吧,叔父!不会有事的,再差也不会比现在差。”
裴长安被服了,点点头道:“也是。”
裴将军脑袋如同孔雀开屏,银光闪闪。他却像没事人一样,反而还傻笑。
李白心里吐槽,古代人这么能装的吗?他磨刀霍霍,一根针扎了进去。裴将军突然不傻笑了,一脸严肃,似乎恢复了正常,裴长安和李白都露出喜色,成了!
然而下一秒,裴将军晕了过去。
李白喉结动了动,道:“这给的刺激可能太大了。”
“不会有事吧。”裴长安呆呆地问。
李白强笑着,似乎很自信地道:“没事的,对了,把我带的药材给裴将军煎好服下,醒过来再吃了药不定就好了。”
裴长安张张嘴,半响才道:“但愿如此。”他指使侍女,“去把裴将军扶回去休息。”
李白急忙道:“等我拔完针再扶回去。”李白有一根根的拔出针去,拔一根针裴将军就抽搐一下,裴长安看的不忍,眼睛眯着,这得多疼啊!
李白拔完针一屁股坐下,挥挥手:“好了。”那侍女扶不起裴将军,又叫了一个下人,合力扶着裴将军回去。
李白注意到那个下人手腕也戴着黑布。
“太白贤侄你辛苦了。”裴长安关切地道,“我叫下人带你去休息吧,我还要忙一些士宽的出殡之事。”
“这里逝后三日不就该出殡了吗?”李白疑惑,头七都过了怎么还不出殡?
裴长安叹口气道:“是兄嫂一直不肯让士宽下葬,丧子之痛,太过悲痛了,也可以理解,就推到了现在。不过三七前再不出殡就不好了。”
李白点点头,裴长安悲戚道:“兄长一家太可怜了,唉,我还要去道士作法事,就不陪着贤侄了,贤侄自便就好。”
“叔父不必客气,”李白道,“叔父若是相信我,我也可以帮忙作法事。”
裴长安质疑道:“贤侄还会这个?”
李白不好意思地道:“有所涉猎而已。”
裴长安许久才道:“贤侄真是多才多艺。”他瞥了一眼李白拿的剑,试探地问道:“贤侄是不是还会剑术?”
李白更加不好意思地笑着道:“多有涉猎,多不精通。嘿嘿……”
裴长安怕多呆还会知道李白会的东西,催促道:“贤侄快去休息吧。”
床好像在唐朝叫做榻,唐朝的床是类似于板凳一样的东西。前几章裴将军坐在太师椅上也闹了笑话,太师椅是唐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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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