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在青云市左右转的无聊,走到哪儿都有人很恭敬又佩服地行礼,李白也是深感无奈。
谁让自己太优秀了呢!
李白回到了许府,见孟浩然和平阳一老一少切磋着一首诗,原因是一句诗:“乌啼霜影挡平沙。”
平沙平阳认为应该改把“挡”改成“遮”。孟浩然却认为不应改动。两个人争得不可开交。
“这么一改的话,整首诗的意境提升了一个档次呢!”平阳道。
“不能改。”孟浩然道,“这首诗充满金戈铁马的意境,你这么一改整首诗的意境都变味了。”
“没有变味,只是增添了一份柔情!”平阳道,“铁血柔情,岂不更美哉?”
“人家诗人用字都是经过斟酌的,怎么能胡乱改动?”孟浩然苦口婆心道。
两人见李白前来,平阳急忙过来道:“父亲,你说说看,是改好还是不改好?”
孟浩然也看着李白。
李白瞅了半天,道:“这个改有改的妙用,不改有不改的好处。”
“父亲你这等于没说。”平阳道。
“就是。”孟浩然也感觉无趣,拂袖道。
“哎呀,你们两个就别争了。”李白道,“其实依我看,不如用封这个字。”
两人思索一阵,都觉得很不错,别有一番风味。平阳道:“父亲就是厉害,改的比我好。”
“确实不错。”孟浩然道,“也没有破坏诗本身的意境。”
“这是谁写的?”李白问道。
“是我写的。”平阳不好意思地道。
“你自己写的,怎么自己改了起来?”李白纳闷地问道。
“是这样,平阳这小家伙写了首诗让我看,我觉得不错,可是她自己又觉得不对,挑出了这个毛病。”孟浩然道,“我说其实不用改,可这小家伙非要改!说这么意境更好!”
“平阳真厉害,小小年纪能写出这么好的诗来。”李白道,“只不过平阳,你孟伯伯说的对,不要拘泥于用词,要感受诗的整体意境。”
“我记住了,父亲。”平阳吐吐舌头道。
“好了,去玩会儿吧。”李白道,“我和你孟伯伯聊聊天。”
“是。”平阳点点头道。
“怎么了?”孟浩然问道。
“没怎么。”李白道,“还记得许子安吗?今天是他的忌日,我们去看看他吧。”
“原来如此。”孟浩然道,“理应前去,走,我陪你一同。他被葬在哪里了?”
“我没有把他葬到许家祖地,而是别处。”李白道,“跟我来。”
两人买了烧纸和祭品,还买了壶酒。走到安陆城郊的一处墓地。
碑文是李白亲自写的,对于此人,李白也很感叹。
“我来看看你。”李白淡淡地道,“来告诉你一声我回来了,许家的家产,我也会一点不差地取回来。”
“子安,你也本是个好人,奈何被人蒙骗利用?落得如此地步?”孟浩然唏嘘不已地道。
“唉,若是萱儿没有跟你说和这一门亲事,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李白道,“张家的女儿不会进我们家们,害死许老爷子和萱儿,你也不会杀了他。原来这一切,都是有因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