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魏芊幽的闺房内。
此时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很难闻的草药的气味,床的魏芊幽正小脸无苦涩的喝着碗里又苦又难闻的药,简直都要呕吐了。
已经是第三碗了!
刚才那两碗,一碗是退烧的,一碗是补身体的,这一碗则是稳固病情的。
魏芊幽很想哭,稳固病情个屁啊,我这发烧一点都没有好转,用得着稳固吗?
但是,她不愿意喝也不行,因为魏老正手里拿着鸡毛掸子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呢!
还有那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薛医师,也在旁边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像看着一只小白鼠一样。
“呜呜呜早知道要喝那么难喝的药,还不如给古木生那个大坏蛋求饶认输呢”
魏芊幽捏着琼鼻,把药咕嘟咕嘟的灌进了肚子里,心里却是开始想念古木生了,
她此时已经确信了,自己这个病,真是有可能是脏东西引起的,要不然,也不至于把自己折磨的那么憔悴啊!
“呜呜呜古木生你个绝情的男人,你明明知道我半个月之内会发作,还不抓紧时间来看看我,难道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不求你,你不能自己主动过来吗!!!”
魏芊幽心里愤怒的咆哮着,顺便把自己这几天所受的罪,全都怪罪到了古木生头,要不是他不来看自己,自己怎么可能会遭罪呢!
女人是这样,关键时候,总能想出各种葩的理由来为自己的任性逃避责任。
“再说,我可是警部的魏大队长,全警部的人都怕我,你让我去求你,还脱了衣服去求你那啥我,我多没面子啊,你个绝情的大坏蛋,怎么想不明白这一点呢”
魏芊幽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难过的眼睛里都要流出眼泪了。
她喝完之后,赶紧喝了几口糖水把嘴里的苦涩的药味给冲掉,魏老在旁边急忙问道,
“怎么样了芊幽,感觉身体好点了吗?”
“没,没好,我还是和刚才一样难受不,刚才更难受了。”魏芊幽苦着脸,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啊?这”魏老闻言有些急了,望向端坐在椅子捋着胡须的薛明言,道,
“薛医师,我这孙女的病,喝了药还不好转,这是什么情况啊?她这烧,什么时候才能退啊。”
薛明言此时也十分困惑,药和西药不一样,西药因为药物含量较低,所以疗效较慢。
但是药,却是能最大幅度的将药物的有效成分提取出来,况且之前他亲手给魏芊幽煮的这三碗药,都是用的最好的药材,按理说,算不能药到病除,也应该有效果了啊。
但是,现在都过去两三个钟头了,魏芊幽的脸色还是和之前一样红,依旧是一点精神头都没有,身也没出虚汗,这让薛明言极为不解。
他坐在椅子,又捋了一会儿胡须,才分析道,
“魏老,你孙女所患的恐怕不是流行nn冒,应该是体内呼吸道或肠道感染引起的炎症导致的发烧不退,这样的话,喝药也不容易立竿见影,
不如这样,我给她用针灸疗法,一下她身的穴位,说不定能好些。”
说着话,薛明言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行医箱里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打开盒子后,里面放的是一排排又细又长的银针。
“啊?!”魏芊幽一看到那些银针,吓得花容失色,她可不想被针扎啊,多疼啊!!
于是赶忙道,“薛医师,别用针灸疗法了,我还是继续再喝药吧!”
起被针扎,魏芊幽觉得还是喝药较好一点。
但是魏老却是立马一瞪眼,道,
“芊幽,你到现在了还说什么胡话呢,薛医师说用针灸疗法,那用针灸疗法,你这个烧要是再不退下去,你脑子都要烧坏了你知不知道!”
“可是,爷爷,我”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魏老严肃道,“除非你有更好的办法,要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魏老是十分相信薛明言的话的,毕竟,薛明言可是有着几十年行医资格的老医生了,在花海市更是最有名的老医,他说用针扎,那魏老当然不会拒绝。
魏芊幽闻言,却是小脸一苦,她很想说,爷爷,其实我真的有更好的办法的,你把古木生那个大坏蛋给叫来,他一定有办法治好我的,而且还不用拿针扎我
但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昨天她还言之凿凿跟爷爷说过,说古木生治不好自己,现在要是再让爷爷找古木生来,那不是自己打脸自己吗,太丢人了,而且爷爷也会骂死自己的
而在魏芊幽又难受又纠结的时候,薛医师已经点起了一个酒精灯,把银针放在火开始烤了
看着那一根根被烧的通红的针头,魏芊幽吓得直缩脖子,她从小大大咧咧的,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针头,一想起针头在自己身扎来扎去,她心里拔凉拔凉的。
“古木生你个大混蛋,你再不来,老娘真要被扎了!!!”魏芊幽焦急的直咽唾沫,她的手也摸在了手机,
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的古木生昨天下午六点多钟打来的四个未接来电,她心里都后悔死了,早知道会这样,自己昨天不怄气了,接那个大坏蛋的电话,给他求饶了!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算自己给那个大坏蛋现在打电话,让他从家赶过来,估计自己也已经被扎成了刺猬了。
“呜呜呜,完了完了,要被扎了”魏芊幽吓得不敢再看那些银针了,索性一闭眼等死了。
而在这时,院子里忽然传来了一声刹车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呃好浓的药味啊,雅菲妹子,爱哭妞她不会这两天都在喝药吧,她的病,可不是小小的药能解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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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