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随着走近而越来越清晰的面容。
池鱼呆了一下。
咦,这不是那天晚上在池家门口见到的那个男人吗?
那个长得很符合她审美的男人。
他怎么又来了?
难道是看上自己的美……呃,她现在似乎也没有美色。
就在池鱼奇怪的档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能动的大聂氏惊讶叫道,“谢大山,你怎么没死?!”
池鱼:“!!!”
我去!
这男人就是原主的丈夫谢大山?
天了噜,不是吧?
原主真是艳福不浅啊!
等等!
池鱼猛然想起自己上次见到他时竟然还冲他叫兄台来着!
难怪当时他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古怪。
谢大山该不会把她当神经病了吧?
池鱼有点心塞,不由又偷瞄了谢大山一眼。
近看之后,池鱼又惊讶又疑惑。
惊讶在于这男人长得有点像她前世认识的一位小哥哥。
那是除老天爷之外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人。
证据就是那位小哥哥为了救她被车子撞死了。
而疑惑么,则在于这个男人通身的气势。
有着这样杀伐之气的男人,更像是在沙场领兵作战的将军,哪里像一个猎户了?
池鱼的视线太过直接,引得谢大山蹙眉看了过来。
那眼神犀利如锋。
倒是看得池鱼小心肝颤了颤。
激动的。
唉呀妈呀,这男人真是太对她胃口了。
这火热的视线让韩大山的眉峰蹙得更紧,冷锐如刀锋的眼底更是闪着几分古怪的意味。
然后随手把手上的野猪一甩,就直接将还不能动弹的池小树压在了野猪身下。
池小树也不知道是被野猪身上的什么部位给戳到了,疼得嗷嗷直叫。
“嗷!”
破院子里立刻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大聂氏吓得快哭了,连忙把手里的谢小草放下,扑过去野猪身下扒拉自家男人。
谢小草一下地就哇呜一声朝着谢大山扑了过去。
“大哥大哥,这些坏人上咱家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快管管啊!”
池鱼嘴角抽搐了一下。
喂,奶妹妹,孤儿寡母不是这么用的。
但是对上谢大山那双冰冷的眸子,她觉得此时不应该拆台。
而且,麻蛋,她的肩膀要痛死了,就没人帮她处理一下吗?
正这么想着,一只蒲扇般的大掌就贴到了她的肩膀上。
池鱼只感觉肩膀上一阵热流涌过,然后手臂就被大掌的主人抓起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动着。
没一会,就听肩膀上传来咔咔两声。
池鱼讶异地瞪大了眼睛,这个男人竟然会正骨,而且手法比她还要老练有效。
她轻轻甩了甩胳膊,发现竟然没有脱臼正骨之后惯性会有的凝滞和酸涩感。
这真是奇怪的很。
谢大山见她胳膊动起来无碍,这才冷了冷眸子,扫向边哭边在扒拉自己男人的大聂氏。
“刚才我妹妹说的可是真的?”
声音冰冷的仿佛能通透人心,连攻击范围之外的池鱼都下意识缩了缩胳膊,更何况是直接被他冷芒扫到的大聂氏。
大聂氏都要哭了。
又是怕又是气!
他们倒是想来欺负她们,可是她们被欺负了吗?
被欺负的明明都是他们!
没看他们池家的两个顶梁柱一个晕着,一个被野猪压得嗷嗷直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