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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手里的钱在增加,影响力在提升,张建最担心的不是家庭或者女人,而是自己的朋友会慢慢的离去,最终变的孤家寡人。
好消息是他担心的问题并没有出现,恰恰相反的是,朋友们在他的帮助下都获得了自我提升和发展,彼此情谊都还在。
尽管一年到头聚不了几次,可终究还是会再见面,见面之后就不会有任何隔阂,如同以前一样,依旧会相互打趣。
只不过口里说的不再是什么玩笑话,而是工作和正事,有时候聊的也不再是什么八卦消息,而是国家大事。
这或许就是成长,张建正在逐步适应,或许等他适应了,他就会发现原来已经成为了常态,慢慢的就意识到自己变老了。
当然,此时的张建可并不老,他才三十一岁,正是黄金时间,这个年龄的单身汉也有很多呢!他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爹了。
其实回首过去,张建自己都感觉无比惊奇,完全没想到区区五年的时间里,自己竟然能做出这般成绩。
如果他稍微懒一些,低调一些,或许就不会有今天,不可能掌握一个国家,也不会拥有这么高的影响力了。
他并不后悔,只是突然升起了感激之情。
感谢系统,感谢命运,感谢诸多粑粑的支持!
和陈瑞见面之后,张建没着急北上,他先去看望了一下张老爹和丁姨一家,听他们的家长里短和各种抱怨。
目前的抱怨声主要集中在小猴子的成绩提升和一家子的面子问题上,成绩还好说,花钱请老师就是,关键是面子问题。
一个是张老爹的瘸腿,一个是夫妻两人文化水平太低,夫妻两当然不觉得是问题,但小猴子突然就有了这个烦恼。
开家长会都不知道叫谁去,小猴子很羡慕张建的妹妹可以叫利娜去参加家长会,自家却不能,毕竟父母都在这边。
张建和小猴子谈了谈,小家伙倒也不是嫌弃父母,只是他上的都是重点高中重点班,同学的家长们要么年轻,要么打扮的很好。
他要是叫张老爹去参加,拖着个瘸腿,小猴子感觉没面子。
叫老妈丁姨去参加,丁姨听不懂,还瞎打听,感觉很没文化。
张建听完之后,踢了小猴子一脚,然后打电话给利娜。
以后小猴子的家长会都由利娜去参加,
唯一的条件是小猴子如果成绩下降,
回来之后张建会照揍不误,反正张老爹和丁姨不可能拦着他。
让张老爹和丁姨好好照顾小猴子,
只是生活上关照,学习上交给利娜,张建吃完便饭就离开了。
回到家里,张建给利娜解释一下。
“我当年都是老妈去开家长会。”张建轻声一叹。
“那不一样,你在县城读书,人现在可是在省重点。”利娜轻声笑道,“何况这种代沟是没办法轻易抹除的,不然不会有这些问题。”
“我反正没办法了,以后你多担待点。”张建道,“辛苦你了。”
“我很乐意。”利娜笑道。
旁人想参加还没资格呢!
她能以小猴子的嫂子的身份参加家长会,已经很满意了。
在这个复杂的家庭之中,她能以这种身份出现本身就意义重大。
这是对她的认可,对她来说足够了。
“那就行。”张建说道,“咱们在国内的房产,你要着手管着,空着的房间也要安排人定时打扫。”
“我知道了!”利娜点头应下。
张建在国内的房子不少,平常都是交给金卡服务帮忙维护。
这次不是出了新闻,说是别墅被中介给出租了吗?
张建就心里有了想法,觉得还是交给自己人最好。
反正利娜现在也没什么事,正好可以管着。
临近圣诞节。
张建没在家,而是飞去了魔都。
家里不兴圣诞,明美和利娜都遵循国内的节日,受张妈的影响。
张建也趁此机会前往魔都,和老孟一会。
先去了老孟家里拜访,家里有老人,肯定要先过来。
老孟的岳父母都没回去,一直就待在这边。
两位都是地级市的工人,提前办理了退休,在家也没事。
如今张婷又怀孕了,留下来也不错。
张建在老孟家待了一个小时,老孟才从公司回来。
拉着张建喝了一顿酒。
最近娱乐行业并不怎么景气,一些资源受到了限制。
也得亏有逗趣,他旗下的艺人们才得以露面,没有就此销声匿迹。
尽管是这样,老孟也很是亚历山大。
“娱乐圈很现实,”老孟摇头道,“前边人恨不得叫你爷爷,后边他就开始装大爷了,咱要不是有逗趣做靠山,这回差点元气大伤。”
“有斗音和快腿的影响吧?”张建问道。
“是啊!”老孟苦笑道,“商业竞争,波及到我们了。”
“先忍一忍,”张建说道,“真相网和逗趣合并之后,会衍生出类似头条的部门,到时候类似新闻就会出来,我们为自己发声。”
“多一个平台也是好事。”老孟点头,“我特么现在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这么累人,直接向陈瑞学习多好?”
陈瑞压根就不用管事,酒厂每年固定好产量,供不应求,订单从来不缺,钱是哗哗的赚,哪怕涨价也没人退订。
轻松又愉快,还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别提多惬意了。
“你这可就言不由衷了。”张建挑眉道,“你要真羡慕了,早就不干了,明明是乐在其中,大高个子也会说谎话了?”
老孟嘿嘿一笑,敬了一杯酒。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人各有志,陈瑞的生活只适应他,老孟有自己的野心。
他从小县城走出来,能在魔都落户,住上几千万的大平层,手下几十个艺人,数百工作人员,前呼后拥,名利双收。
这种日子,才是他梦寐以求,最为喜欢的。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这才是老孟想要的生活,如今做到了,自然开心且不换。
朋友面前口嗨一下,还是可以理解的。
张建喝了一杯之后,问起了殷增的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老孟叹息道,“男人受伤之后,怎能轻易相信爱情?更何况这里是大染缸,他又有我们的观照,手上握有一些权利,自然有人上前巴结,一来二去就是钢铁也得软下来。”
“你故意的?”张建问道。
“原本只是想锻炼他一下,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老孟道,“好消息是,他懂得分寸,底线不失,他想玩就让他玩呗!”
“别玩出火来。”张建皱眉道。
“我一直看着呢!”老孟道,“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