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你想干什么?”
这时候,唐庆山冷冷的一瞥牛泽。
整个人身,透出一股逼人心魄的寒意!
他当过兵,过战场,这些年虽然脱下了军装。
但久居高位,已然养成了不怒自威的气质。
牛泽一个乡里的混混,哪见过这个,被吓得立即没了话。
“行!爷今天高兴!”
这时候,韩春明却是拍了拍唐庆山,让他退后一步。
“这样吧!你剩下的这些物件,一起开个价!只要是不太过分!我一起收了!就当是今儿个捡了漏高兴,补偿你们一下!”
韩春明撇着大匣子里的那些物件道。
“识相点!再玩悔价那一套!我们转头就走!”
唐庆山冷冷的道。
“不……不敢!”
牛氏父子身子一颤。
看着那一堆物件,两人凑在一起,躲到一边,一边嘀咕一边商量了起来。
匣子已经被收走了!
再抢回来是不可能!
这个唐老板刚才那么一瞪,那气息、那眼神,明显就不是好相与的。
瓶子听眼前这位话里话外的意思,再联想破烂侯的反应。
应该就是仿的!
想来,那破烂侯应该不会再来了。
眼下,这堆物件,顶值钱的东西,似乎是没有了!
这还真不敢漫天要价!
万一真走了,就真没处卖去了。
二人商量了半天,最终还是牛泽咬了咬牙,定了一个价格,走到韩春明面前:“这些东西加一块,连同那瓶子一并卖给你!三千!”
这个钱,比破烂侯给的瓶子价都不如。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不过,牛氏父子也是这么想的,如果能卖到这个价格,也够他们花好一阵子了!
说完,他生怕韩春明起疑,咬牙道:“绝不悔价!”
“行!”
“就当是那匣子的补偿了!”
“不过!你们要还有那种匣子的话,一定要先考虑我呀!”
韩春明点了点头,直接数出了三千块!
“那是自然!”看着那厚厚的一摞钱,牛氏父子眼睛放出贪婪的光芒。
接下来,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韩春明将所有的东西,全部放进了大匣子里。
和唐庆山二人小心的抬着大匣子,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成了!”
把匣子放到车。
唐庆山卸去一脸的严肃,整张脸都是压抑不住的激动。
“春明!跟着您!我算是长见识了!”
“这一手虚虚实实的手段,简直神了!”
唐庆山由衷的对着韩春明竖起大拇指。
“呵呵!”
韩春明也不由得咧嘴一笑。
这一番戏,总算没白演!
他小心的拿出取出那只玉壶春瓶。
摩挲着那面的柔润的质感,嘴角翘起一抹得意的笑。
有了这件筹码!
接下来可以跟破烂侯谈那三只小碗的事了吧!
“对了!我感觉再磨磨,用不三千的呀!”
他以为韩春明是心软了,不屑的道:“这种焉坏的毒钉子,其实不用跟他们客气!”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对父子,守着祖传下来的遗利。
能过成现在这般模样,大半得归于他们那贪婪而没有底线的品性!
“我倒也没想跟他们客气!”
韩春明撇撇嘴:“这不是怕拖长了,有人会反过味儿来嘛!”
以韩春明对破烂侯的了解。
自己这一招瞒天过海虽然暂时瞒过了破烂侯。
但他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味过来。
如果自己不当机立断,等他再回来,一切就白搭了。
“你是说那破烂侯?”
唐庆山话刚落音,马路,就看到一个背着麻袋的身影,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
时间倒退回半个小时前。
话说破烂侯离开楠木坪公社,越走越不是个滋味。
心中,对那个匣子,念念不忘。
世界,怎么就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刚出来个笔筒藏青花小碗!
这匣子还能藏什么?
金丝楠木?
或者是漆画?
破烂侯脑海中,一直就在思考着。
种种可能,都想了个遍。
但最终都被他一一否定了。
这时候,他心中,终于意识到一丝不对。
是呀!
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破烂侯心下大骇。
忙是对着在田间劳作的一老汉问了起来。
得到的答案是,自从早的时候,有一辆车开进去走后,就没看见车开出来!
“糟糕!被那小子给骗了!”
破烂侯大叫一声不妙。
转头就往回跑!
可这时候,他已经走出小五里路了。
破烂侯是紧赶快敢,跑得都快断了气了。
终于跑回到了楠木坪公社。
这一看,就看到那停在路边的车。
再一看,便看到坐在车的韩春明和唐庆山。
破烂侯的脸,霎时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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