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事。
啧~
何雨宏暗自无语。
孩子不懂事,总归是家长教的啊。
这借口实在令人厌烦。
小时候,拿擦炮炸牛屎的,那叫熊孩子。
像这种总是偷人东西的叫坏孩子。
秦淮茹这般姿态,他还真不好往下说。
社会就是这样,当强者遇弱者,渔轮莫名地会偏向弱者,要求强者有宽容的心。
那些人,说是站在公义的角度,可打一开始,便失去了公正。
“秦姐,您坐,别站着。”
何雨宏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道。
秦淮茹看了眼何雨柱,发现他眼观鼻,鼻观心,俨然一木头人。
她僵硬地笑了笑,领着棒梗,坐下。
她坐着,棒梗站在她身侧,闷着头。
“呵呵,那个雨宏,咱都是邻里街坊,棒梗算是你的子侄,你大人有大量,别生气。”
一坐下,她打着哈哈,说起场面话。
看似道歉,实则是表达立场,让何雨宏,别大人和小孩计较。
何雨宏心里冒火,面色不变。
他本想徐徐道来的。
“秦姐,有些话,难听,但我不得不说,如今是新人新国新气象,国家宣传依法治国,这我相信您经常听到,孩子小不能成为总偷东西的理由,您说呢?”
霎时,秦淮茹还没恢复的脸色又白。
“雨宏,这,我……”
见母亲难堪,一旁的棒梗暗暗攥着拳头,埋着的脸,满布怒气,不知是恨自己,还是很别人。
一来,把话说开,难免难堪。
何雨柱动了动。
何雨宏一直注意着老哥。
“当然,秦姐,我先前就说过,我和您可能没什么交情,和我贾哥有点交情,几个馒头,几斤棒子面,不算什么。”
他猛地转折,外面偷偷听着的何雨水急了,何雨柱也有些傻眼。
不是说了吗?
能不帮就不帮。
怎么?
临门一脚,自己变脸?
秦淮茹脸色稍缓。
她心想着,何雨宏是拿个乔,意思要棒梗认这个错。
至于之后,该帮衬她家的还会帮衬。
她不由地心头一喜。
可惜,她也想瞎了。
何雨宏脸又一变。
“不过,秦姐,现在,我们家可能暂时帮不了您,我姐年前出嫁,我哥有点年纪,也要结婚,嫁妆、彩礼都需要钱,总不能让我姐在夫家没底气,总不能让我大嫂过苦日子吧?”
“所以,实在抱歉、抱歉,秦姐,请您理解,以后我们家确实难帮您家,当然,只要我们家还有一人住在这院,逢年过节,贾婆婆肯定得一份与院里其他长辈一样的礼,规矩我们懂。”
又一大转折!
秦淮茹这才是傻眼。
怔怔地看着何雨宏。
门外何雨水俏脸怒转喜。
何雨柱暗暗点头。
用实际情况作理由,说出去,也不会落人话柄。
他细想想,小弟说的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得攒钱了啊。
何雨宏端起手边的白开水,抿了两口。
秦淮茹脸色几番变回,最后白得毫无血色。
她嘭地起身,侧着脑袋,看也不看何雨柱、何雨宏。
“明、明白了。”
嗓音沙哑地应了一句,她拉着棒梗离开。
羞愧难当!
何雨水假装刚过来。
“秦姐,聊完啦?”
她用平常语气。
秦淮茹顿了下脚步,看了她一眼,勉强挤出笑容,离开。
何雨水站在门口,望着秦淮茹母子俩的身影消失在过径门,才进屋。
“谈得怎么样?不会再来麻烦哥了吧?”
她看向何雨宏,问道。
何雨宏好笑。
“合着外面偷听的不是您啊?那可得注意,谁把话听了去,要是个大喇叭,不得传到全院皆知?姐,您快去找找吧,看看是谁。”
按理说,这种阴阳怪气的戏谑话,寻常男子来说,难免显得娘,显得嘴碎,可何雨宏这种浑厚嗓音,只剩搞笑。
何雨水秀眉一挑,去薅住他,一通拍捶掐捏,直到自己气喘才肯放手。
“你等着。”
见何雨宏一点反应没有,她发狠威胁道。
何雨宏笑了笑,回首看向何雨柱,又严肃起来。
“哥,话已说开,那以后咱们家与秦淮茹家就保持距离,路归路,桥归桥。”
何雨柱没反应,暗自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干什么。
何雨宏以为他是故意。
“哥,您别这样,既然都说出去,您……”
“你别吵!”
何雨柱一声呵斥。
何雨宏傻眼。
这怎么?
要反水?
何雨水脸一沉,靠过去。
“洗脸盆,牡丹花,搪瓷盆子一个;一台大钟墙挂,台钟一个;飞鸽自行车带衣架,自行车、衣架;绒衣绒裤不能少,涤纶涤卡更潇洒,还要绒衣绒裤、涤纶涤卡啊~”
他转过头,迎妹妹的视线。
“雨水,嫁妆能不能少点啊?”
一嘴苦巴巴。
何雨水才反应过来。
“不行!您说好的,别人最好的衬什么,我就衬什么,不准变卦!”
她气呼呼的。
何雨宏也反应过来。
原来老哥在算老姐的嫁妆。
看了眼对峙的两人,他悄摸摸地往后移动脚步。
才挪了两步,何雨柱和何雨水同时看向他。
“何雨宏,站住!”
“雨宏,你说,姐的嫁妆该少吗?”
何雨宏一脸局促。
“啊?这,我……那什么,班要迟到了,我先走了。”
他徐晃一枪。
等着下文的两人没反应过来的当口,何雨宏已经跑出屋。
“这臭小子!”
PS:看图,这叫太监?我真是时间紧巴巴的,没多少时间去看评论,太家说什么也就说什么,太监都说出口,您这节奏带得是不是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