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p假糖b
你管老子第几:
“救命,你们看论坛了吗,我觉得我们文人输了!我们取p名的时候就没走对路子啊!”
穷鬼吃蛋挞边边:
“没输,别瞎说,我们什么时候是文人了,你以为都是文学院的就是文人吗,我们是吻人,吻人你懂吗!”
老言不说废话,
“你们看看他们现在磕的料还是我们老早之前磕的,他们信息也太延迟了。”
芋泥波波不要芋泥:
“但是他们人多,挖出来好多我们没看过的新磕点欸。”
穷鬼吃蛋挞边边:
“这算什么,人多而已,我们有写同人文的太太,他们有吗!!吃猪饲料吗,快点!出来写文了!”
吃猪饲料吗:
“温:听说他们都在磕我们的p。
秦无动于衷,专心于眼下在做的事情:
什么p,来,宝贝,坐上来一点。”
你管老子第几:
“救命,你写的什么鬼东西!!”
穷鬼吃蛋挞边边:
“看得我老脸一红。”
rush:
“我真的不想秒懂的!都怪你们给我带进坑里了!”
吃猪饲料吗:
“老实jpg”
穷鬼吃蛋挞边边:
“你不应该在猪圈,你应该下海,真的,亲人圈那边肯定缺你这么一个太太。”
风惟:
“为什么大白天又开始午夜场,你们让我好好听课行吗!”
穷鬼吃蛋挞边边:
“不准写些不能过审的东西!!我们是绿色p好吗!”
rush:
“不不不,还是粉色比较好。”
老言不说废话:
“话不多说,我投黄色一票。”
顾缘声看见群里的消息,直接笑喷。
大声点听不见:
“我们哪有输,我们和他们是两个不同的派别好吗!!他们是亲吻秦温,秦在前,秦神是攻,我们是文静,温在前,温柔是攻!”
rush:
“就是!我们在第十层,他们还在第一层,等久一点他们就会发现,他们站错攻受了!”
穷鬼吃蛋挞边边:
“对啊,他们还在磕我们的旧教材,我们现在都磕到攻受辨析了好吗!”
大声点听不见,
“我不管,我们才是正派!!他们,邪教!”
吃猪饲料吗:
“秦神那么委屈巴巴,那么试图出圈,怎么可能是攻,只有我们温柔,道貌岸然渣男攻好吗!”
rush:
“没错,秦神铁定是受,被温柔吃得死死,不敢违逆,超级乖的那种委屈受!!”
顾缘声看得姨母笑停不下来。
而郎教授在台上,表情复杂,
“老师最近是长得很好笑吗?”
学生们一懵。
郎教授扶了扶老花眼镜,颤颤巍巍道,
“为什么…这节课,这么多人一直在笑?”
郎教授的话一出,课室几个角落里的人瞬间收起了上扬的嘴角,死死忍住笑容。
郎教授面色复杂地回头看了一眼pp上的人,
“还是说,鲁迅很好笑?”
台下一片噤声。
郎教授语重心长道,
“刚刚笑了的,都自觉给我站到外面去。”
顾缘声深吸了一口气,没办法,她应该是躲不掉了,她就坐在第三排,笑得太明显了,郎教授没看到都奇怪。
但是在顾缘声起身的瞬间,有其他七个人稀稀拉拉地站了起来。
有些迟疑,但是最终还是老老实实走到了教室外面。
跟在顾缘声身后,像是拉着一根葫芦藤一样,后面的七个葫芦娃被牵着走。
顾缘声走到教室外面了,才发现后面居然还有人,而且还有七个!
她看着那几个人,那几个人也看着她。
大家面面相觑。
顾缘声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道,
“磕糖不浪?”
剩下的几个人像是条件反射一样,齐声道,
“正主点赞!”
顾缘声瞬间明白了,
好嘛,都是自己人。
顾缘声一脸复杂,
“班长…你也磕啊?”
郑慧言故作无事地到处看,
“啊……嗯。”
顾缘声追问道,
“你是老言?”
郑慧言耳根一红,往上看着飞鸟,假装镇定,
“是我。”
顾缘声心里直呼好家伙。
群里最骚的就是老言,上次说的嘴硬的男人亲起来软,害得她上头了几天!
没想到居然是一直正经古板,不苟言笑的班长!
王君也很诧异,
”我以为你是言裕,你她奶奶的在群里也太骚了吧。”
此刻,站在最边边,穿着芋泥紫外套的一个女生幽幽道,
”叫我什么事。”
众人看着言裕,难免想起她总是手持一杯奶茶出现,原来这就是不要芋泥要波波的那个家伙。
不过还好,言裕一向是个话痨,这倒也不算离谱。
王君猛地噎了一下,才缓缓道,
“我是穷鬼吃蛋挞边边。”
“别的我就不问了,我就想问问,你们谁是猪饲料?”
沉默良久,顾缘声旁边的女生缓缓举起了手,刚刚才写完小作文的她直面社死现场,如同一条死鱼,气息奄奄道,
“是我。”
朱雯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而其他七道视线齐刷刷在她身上探究着。
郑慧言看着自己的好搭档,心里五味杂陈,天天都见面,居然没能认出来对方是队友,郑慧言说话都止不住结巴了,
“团支书,你,你。”
郑慧言想起朱雯写的那些小剧场作文,老脸一红。
支书,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她只恨建群的时候只顾着站在外围哈哈哈哈地笑,根本没看周围的人,都在关注手机里的消息。
其他七个人不外乎是。
当时围着的人和现在的人不怎么对得上号,当时只顾着兴奋,忘记看看自己的同伴都是谁了。
而且班级活动都通过qq,许多人根本没加微信,导致磕p的时候旁边是谁都两眼一抹黑。
此刻面面相觑,有些人让她们觉得理所应当,但有些人,却让人忍不住瞠目结舌。
郑慧言深觉自己对本班同学不够了解,
“陈轩,你为什么也在这里?”
站在角落里的那个男生面红耳赤,挠了挠头,
“我,我就是觉得他们很配。”
旁边的学渣严舒雨很是上道地给陈轩比了一个大拇指,
“有眼光。”
“你是rush?”
陈轩低下头,脸红得像是胭脂要滴下来,
“我,我是在哥哥的锁骨里游泳。”
其他七个人齐齐一滞,一时间巨大的信息量涌来,竟然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也听得见。
另一个女生的声音弱弱道,
“我…才是rush。”
一个长得文静的女生,和熟的人嘻嘻哈哈,对不熟的人害羞。
倒也符合rush的人设。
只是陈轩这一遭,属实让人大跌眼镜。
众人过了许久才缓过来。
不愧是他们系,尽出奇葩。
而顾缘声的目光悄悄移向了班里的另一个大美女,刚开学的时候,因为要评比校花,封蔚蔚上榜了,但是温柔却反超她冲上了前十,封蔚蔚还别着温柔老一阵子,此刻却和他们站在一起。
顾缘声试探道,
“封总,你也磕啊?”
封蔚蔚抱着胳膊,一脸冷傲,看也不看她们一眼,语气微冷,颇是有针锋相对的意思,
“磕什么?”
顾缘声的心放下了,
还好还好,还好不磕,
不然想到封蔚蔚居然和她们在一个群里,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塞牙的感觉,仿佛被自己的对手窥探了一举一动,恐怕还会在背后嘲笑她们。
其他几个人也放下心来。
就说嘛,封蔚蔚怎么可能磕温柔的p。
封蔚蔚用力把自己还亮着屏的手机往兜里按,却面不改色,风轻云淡,那双素来高傲冷漠的凤眼对旁边的人不屑一顾,甚至还像是嫌弃似的,往旁边挪了两步,不想靠近他们。
众人知她一向高傲,不喜欢成群结队的,也就没多想。
而封蔚蔚的手机屏幕上,还有一条没发出去的消息停在输入框里,
“无语,温柔就是老攻,那群低端亲吻粉,别想逆劳资的p。”
温柔抱着书走在路上,被一个戴着黑色棒球帽的人挡住了去路,温柔向左走,他也向左,她向右,他也向右。
温柔抬眸看向对方,而那个人将棒球帽微微揭起来,露出了一双明亮的鹤眼,
温柔惊讶道,
“周学长?”
周琛尽量不被人认出来,压低声音道,
“方便谈谈吗?”
温柔点点头。
两个人坐在文史楼边上的桃林里,因为树荫遮蔽,不太能看出来小径里有人。
周琛怀念地看了一眼周围,
“以前我也常在这里看书,安静,少有人来,过了几年,这树长得更加茂盛了。”
温柔礼貌道,
“周学长这次来,也是想和我谈长诀的事情吗?”
周琛点点头,看着温柔的侧脸,
“今天晚上,宣传片就要播放了,我提前看过了宣传片,拍得真的很好,你和我想象中的长诀几乎完全重合,甚至让我有一种长诀她还活着的错觉。”
温柔看向他,遗憾道,
“可是我并没有做这一行的打算,虽然现在想法淡了,但我以前其实有打算,好好念完书,再去做出版社报社,或是别的能接触到文学作品的地方,当主编也好,小编辑也好,我想筛选出那些对别人好,也许能为一些人照亮前路和未来的书籍。起码也能为一些人引路,而走做演员的这条路,我从未想过。”
温柔回想起周琛当初赠予她长诀时的场景,不禁有些感叹,
“好的书,真的能带给人力量,其实有一段时间,长诀真的是我的精神支柱,到现在,我依旧很感谢您将长诀带到这个世上来。”
那段时间,温柔反复看着长诀,长诀的家人以身殉国,何尝与温柔没有几分命运重叠的意思。
长诀和她一样,也深陷流言之中,甚至满长安都认为长诀性恶善淫,对她用尽了最侮辱的词汇,排斥到无人愿意与她出现在一个地方。
可是宫长诀站起来了,就算是永堕地狱,要她挫骨扬灰,她也一定要护住满门忠烈的尊威,从不曾向流言低头。
所以哪怕是受尽了同学们的排斥和流言侵扰,甚至是刻意的殴打和欺辱,温柔依旧大声反驳那些人,她的爸爸是烈士,不是所谓鸡鸣狗盗,杀人放火的宵小之辈。
即使无力阻止流言蜚语,也绝不低头,绝不认输。
温柔始终像长诀一样坚定着,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时间。
因为她信,只要她的信念在流言肆虐中坚定不移,终有一天会真相大白,乌云尽散。
如今,也确实如她所盼,乌云尽散了。
如果没有长诀,那段时间里,她的痛苦会多很多。
周琛有些不解,
“既然你喜欢长诀,那为什么不愿意演她?在我眼里,没有比你更适合成为她的人了。“
温柔缓缓道,
“可我没有演戏的经验,说句实话,我很害怕玷污这个角色,长诀在我心里是白月光一样的存在,她是哪怕身死也依旧活着的人,我远没有她坚毅,我毕竟没有过像只身顶起全族的经历,演不出她的决绝果敢。”
周琛此刻终于有了几分明白,温柔到底为什么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坚定不接下这个角色
因为太喜欢,才害怕自己会毁掉长诀。
周琛忽然转移了话题,
“我听闻温爸爸是在三年前那场风波中牺牲的烈士。”
温柔听见他提起自己的爸爸,不禁精神一绷。
周琛徐徐道,
“你深陷流言,百口莫辩,终于等到真相大白于世,这段经历与长诀别无二致,若不是真实发生,证据确凿,恐怕我都会难以相信,世界上真的会有一个长诀,而我一眼就认出了我的长诀,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才突然明白为什么你从没演过戏,但是能在宣传片短短的几分钟里把长诀诠释得这么好。”
周琛定定地看着她,
“因为你就是长诀。“
桃林中有风徐徐,深红浅粉的花瓣飘飘如雨漫卷过面。
温柔听见周琛的话,竟莫名有一种泪目的感觉,仿佛那些被长诀治愈过的日日夜夜,都在肯定她的时光,没有辜负长诀。
温柔深深低下头,
“周学长,其实我懂您的意思,只是,我实在做不到去演绎她,这个角色太纯净,也太悲苦,一颦一笑早就已经因为死亡而凝固成最美好的模样,让人对她有了滤镜,正因如此,无人能演绎出最好的她。”
周琛想叹气,却忍住了,
“今晚宣传片首播,我想,到那个时候,也许你的想法会有所改变。”
学神,组p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