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来的第一天,我们设宴款待,饮酒作乐。
张良来的第三天,我们设宴款待,饮酒作乐。
……
张良来的第二十天,樊哙坐不住了。
“大哥,这个张大人,是不是徒有其表啊。来了这么久,除了和我喝酒聊天,啥也没做。”
“樊哙,不得无礼,我萧何看人一向很准,这个张良是深藏不露,而且人家不是才认识我们吗,你急什么。”
“什么急什么啊,万一一个月一到,他拍拍屁股走了,我们这一个月不是光陪他玩了吗。”
“都安静,我知道大家急着建功立业,急着出去打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们能从张大人这学到一星半点就不错了,做人不要太贪心。”
张良,似乎早就知道,我们这边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下午,和我单独出去聊天的时候,主动提起此事。
“沛公,最近,军中可有怨言。”
“额,这个,子房兄啊,我们那都是粗人,你别见怪,一帮只有蛮力的家伙,只知道打仗,我也知道这事急不得。不过,您确实也该露两手,震慑一下这些脑子简单的家伙。”
“沛公,你心思单纯,为人简单直率,周围的朋友自然多数也是这个性格,可是凡事都有俩面,也许有一天你会栽在这面呀。”
这话,其实平时都听多了,但不见得就真的能遇,也不见得真的能记住这种痛,尤其是我到底是个现代小白领,虽然这种鸡汤听得多,自以为都懂,但很快现实就教会了我。
我的孽缘雍齿,他又来了,次流放之后,他去投奔了魏王,现在凭着聪明的脑袋,又混了个小官,这次和魏王一起来了。
在宋义的安排下,让魏国和我们联手,出去攻打被秦国占领的一个小县城。
魏王派出雍齿,我们这当然是樊哙。
和雍齿合作,樊哙一百个不愿意,好容易出战了,半路他又被雍齿坑了。
第一战,雍齿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和樊哙好不容易讲和,两人配合的还算可以,首站告捷。
回来之后,我们一群人给樊哙大肆庆祝,毕竟我们很久没打胜仗了,正好鼓舞士气。
“沛公,张某觉得,你除了应该嘉奖樊哙,还应该去恭喜雍齿。”
张良,此时提议。
他不说还好,一说大家都不同意,毕竟之前他背叛大家的事,大家还都记得。
“不行,我对他之前的事,不追究已是大度,如今都是陌路人,去赏赐他?”
“沛公,如果这样的人,你也去赏赐他,其他人会怎么想能?”
“义军,只会更加信服你,认为你是不计前嫌,会善待他们,这样更加利于稳定军心。”
萧何思索一番,也劝解到。
“沛公,张大人说的很有道理,打仗容易,但是得人心难,不过,就是一个小人,我们不予他一般见识。”
“来人,夏侯婴,明日邀请雍齿来我们这,与他冰释前嫌。”
在我们的一番劝解之下,大家也都愿意接纳雍齿,给他办庆功宴。
可是终究,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