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比赛结束,没有找到奥雷的江子矜准备回去了。
“哎!美人,去哪呢?”
走下看台的江子矜,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男子,皱了皱眉。
“美人别这么冷漠吗!一个人准备去哪呢?不如和哥哥去玩?”
说着就伸手来拉江子矜。
“给我注意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江子矜后退躲开那人的手,眉目间已满是不耐。
原本没找到人的江子矜就心情烦躁。
从她在第二区坐下不久,这个坐在她身后,第三区的男子,就一直和她套近乎。
意思是什么,不言而喻。
江子矜除了最开始看了他一眼,就没理过他。
只是没想到这比赛结束后,还要来纠缠不清。
“妹妹别这么凶啊,你越凶哥哥越喜欢。”
“和你好好说话你不听!偏要找抽!”
江子矜抽出腰间别着的红色软鞭,对着男子再次伸来的手狠狠抽去。
“啪!”
一道和鞭子同色的血红出现下男子手上。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
“我就打你怎么了!”
江子矜毫不手软,对着怒目而视的男子鞭子带风的连连抽了过去。
“你这个妓.娼,居然敢打我!我可是瓦莱里乌斯家族,家主的外甥!
今日你打了我,瓦莱里乌斯家族不会放过你的!”
“哦!原来你是瓦莱里乌斯家主的外甥啊!”
“是啊!所以你快点给我住手!不然我要你好看!”
“哦!废话怎么多,看来对你下手还是太轻了!”
“我草草草!”
男子被江子矜的红鞭子抽的嗷嗷直叫,左窜右跳。
江子矜一脚揣在男子身上,看着躺在地上,双手抱头的他,一鞭子带风的抽去。
“啪!”
男子吓的一抖,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感受到疼痛,睁开眼,才发现是抽在了自己身旁的地上。
“滚远点!以后见你一次抽你一次。”
江子矜将鞭子绕在手上,冷眼看着坐在地上的男子,转身离开。
男子低头看着被抽的血迹斑斑,露出里面皮肤的衣服,只觉得全身一抽抽的痛。
盯着江子矜的背影,眼神阴狠。
从斗兽场离开前,江子矜决定找杰斯交代点事。
在去休息室的路上,却意外看到了上一场,那个赢了非洲豹的斗兽士。
在江子矜看过去的时候,那人也恰巧看了过来。
眼神对视上的那一刹那,一股寒意迅速自心底冒出。
江子矜瞬间做出防御的状态,身体紧绷,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的冒出。
男子见此,原先冷漠凌厉的眼神瞬间转化,脸色和缓,朝她点点头,然后率先错开视线。
视线一移开,江子矜心里莫名松了口气,点点头,也不管那男子是否看到,扭头离开。
“杰斯。”
“大小姐有事请说。”
“你帮我注意一下来往的客人中,若是见到奥雷,就马上派人告诉我。
在我没来之前,一定要拦住他,绝对不能让他先离开。
还有同他一起来的人有哪些,也给记下。”
“是,大小姐。”
以塞维娅和奥雷目前的关系,按照正常的流程肯定是见不到面的。
眼看目前的奥雷对贫民女维尔珈热度正高,正是她摆脱两人婚姻的最佳时间。
要是再等到后面,奥雷和维尔珈的事情,被两人的家族发现后,她俩的婚事怕是不可能解除了。
在这里待久了的江子矜,心情压抑的厉害。
和杰斯把事情交代好,就准备回家。
走到门口的江子矜,又十分意外的遇到了那个斗兽士。
江子矜时不时抬眼看着旁边的男子,浓眉大眼,高鼻厚唇,眼窝深邃,棱角分明。
身材高大却不粗犷,像是为了打斗方便,穿的并非常见的白色宽袍。
还是之前打斗时穿的那身狼皮衣。
只是稍加打理,去了溅上的血迹。
露出的皮肤上,是肉眼可见的,层次交错的伤疤,有新有旧,有大有小。
江子矜在心里默默比较了一下,发现一米七多,近一米八的她居然才到人家下巴那!
这是长的有多高啊?近两米了吧!
江子矜在心里愤愤不平的吐槽,心里想着事,没注意到门外已经聚集了一群人。
“站住!”
正在想事情的江子矜被来人突然一喝,吓了一跳。
抬眼看着面前站着的一群人,不明所以。
这还只是她刚来的第一天,就这么多找茬的!
到底是中级世界的设定就是这样,还是她真的是非酋本酋了!
“滚!”
江子矜反手抽出鞭子,对着地上甩动,发出一连串响声。
刚才说话的护卫,看面前甩着鞭子江子矜,虽然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要维护昆图斯,但感觉自己受到了挑衅。
正挥手准备下令让身后的人将两人一起拿下,江子矜身后又传来了一道声音。
“撒拉戈护卫,你怎么来!是来接我的吗?
这也太快了,我才让小厮回去禀告,你就来了。”
刚走到门了口的盖尼尤,就看到以撒拉戈为首的众人聚在门口。
心里正高兴着,上前几步后,不出意外看到了江子矜。
“撒拉戈护卫,就是这个女妓娼打伤了我!”
盖尼尤愤怒的指着江子矜,一想到之前被打的狼狈,就恨的咬牙切齿。
“把她给我拿下!我要抽她个一百鞭,抽的她皮开肉绽,给我跪地求饶!”
“上啊!你们还站着干什么?”
看着丝毫未动的护卫们,盖尼尤愤怒的咆哮着。
“盖尼尤少爷,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们是奉蒙纳西长老的命令,来捉拿这个斗兽士的。
来接你的人应该就在后面了。”
撒拉戈朝盖尼尤鞠了一躬,挥手示意身后的护卫动手。
听完两人的对话,江子矜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搞错对象了。
他们要抓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站在自己身边的斗兽士。
看着冲来的护卫,江子矜收了鞭子,不准备掺和到里面去。
在塞维娅的记忆里,这样的现象并不少见。
无非就是有些赌不起的人,压钱压输了,只能找这些没什么权势的斗兽士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