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愿请命令兵,去居北关与幽决赞巴那群小儿一战,将他们逐出我大邺的领土!”常老将军突然跪在大殿上请命,脊背挺直,完全看不出这副躯骨已年过半百。
“爱卿,快请起!”这先帝在时,常老将军就因为功绩显赫被特许了既穿戎装便不必在大殿上行礼。哪有不跪先帝却跪当今圣上的道理,秩帝因此请他快快起身。“朕知晓常老将军一腔热血,誓要为国奋战终生。此次幽决赞巴偷袭我大邺居北关,论经验才能,常老自是不二的人选,但萧国公的话也不无道理,将军虽身体强健,毕竟年事已高,身上的旧伤不可小视!”
“陛下,臣愿一同领兵,协助常老将军,一平居北关之乱!”
“纳兰”秩帝哈哈大笑,“很好,如今大邺缺的便是像你这般有担当的青年!”
秩帝:“那此次朝廷便派大将骁勇大将军前往居北关为帅,居北关守将袁铮、左骑将军纳兰尘为副将,一同协助常老将军平定北方战乱!”
常茯,纳兰尘:“臣等领命!”
文武百官:“吾皇万岁,万万岁!祝将军旗开得胜,直捣黄龙,我大邺长胜,威武,威武!”
太子府
穿着一袭素衣的洛浅儿托脸颦眉。只见离桑一个漂亮的落指。
“瞧,你得这么下!”
这棋盘上的局势瞬间分明了。洛浅儿也执起一枚黑子,按着引导落了子,原本处于劣势的黑棋瞬间活了过来。
离桑满意的评价道:“不错!”
洛浅儿也开怀的笑了,“果然这棋局间变换无常,只要一息尚存便有翻身的可能,当真是妙啊!”
席间一时的轻快却被突然飞入院中的信鸽骤然打断。
离桑拆下信鸽腿上的密报,瞬间凝起了眉,“看来不止这棋局,这世间也是要遭遇大变故了!可惜这赢家却不见得是大邺……”
洛浅儿从离桑手中接过密报,心中也是凝重。边关战乱,又岂是单纯的土地之争,那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手握重兵的,手无寸铁的,保卫家园的,苟延残喘的,无一人能逃过的浩劫!
还有,纳兰尘。
“常老将军,您老的腿脚比晚辈还要轻捷,这刚退朝,晚辈便寻不到您的影了!”
退朝后,纳兰尘急忙追出殿外,同常老将军致歉。
这常茯是武家的旧部,武老将军一手扶植起来的。而纳兰家只一心效忠南宫皇室,先帝在位时曾因分权制衡,借纳兰家的手打压过常老将军和其他武家旧部的势力,这才分散了原来握在武有志一人手中的兵权。且不说武相今日推荐常老是否别有用心,但就之前纳兰家与常老的过节,他此次自荐出征便足以激起常老心中的火气。
可常茯何时领过别人的情,更何况是个毛小子。
“哼,追我做什么小有成就,就急急邀功一般的往上爬,纳兰你小子可是使得一肚的鬼主意,用你那祖父一个模样!”
“常老这便是误会晚辈了!”
纳兰尘转到常老将军面前又是一个作揖,常茯别过脸去,不去看他。
纳兰尘也不介意,笑道,“常老身上的箭伤却是真的,纳兰听闻将军您时常膝部隐隐作痛,夜不能寐,您又何苦冒险上战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