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云楼中。
秦寻瑶百无聊赖的玩着团扇,她望向门外,邵阳这个丫头不是说今日回来了让她在登云楼等她吗?怎么还不来?
接到消息,她就派酔袅去通知洵之哥哥,先自己一个人来赴约了。
没成想都等了许久了,邵阳还没有来,她嗓子都干了。
她轻轻咽了咽口水,随后端起茶盏轻轻小酌了一口。
这茶味道怪怪的。
她咂了咂嘴,揭开茶壶,里面的茶挺正常的啊,是水有问题?她恍然大悟,可惜来不及了。
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周遭的一切也开始重影,她努力挣扎,甩了甩脑袋想让自己清醒。
可是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
……
包房的门突然被人踹开,屏风之后传来低声难耐的喘息声,众人闻声绕到屏风后只见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滚在一起难舍难分。
眼前的情景旁人面红耳赤,不由多看了几眼。
方才是言琰的随从一脚踢开了门,而围观的人是舒叶和今日来赴宴的褚黎安等人。
听说燕国七皇子又出事了,大家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来的,除开参与这场策划的舒叶。
站在最前头的舒叶抬起衣袖堪堪遮住眼睛,嘴里说着非礼勿视的话。
一声闷哼,那上边的男子抬起头来正是燕国七皇子言琰,而那女子……
“珩玦长公主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真是败坏……”
舒叶的声音带着得逞之后的兴奋,全然不顾地上的人究竟是不是秦寻瑶。
听闻此言站在最后看不真切的褚黎安,心下一沉。赶紧剥开前面的人,正准备说话。
舒叶都认为自己胜券在握,坐实了秦寻瑶和言琰厮混的名声。
可是偏生这里有人眼尖已经将言琰一起的女子认了出来,并且喊了出来,“不是珩玦长公主,是柔新郡主!”
“什么?”
舒叶惊呼出声,直到众人看向他,他才意识到自己情绪太过激动失态了。
他再往地上看去,那个女子的确是柔新群主,而非秦寻瑶。
秦寻瑶呢?
正纳闷之际,褚黎安将手搭在舒叶的肩上把他拉出去,“舒大人看够了吗?本王想知道刚刚你为什么要称柔新郡主是珩玦?”
“下官只是在来时就见到珩玦长公主进了这间包房……所以下官才误以为柔新郡主是珩玦长公主。”
舒叶在褚黎安的手下解释着,肩膀上的手在他解释完之后终于松开。
舒叶动了动自己的肩膀,刚才褚黎安的力气之大让他觉得自己的肩膀快被捏断了。
众人早已跟着退出房间,随从还停在原地看着自家七皇子还抱着那个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女子。
心里拔凉拔凉的,这一切都乱套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秦寻瑶究竟去了哪里?
此时的骨魅楼,涟漪慌慌张张让人去准备水,而众人都在找的秦寻瑶被岑洵之抱在怀里不安分的动着。
岑洵之想将秦寻瑶放在床上,可是秦寻瑶死死勾住他的脖颈就是不松手,使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