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盛河感觉到一股风从眼前刮过。
“你特么个王八蛋,我要咬死你。”
张不大两手成爪飞扑到被绑的黑衣男子身。
坏了!
张不大又受刺激了!
单手抱着塑料盒,盛河另一只手揪住张不大的衣领,把张不大往后拎:“你怎么知道他是灭门的那个杀人犯?”
“不是他,是谁?”张不大嘶吼着要往男子身扑,“他就是个渣,毁人家庭的渣,说不定我的家就是被他弄散的。”
“血液可以传播病毒,你要是咬了他,传染到病毒怎么办?你要去灭了别人的家吗?”
看着狂暴的张不大,盛河睁眼说瞎话。
张不大震愣住:“我不能灭了别人的家。”
趁着张不大恍惚,肖炎赶紧把张不大抱下来。
盛河松了口气,他还没有折磨这个男子,任务还没有完成呢?
把手中盒子放在男子身后的桌子,盛河从盒子中拿起针盒。
捏着闪闪发光的银针在男子的眼前晃了晃,盛河笑嘻嘻道:“我没学过医,你当过病人吗?”
“我....没有...啊——”
男子话还没有说完,银针深深没入男子的脸。
闭着眼,听着男子的参加如同听见了好听的曲子,盛河心情大好,咧开嘴,一嘴的白牙闪花了男子的眼。
这人是个变态吗?
比自己还变态的变态?
恐惧地看着盛河,杀人闭紧嘴巴。
遇到喜欢听人惨叫的变态要保持镇定,表现的越慌张他们会越兴奋。
就比如他自己,当着小孩子的面,把他们的父母虐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就像天乐,世间最美好的音乐都比小孩的惨叫。
再次举起一枚银针,盛河笑道:“说。”
平淡的男声中充满了危险。
男子使劲把身体往后缩。
“如果不说,你的嘴不需要了,直接缝起来吧。”
看着离嘴越来越近的银针,男子的头往左偏了偏。
一块黑色的胎记暴露在盛河的眼中。
“你是灭门案的杀人犯?”盛河低呼。
安静的张不大又开始闹腾:“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肖炎死死地抱着张不大,不让他扑去。、
盛河有些头疼,哄骗张不大道:“杀了他有什么用?他们还有组织。”
杀人犯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盛河。
盛河看着震惊的杀人犯:
他猜对了!
杀死原主的是他们组织里面的人吗?
张不大看着男子的脸,一下冷静下来,阴沉的盯着杀人犯的脸:“你们还有组织?”
盛河看着恢复过来的张不大:“他手机里有一个号码。”
“我去找那个手机的定位。”
说完,张不大“噔噔噔”跑去捡起地的零件。
肖炎抱着胳膊站在边,充当保镖。
“说,你们的组织叫什么?”
盛河沉着脸问道。
杀人犯紧闭着嘴,目光飘忽。
“好吧,是你逼我动手的。”
揉着手腕,盛河把手中银针随意的插入杀人犯的身体。
杀人犯眼睛瞪大,闷哼了声。
盛河笑了笑:“你什么时候,开口说话,我什么时候停手。”
五根十厘米长的银针握在手中,盛河随意的插入杀人犯的脸。
五根银针入体,杀人犯倒抽口冷气,只见面前笑容灿烂的男人又拿起五根银针,瞳孔瑟缩了下。
“我有五百根银针,不着急开口。”盛河眼都不带眨的把银针插入男子的右脸颊,笑说道。
五百根!
他这是要被插成刺猬!
以前杀人的时候,只是把四肢一条条卸下来,不会搞这些花样。
“算了,五根太慢了,十根一起才爽。”盛河又从盒子中拿出五根银针。
银针入肉,强烈的刺痛感传来。
杀人犯眼眶都红了。
视而不见的盛河握着十根崭新的银针扎入杀人犯的手臂。
杀人犯抖得如同筛糠般,冷汗直冒。
“叮!系统任务完成!”
“奖励宿主沿海别墅一套,鉴定宿主情况特殊,别墅房主名sss级加密。”
“加密!”盛河心中大喜,这栋别墅可以做他的秘密基地了。
“我找到定位了。”
张不大瞥了眼脸色白如金纸的杀人犯,冷声说道。
“啧啧,不需要你了,都扎了这么多根了,剩下的一起扎进去吧。”
盛河抓起一大捧银针。
盯着闪闪发光的银针,杀人犯身体本能的发抖。
几百根银针下去,他不得痛死!
“给我个痛快的吧。”杀人犯沙哑着嗓子求饶道。
盛河脚踩在他的腿,脸贴紧着他:“要个痛快的,你有什么资格?给我们提供过什么信息?”
望着眼前放大的笑脸,杀人犯抿着嘴唇。
“你说与不说,谁又会知道呢?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盛河一字一顿的说出最后八个字。
杀人犯睁大着眼看向他。
盛河邪气的笑着点头:“开始你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