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风衣男子的视线从肖炎的身落到盛河的脸,两人视线交织。
“啪!啪!啪!”
电火交织。
把张不大塞到肖炎的怀里,盛河朝白色风衣男子走去:“现在就开始?”
“如果你想准备,我可以等几分钟。”白色风衣男子看了眼腕表,打量着块头不大的盛河,那种他敌不过的感觉再次涌出。
这一定是错觉!
白远把棒棒糖朝张不大丢去:“你们杀不死我,但我像是会在乎棒棒糖这种小东西的人吗?”
看着棒棒糖呈抛物状落入张不大的怀里,盛河嘴角抽了抽,如果他没有看错,那根棒棒糖本来就是张不大的。
为了控制自己少吃点糖,张不大会在每根棒棒糖的包装贴一个数字贴纸,当然这种操作对张不大没有用,但架不住张不大自我欺骗。
盛河揉了下眼睛,看向远方,他可以清晰的看见百米内的事物,甚至是一只细小的蚊子。
身体提升液还能改造视力!
“你个不要脸的,这本来就是我的棒棒糖。”
举起手中棒棒糖,将有贴纸的一面对着白远,张不大脸都气歪了,指着贴纸的三个大写的拼音说道:“不要狡辩,这是我名字的缩写。”
白远心虚的移开目光。
他是追踪杀手来到五楼的,没想到听见有人先对杀手动了手,他也乐得轻松。在旁边一个没有人的屋子休息了会,随手拿走了那个屋子里的棒棒糖。
没想到,碰到了屋主。
白远的脸有些红,幸好有口罩挡着,别人看不见他的囧样。
“还要单挑吗?”盛河笑眯眯地看着白远,“要不你脱了吧,这一身干干净净的白色我真的不想弄脏。”
手扶着剑,白远的眼珠差点脱眶而出。
特么的在说些什么虎狼之词?
鸟要翱翔于空。
但大可不必飞给眼前这个男的看。
虽然他很白。
扫了眼白远瞪大的眼睛,盛河揉着额头:“为何没有人能理解我呢?”
“性别男,爱好白。”盛河一字一顿,把这六个字说得铿锵有力。
听着如同誓言一般的话,白远倒退几步。
盛河翻了一个白眼:“虽然你穿一身的白,但哥们我不喜欢你好不?你又不穿白丝······”
闭着嘴,盛河尴尬笑了下,他好像暴露了什么。
“白丝?”白远裹紧风衣,把修长笔直的大长腿藏在风衣里面。
盛河无语了,心中嘀咕道:恐同即深柜。这人不会是同吧?
打量了面前的男子一番,盛河退后几步:“要不要单挑给句话?别在这磨磨唧唧,像个娘们样。”
系好风衣的腰带,白远点头,右腿后侧一步,双手握拳拉开架势:“我准备好了,你呢?”
活动了下手腕,盛河也拉开架势,点了下头。
两人视线相撞。
劈里啪啦的火花燃烧。
肖炎在抱着张不大在一旁干着急,盛哥的身手还没有他好,他怎么能打得过武功高强的秩序者。
“盛哥,加油!打死这个贼!”张不大含着棒棒糖喊道。
白远睨了张不大一眼,目光落到盛河的身,斜勾着嘴角。
只见他身形一动,快速地朝着盛河冲过去。
白色闪过眼前。
盛河紧绷着身的肌肉。
抖大的拳头扑面而来,盛河想都没有想,左手握拳与面前的拳头撞过去。
白远看到盛河不躲,反而出拳,眼中闪过惊诧。
拳头无风,这拳他可以对一下。
以自己的力量,这小子的手一定会骨折。
冷笑着,白远用拳头撞过去。
“嘭!”
双拳怼在一起。
两人面色如常的收回手。
“看来自己的感觉有错,经过身体提升液的改造,应该只能打穿五十米厚的钢板。”盛河结合着刚才只用了百分之五的力气与白远的反应换算道。
白远把左手放到背后,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
深呼了几口气后,白远说道:“经过刚才的试探,你可以当我的对手,我们用剑来打一场,怎么样?”
白远的提议深得盛河的心,他正想试试自己是不是真的刀枪不入,毫不犹豫地答应白远。
见盛河答应,白远咽下想要刺激盛河的话,点了点头,右手拿剑。
“你把剑拔出来吧,不要让着我。”盛河看着带剑鞘的剑说道。
白远手一挥,他手中的剑抛入高空,在剑落到他头顶时,伸手捂住剑柄。
“唰!”
剑从剑鞘中拔出。
白远对自己的这次装逼很满意,挽了个剑花,抬起下巴对盛河道:“把你的武器拿出来吧。”
“我的武器已经拿出来了。”盛河摊开两手说道。
“你要用双拳对我的剑?”白远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盛河斜着眼看他:“你瞧不起我的拳头?”
白远看着他的拳头,左手的疼痛告诉他,他没资格瞧不起,想到这,他有些羞愤,学了十几年的武,连平民都打不过,太丢秩序者的脸了。
他冷哼道:“要是我用剑剁了你的手,不要说爷欺负你。”
盛河不耐烦道:“要打直接来,哔哔个啥。是男人,就来砍我。”
“你!”
盛河的话成功挑起了白远的怒火。
“劳资剁了你双爪。”
白远爆喝着朝盛河冲过去。
寒光闪过。
盛河侧身躲过白远一击,抓住白远的手腕。
白远清晰地听见了腕骨碎裂的“咔擦”声。
手无力的垂下。
“嘭!”
剑掉到地。
看到这种情况,张不大高兴地欢呼:“盛哥666,打死这丫的。”
肖炎完全呆住了。
他都做好把张不大丢下,去救盛哥的准备,没想到盛哥一招就夺了秩序者的剑。
盛河看着白远垂下的右手,懵了一秒,问道:“你的腕骨以前碎过。”
盯着地的剑,白远红着眼眶,问道:“你学武学了多少年?”
结合接收的记忆,盛河答道:“零零散散学了十天。不过,我喜欢看武侠剧、武侠。”
“零零散散学了十天。”白远咬牙切词地把盛河的话复述出来。
心里受到了巨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