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waitingbar中,白素素和小青正看着电视。
电视中播放着镇国石灵的新闻。
看着那巨大的螃蟹,白素素直往后退了两步。
“姐姐,是他来了,我们怎么办?”
白素素叹气:“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
馆长的家是独栋的别墅,占地还算宽阔,只是地处比较偏僻。其他别墅都距离较远,显得非常安静。
“封先生,马小姐,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泡杯茶。”
馆长走去厨房亲自泡了茶来端到两人面前。
马小玲看着封零,她都已经习惯了自己接生意后,封零跟着来了。
“馆长,你这家够大,就没请几个佣人?”
“原本,家里有好几个佣人的,不过出了事之后,就都被吓走了。”
“哦?那您的夫人呢?”
馆长叹了口气:“唉,我和夫人老来得子,为了生孩子,她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为了她,我努力奋斗,这才到了现在的位置。”
封零端起茶杯喝了口:“嗯,泡茶手艺还不错。”
“封先生喜欢就好。”
封零只是轻轻的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马小玲喝了茶,戴阴阳眼镜看了一圈,对馆长道:“先说说您找我的事吧。”
“好,好,这事要从一个月前说起,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自从那个娃娃带回来后家里就开始不对劲了。”
“娃娃?”
“嗯,那只娃娃是我儿子带回来的,他今年六岁。就在一个月前,我派司机去接他,可是他已经不在学校了。
我打听了一下,是他老师联系不我们,所以亲自送他回来。
可是当天,我们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孩子回来。
我不放心,又打了通电话,却始终无法接通。
我和佣人们都出去找他们,找了很久,在急的准备报警的时候,他们却忽然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我儿子手抱了只娃娃。”
“娃娃还在你家吧,带我去看看。”
马小玲站了起来,封零则依旧坐在原地,似乎不想起身。
馆长连忙站起身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在,在的,在我儿子的房间,我现在就带你去。
那只娃娃自捡到后,我儿子就对它爱不释手。可自从发生了那些怪事后,我就尝试过将娃娃丢掉,但它总会再回来,后来我用了各种方式都无法将它摧毁。
我儿子却一点也离不开它。
最开始还只是抱着它睡觉,后来却越来越依赖着它。无论睡觉,学,吃饭……都要带着它。
还会时不时的跟它说话,有时候半夜都在说。
我们问他,他就说娃娃是他的朋友。
更诡异的是,他和娃娃玩捉迷藏,我亲眼看着他将娃娃藏在某个地方,再回来找时,娃娃却已经换了地方。”
两人一起往楼走去,别墅一共有三层,馆长他们都住在二层。
“如果只是这些,你的佣人也不会被吓走吧。”
“嗯,不只是这些。我有一个管家,跟随在我身边十年了,他年纪比我大,老婆也去世的早,儿子送出国去读书了,所以一直和我们住在别墅里。
但是在我儿子带娃娃回来的第二天,那只娃娃就忽然出现在了他的房间内。
为此我儿子还差点冤枉他要偷娃娃。
后来又隔了半个月,娃娃再次出现在他房间里,同时出现的还有扎在他腿的一把刀。
刀是我们放在厨房里的水果刀,那把刀扎在他的脚,几乎将脚扎穿。
现在他还在医院里面,没敢出院呢。
还有我家的厨娘,她平常做好菜后,会单独给自己留一份,用来打包回去给她的儿子吃。
她留的不多,也和我们沟通过。因为做菜好吃,我们也就默认了。
但从那个娃娃来后,它有时会莫名出现在厨房里,厨娘专门留的菜会被洒在地,灶台,有时会被抹在墙。
最初我们只以为是我儿子贪玩把娃娃带到了厨房,想着是不是家里进来了猫或者老鼠这类。又或者是厨娘对我们不满这才故意弄出来的。
只是次数多了,也就有了怨言。
她为了弄清楚事情,故意离开厨房,然后偷偷躲了起来观察。发现娃娃自己进了厨房。
她以为是自己眼花,所以来到厨房外观看。亲眼看到那娃娃将她留的饭菜给拍到了地。
娃娃发现她的时候,菜刀掉了下来,弹了几下,就弹到了她的面前。要不是她吓的躲到了一旁,估计也凶多吉少了。
从那次后,她就辞职了。
其他人也或多或少的受了那娃娃的影响,都走了。”
马小玲点了点头:“那娃娃就只伤他们和吓唬他们,没有对你和你的儿子动过手吗?”
馆长叹了口气:“嗯,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会继续住在这里,否则也肯定早就带着孩子搬走了。”
马小玲想了想,觉得这娃娃多少有点毛病。
把人家的佣人弄走了,到底有什么影响呢。
它为什么不对主人家下手呢?难道是和主人家有点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