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可能吧,我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对啊,雨柱从小在四合院长大,从来也没干过一点不本分的事情啊。”
“你说要是许大茂做的,我相信,这要是何雨柱的话,不信,打死也不信!”
何雨柱在院子里面的风评一向都是非常好的,所以这句话一说出来,立刻就遭到了质疑的声音。
别的不说,就说天天去后院给聋老太太送饭,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事情。
说傻柱去秦寡妇家里偷内衣,他们真的不信。
“街坊邻居们,这怎么扯到我头了,我许大茂就算在不是人,也干不出这种事情啊。”
“要我说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从前的那些个地主老财表面不也是对农民挺好的么,背地里不还是无恶不作?”
“这事何雨柱到底做没做,当面喊他过来理论一番不就知道了么?”
许大茂这话,看似是为自己正名,但实际,却又把风头引向了何雨柱的身。
“大茂说的没错,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何雨柱私底下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我倒是觉得,何雨柱这个家伙非常的可疑,前几个月还天天给秦寡妇一家送这送那的,现在突然停掉了,说不定就是爱而不得!”
说话的这两个人分别是二大爷和三大爷,他们两个早就对何雨柱一肚子怨气,正好接着这个机会发泄出来。
反正最后就算不是何雨柱做的也跟他们没什么关系,现在能踩一脚是一脚。
“你说这话,敢负责任么?”
一大爷听到着周围的讨论,眼睛立刻一瞪,就像一只出山的猛虎一般,朝着说话的人看了过去。
说话的是住在四合院侧院的一个男人,他挠了挠头,说道:
“我也不太确定,但确实看到有人穿着白色的厨师服走进了秦淮茹的房间里面。”
“看身形也跟何雨柱差不太多。”
听到男人这话,许大茂偷偷的看了一眼闫解成,两人纷纷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本来他们还商量怎么引到何雨柱的头呢,这下可好了,居然有人帮了他们一把,这波,天衣无缝!
“那就肯定是何雨柱没错了,院里面除了他以外,哪还有人有厨师服。”
“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居然摸寡妇的房门,真的是不要脸。”
“送警察,给他抓起来送警察!”
“......”
一时之间,庭院中再次嘈杂了起来。
“肃静!”一大爷扫视了一圈,怒吼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了?”
“柱子做没做这件事,还没定下来呢,你们在这里,起什么哄?”
一大爷绝对不相信这件事情是何雨柱做的,他不觉得自己老眼昏花到了这种程度,十多年还分辨不出一个人的好坏。
“一大爷,知道傻柱跟您关系好,但您也不能这么护犊子啊。”
“咱们院里的人可都到的差不多了,这么大动静,傻柱还没出来,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再怎么说,您也应该把他叫出来,让他自己解释一下吧!”
“你们说呢,二大爷,三大爷?”
许大茂一脸坏相,栽赃陷害何雨柱的同事,还拉了二大爷和三大爷撑腰。
“老易,你这确实有点护犊子,虽然说不是铁证如山,但傻柱最少也是最大的嫌疑人啊!”
“没错,一大爷,次他破坏我儿子的婚礼,我就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人了,做出什么事也不奇怪!”
二大爷,三大爷同时落井下石,给一大爷施加压力。
就在一大爷思考该怎么解决这件事的时候,何雨柱拿着搪瓷缸子,老神在在的走了出来。
“没事,一大爷,不用担心我,我什么人品您还不清楚么?”
“我最近啊,畜生说的话听的有点太多了,耳朵有点受不了,所以就没有第一时间出来。”
“想必大家肯定不会介意吧!我说的大家,可没有包括畜生!”
何雨柱喝了一口茶水,但眼睛却一直都在看着许大茂。
周围的人瞬间明白了何雨柱话中的意思,纷纷大笑了起来。
“傻柱,你在这指桑骂槐的骂谁呢?”
“我告诉你,你现在可是有着最大的嫌疑,还不老老实实交代清楚,秦寡妇的内衣到底是不是你拿的?”
“三位大爷现在可都在这呢,容不得你继续放肆!”
许大茂虽然表面愤怒到了极点,其实心中正在不停的窃喜。
这何雨柱现在越嚣张,一会得到的报应就会越大!
“奇怪了,怎么一直有狗叫啊?”
“你们听到了么,不知道哪来的野狗,一直叫唤。”
何雨柱一只手放在耳朵面,转动了一圈脖子,把嚣张这两个字完美的表达了出来。
“何雨柱!”二大爷朝着前面走了一步,怒道:“你有点太过分了!”
“我现在问你,拿走秦淮茹内衣的人,是不是你!”
“只要你承认了,我们肯定会宽大处理!”
一大爷虽然相信不是何雨柱干的,但看着眼前的这个架势,眼中也不免升起了一丝担忧,说道:
“柱子,你就跟大家伙解释一下吧。”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解释?”何雨柱笑了笑,继续说道:“我说不是我干的,他们就会相信么?”
“这样吧,我让你们搜一下,搜到了,任你们处置!”
“但是搜不到,”何雨柱看向了许大茂,恶狠狠地说道:“你以后但凡见到我,都得管我叫一声爷爷。”
许大茂内心狂喜,这可真是下雨了有人卖伞,他正愁该找个什么样子的借口去搜呢,没想到居然被这个傻柱自己提出来了。
傻柱,永远都是傻柱,怎么跟他聪明绝顶的许大茂斗?
“好,就这么定了!”
“我许大茂,今天就要代表正义,揭开你这个人面兽心家伙的真正面目!”
看着许大茂带着一行人冲进了自己的屋子,何雨柱坐在屋前的椅子面,露出了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