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流月和花未眠二人,这一路比楼紫星自己一个人带着楼紫玥要顺畅多了。
帝京郊外,训练场。
再次一被叶慕溪按在了地上。
夏季面如散菜色,咬牙切齿,:
“你吖得,有病啊!没事老来找我出气,爷姓夏不姓叶。”
叶慕溪冷着脸将夏季松开:
“本王是受老侯爷之托,教展导你,管你姓什么。这么多天,一点长进都没有。”
夏季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
翻了个白眼,也懒得站起来,瘫坐在地上,鄙视地看着叶慕溪:
“说得好听是受我爹这托。还不是为你自己的私心,就你有长进。”
想着夏小候爷又觉得好笑:
“为了个女人,至于拿我当出气筒吗?
女人就像衣服,旧了,烂了,丢了换一个便是——”
被叶慕溪一眼望过来,夏季瞬间噤了声,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只是心中实在不理解,当初是谁被强迫的娶媳妇,是谁大婚之夜丢下新婚王妃回去喝酒,这才过了多久。
夏季摇了摇头,想不通了。
怎么他叶慕溪娶媳妇他倒霉,这他没了媳妇,倒霉的还是他。
就在在这时,流墨走了过来,看向叶慕溪。
“主子,流月来信。”
叶慕溪微皱眉头,流月出去办事也有很多天,也该回来了,此时人却没有回来,反而给流墨来了封信。
冯沁语那件案子,到底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为什么星儿会突然要查她呢?
叶慕溪接过流墨递过来的信,打开。整个人愣住了,随即站了起来。
“流墨,流光,备马,我们去找流月.。传消息给一雪和一寒赶往西岭方向。”
流墨和流光皆是一惊,两人相互对看一眼,不知道流月出什么事情了。
同时点头,一个给一雪和一寒发消息,一个去备马。
此时,夏季也跟着站了起来,用奇怪的眼光打量着叶慕溪,明明刚刚还是冷冰冰的跟死人一样的人,怎么感觉一下又活了过来似的。
难道——不会吧!
人怎么可能跑去西岭?
夏季瞪大眼睛。
前往西岭的路上,死皮赖脸跟来的夏季,龇牙咧嘴地驾着马来到叶慕溪的一侧,本来就挨了一顿打,路上又一直没有停过,现在他的全身都要散架了似的。
“慕王,要不要这么赶,能不能休息一下,爷都快要断气了。”
叶慕溪冷冷地看着夏季:
“没有人要你跟来,要休息你自己休息,我们继续赶路。”
夏季嘴角抽了抽,那当时你怎么不强硬点让我不要跟来呢?
这么变相折磨他,他和他有什么仇。
不就是……
闭上嘴不再开口。
他跟一没得感情的死冰坏计较什么。
他就是好奇,西岭到底有什么吸引了他,让他一记得都不想耽搁,非去那边不可。
最好有值得让他瞧的东西,对得起他来这里一趟。
突然,叶慕溪转过头来,看向夏季:
“我成亲那晚,你下半夜喝多了,出去一趟就没有回来了,是去哪里了。”
夏季浑身一僵,莫名的看着叶慕溪感觉后背突然一凉,微皱眉头:
“什么意思?”
叶慕溪若有所思地看着夏季:
“没什么意思,本王就随便问问而已。”
微微皱眉,那晚过后,次日早上那个差点撞到他的身影,此时想来就些微微眼熟。
夏季感觉叶慕溪的眼神实在有些怪异,赶紧和他保持上了一段距离。
不知道为何,总感觉有什么倒霉的事情又要让自己给撞上了,最近他挺安生的,也没有干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