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分能做什么?
这是关键中的关键。
陈久种点开“商城”页面,一抬眼,琳琅满目的物品成千上万,足足百多页!
就是有一点不好,没有图标,也没有名字。
上面统一挂着一排字:离线状态下不可兑换。
呸!
论帮助,好像也没什么帮助。
论不靠谱,那还真是从来不让人失望。
想了想,还是得回去原来呆过的地方,不能在玄幻区久留。
睁开眼睛,遥遥望向天的一边。
陈久种依稀记得突破那一层不知名屏障后,接着没飞多远,就到了罢天玄宗的地盘。
那么问题来了。
沈沉月是罢天玄宗的一名弟子,她有一头鸟兽名为暗乌。已知,从不知名屏障出发,到罢天玄宗落下,期间暗乌在天上飞行的时间大约为三分钟,但是不知道暗乌的平均飞行速度具体为多少,求两地之间的距离。
“……”
求个屁啊!
静坐在树下,举目相望。
心中有种别样的累。
倘若他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穿越者,没有金手指,没有系统,什么都没有。
或许还不如现在这样烦躁。
只要把它当作一个全新的人生,按部就班的继续就好。
可他又有着一个系统,一个看起来不咋地,但总觉得很牛逼的系统,它会升级,还会变成人形,有着属于自己的社交圈子,能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对你进行网曝。
这感觉怎么说呢。
就好像讨了一个漂亮老婆,不给亲,不给抱,偏偏你还要给她做一日三餐,给她买漂亮小裙子,赚钱给她花,一转眼,又跑去娘家不回来了,还偷偷跑到你不知道的论坛上,天天说你坏话。
食之不给食,弃之不可弃。
爱之爱不起,恨之恨不动。
抱着几分侥幸。
陈久种再次在心中轻轻呼叫了一声“系统”。
「对不起,您所呼叫的系统不在服务区,请移至开阔地带,并尝试高举双手」
“唉。”
重重叹了一口气。
陈久种再次假装伸懒腰,高举双手,头昂天。
迎面,看见一张人脸。
“……”
帅哥你谁?
什么鬼!
这么巧的吗!
我就随便找一棵树,静心想点事而已,一抬头,树里竟然还藏了个人?
“唉!想不到我藏在这里,都能被你发现!”
俊哥儿摇头叹息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说吧,是谁派你来的,阿蕊?阿珍?还是晴儿?”
陈久种根本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口中说的阿蕊、阿珍、晴儿究竟是何许人也。
虽有心结交,膜拜一二。
但还是摇摇头:“不是,我只是……”
“什么,难道是阿芬让你来的!”
他根本不听陈久种说话,身子倚在树上,做沉思之态。
“该死,我竟然忘了,我之前答应了阿芬,要在今天帮她带一盒旖旎坊的新品胭脂来着。我知道了,我现在就……”
话说一半,又忽然窜回树里。
陈久种愣愣杵在原地,怀疑自己遇到的可能不是一个情圣,而是一个渣男。
自己不过被胡棠撩了一下,都觉得自己愧疚的不行,不敢面对大师姐。
而眼前这名模样俊秀的小哥,竟然同时谈了四个女人!
寻思着。
身后走近一人。
“陈久远,你在这里做什么?”
回头,见是沈沉月。
回想起在暗乌身上,系统被斩的一幕,再结合‘斩前尘’时见到的一幕幕,陈久种现在一见到她就虚。
脸上故作镇定,没好气道:“你管我在这里做什么,我还不是罢天玄宗的弟子呢。”
一想到再过一会儿,等流程走完,再想气她,就不能像现在这么随心所欲。
陈久种更是觉得委屈。
他是被掳来的啊!
被掳来的人,没有人权的啊!
“哦。那你有没有见到一个男人?他大概长……嗯……”
沈沉月沉吟了一下。
嘴角一勾:“比你帅一些,比你高一些,整个人看起来也比你清爽干净,可能还背着一把剑,对了,他应该也比你有礼貌,总之是个很容易让人感到亲近的男人。”
“没见到!”
陈久种一脸烦躁,几乎是低声喝了出来。
而沈沉月目的已经达到,早已转身离去。
都说女人记仇,这话一点儿不假。
陈久种一想起沈沉月刚才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在故意恶心自己。
就因为他说沈沉月不如自己的大师姐和小姨子好看?
就因为这点小事?
我又没有说谎!
我说的是事实!
望着得意远去的女人,陈久种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一回头,还是那张英俊潇洒的脸。
“原来是沈师妹让你来找我啊……”
“……”
陈久种无语。
这人到底是多么希望有人找他啊。
他甚至怀疑对方既不是情圣,也不是渣男,他只是单纯觉得有人会找他而已。
大概就是那种“我过个马路,都感觉路人在暗恋我”一样的感觉?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陈墨。”
即便是面对一名男人,陈墨也退后一步,单手撑在树上,头发一撩:“在罢天玄宗,如果你要找一名最帅最强的剑客,那就一定是我了。”
“哈?”
“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
“陈……陈久种。”
不知怎地,陈久种忽然觉得自己再次有一种被撩的感觉。
他下意识后退一步。
却不想对方竟然紧跟上来:“你也姓陈?太好了,那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了!有机会师兄带你去练剑。”
练剑?
两个男人?
得益于前世经历,陈久种一听到“练剑”、“击剑”、“磨枪”等字眼,就禁不住想到奇奇怪怪的地方。
赶忙拒绝。
“不了不了……我比较喜欢用拳头。”
闻言,陈墨大喜。
“这么巧,师兄我在肉搏方面也很擅长!”
嘶……
遇到高手了!
不行,得把话语主动权夺回来。
“啊对了,沈沉月不是在找你吗,你不去问问她找你做什……呃……你蹲在树后面干嘛?”
一提到沈沉月,陈墨立马怂得像是个小鹌鹑。
脸上紧跟着泛起浓浓羞意。
“不瞒你说,其实师兄我对沈师妹钟情已久,只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也不敢面对她。”
“噢!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沈沉月一来,你就躲到了树里。”
“才不是躲呢!”
陈墨站起身,脸色憋地通红:“我只是不想让她尴尬而已,万一她也不敢面对我呢!”
呃。
你这个万一,恐怕还真是万分之一的概率了。
换做别的女人搞不好还有可能。
可那是沈沉月。
陈久种虽然跟她不熟,但以他两世为人的经验,自觉看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只能说是……
“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