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又出现了一名天才,一位六岁就开眼的孩子。
这个消息一经放出就轰动了整个宇智波一族乃至整个木叶!
天才,是一族或者说整个忍村的顶尖力量!
没有任何一位强者,小时候不是天才!
连锅王听完后都坐不住了,他亲自找到宇智波镜说要将宇智波带土收入根部,好好培养!
“团藏,带土不会进根部的!他只会永生永世的生活在阳光下,享受着雨露与赞美。”
宇智波镜知道自己老伙伴的心思,但是他为带土规划好的道路没有黑暗,或者说没有完全的黑暗!
锅王含恨而去后,宇智波镜叫来了宇智波富岳。
“富岳,以后宇智波一族就只能靠你支撑了,我活不长了。”
“镜大人,你....”
“好了,先听我说完。”
“千手一族舍弃姓氏隐于木叶之中,虽然威名不再但是血脉永存。”
“但我们宇智波一族不同,写轮眼是我们的骄傲也是我们的限制,我们如果学千手只会自取灭亡,所以宇智波一族必须牢牢的抱在一起,让别人惧怕我们,不敢对我们起窥视之心。”
“但是写轮眼太强大了!没有千手的制衡之后,我们彻底坐实了木叶的第一强族,可是这这将是宇智波迈向无底深渊的第一步。”
“别人会忌惮我们,会惧怕我们,更会想办法毁灭我们!”
“因为我们宇智波是高傲的一族,他们从我们身上得不到我们的善意,或者说他们将我们的善意当成了强者的施舍,而这,则会让他们感到羞辱,从而演化成对我们宇智波一族的怨恨!”
“所以,我们已经陷入了一个无限堕落的魔咒之中,而打破这个魔咒的唯一办法,就是火影!”
“宇智波一族必须出一位火影,因为火影能让族人将责任感扩散到整个木叶,进而抵消村民对我们的不满,扭转他们对宇智波的看法,从而将惧怕宇智波变成尊敬宇智波。”
“富岳!”
“镜大人!你这是!”
富岳正入神之际听见宇智波镜叫自己,然后猛的抬头看着宇智波镜的眼睛,却让他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
“没错!万花镜写轮眼!与斑大人一样的眼睛!也是你将来必定会拥有的眼睛!但是,你要记住!将来你拥有这双眼睛的时候,不到宇智波生死存亡之际,不到宇智波出现火影的时候,永远不要用他的力量!”
“因为这双眼睛,将是宇智波彻底堕落深渊的黑暗之源!”
“是!镜大人!富岳定当牢记!”
宇智波富岳知道这是镜的临终忠告,也是他送给自己的最后一份礼物。
“永远也不要相信团藏,他将自己的心留在了根里,再也见不到光明了。”
“是!”
“去请日斩过来吧,让我为宇智波做最后一件事!我就可以安心去向斑大人请罪了。”
“是!”
宇智波富岳亲自去到火影楼,将猿飞日斩请了过来。
“日斩,我要不行了。”
“老伙计,想不到你也要离我们而去了。”
“你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
“宇智波带土会被自来也的弟子波风水门收为弟子。”
“富岳没希望了吗?”
“木叶现在需要安定。”
“带土的另外两个队友呢?是旗木家的小家伙和你家的那小子吗?”
“猿飞家族不会出第二位火影!”
“那就是最后一个还没定下来。”
“没错。”
“有个叫野原琳的小姑娘不错,不如就她吧。”
“你不知道她的身份吗?”
“知道,但是千手与宇智波已经握手言和了,通婚的话或许更有利于木叶的安定。”
“.......好!”
“既然如此,我也可以放心摧毁我的眼睛了。忍了这么多年,将自己的身体搞得一塌糊涂,我居然还能忍住没使用它,呵呵呵。”
“如果你当年没觉醒它,或许二代会选你而不是选我。”
“都过去了,有兴趣见识一下它的力量吗?”
猿飞日斩看着自己这位老伙计,心中盘算着种种得失,最后却发现,自己已经不敢再冒险了:“不了。”
“猴子,你已经成为了一名真正的火影,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食言的。将来我会将我儿子送到团藏那里,这是我给他的一个交代。”
“我知道了。”
“准备参加我的葬礼吧,我也算是走的比较体面。”
猿飞日斩起身走了出去,站在门口的时候又扭头看了一眼。
“唉!”
第二天,宇智波一族传来消息,宇智波上代族长宇智波镜,逝世!
……
“坏狗,起来了!”
卡卡西穿着一身素服叫醒还在睡觉的荣俊。
“干什么?你穿成这样干嘛?”
荣俊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见卡卡西典型的一副送丧的装扮。
“我们要去参加英雄的追悼会,所以你快点起来,到时候顺便给带土道歉。”
“嗨。嗨。”
荣俊拉长语调应付道。
三两下穿上卡卡西提前准备的黑色素服,荣俊趴在他的头上跟着旗木朔茂他们一起向墓园走去。
英雄的葬礼是严肃而又悲伤的,带土和止水站在宇智波富岳的两旁,再之前的就是木叶的高层们。
一群人围在这一块小小的石碑之前,哀悼的是朋友是亲人是老师也是过去共同拥有的快乐时光。
随着人潮的涌动,卡卡西将手中的白花放在墓碑前,然后走到带土的身边安慰自己这个看起来特别悲伤的朋友。
“带土,节哀。”
而荣俊知道死去的人是宇智波镜后,就在关注着带土身边的小孩。
“带土,这小屁孩是谁?”
带土沉溺于悲伤之中,看了一眼荣俊之后就转移了目光,他现在并没有心情搭理他。
“奇怪,带土跟宇智波镜有什么关系吗?这小屁孩到底是不是宇智波止水?可惜这个场景不能确认,不然恐怕会被红眼病人们活活用眼睛瞪死吧?”
荣俊打量着周围的气氛,很显然这不是一个适合捣乱的场合,所以果断从心的趴在卡卡西的头上。
静静地等待葬礼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