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阮糖给他的各种东西,只要在家翻翻就能找到,到时候他再大肆造谣。
在城里找个丐帮把阮糖偷偷献身给他这件事添油加醋的说出去。
哼哼,到时候阮糖那个贱人肯定会哭着求他娶的。
阮糖看到头顶茶叶的林瑜发出诡异的笑声,还将头顶上的茶叶揪下来放进嘴里狠狠的嚼着。
这人疯了?
还是癔症发作了?
为了避免看到更辣眼的画面,阮糖干脆果断的放下了车帘,并且吩咐车夫不要让林瑜再靠近马车。
望见放下来的车帘,林瑜得意一笑,眉眼都快挤到一起了。
他实在是等不及了,今天就让那个小贱婢尝到苦头。
满腔的快感充盈着他瘦不拉几的躯体,林瑜发疯似的往城东租借的宅子里跑。
奔跑的途中他不断地催促自己:今天一定要让阮糖身败名裂。
“东西呢?那些东西呢!”林瑜在家里翻找着,“阮糖送的银钗子怎么不见了,还有那盒上好的点心呢?”
“在哪里啊!”他捶着胸口无助的嘶吼着,把进来的林大娘吓了一跳。
“那些东西不是当掉了吗?”看到像发疯野兽一样的儿子,林大娘痛心的说道:“之前有赌坊里的人来收利息,娘就把那东西当掉了。”
“不当掉你以为别人凭什么给我们宽限五天。呜呜呜......这都是作的什么孽哦!”林大娘想到儿子沾上赌瘾之后的酸楚,掩面痛哭:“我对不起死去的列祖列宗啊!”
哭哭啼啼的林大娘吵到了林瑜,他一把推开站在衣柜前面的他娘,往衣柜里翻找,着急的语气带着恼怒:“钱!家里还有钱吗?”
林大娘从来没有想到小时候乖巧懂事的儿子如今成了败光家产的野兽。
望着墙壁上的裂缝,抬头又看了看漏雨的屋顶,林大娘气息不稳,悲从中来,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林瑜在家中仅仅找到了十个铜板,他去房中拿了他老娘床铺上的棉被,着急忙慌的朝着当铺赶过去。
当铺里一人高的隔板阻挡了大部分视线,仅留下一个小窗口。
“你要赎什么,可有票据?”老者苍老的声音从小窗口传出来。
林瑜拿着票据皱眉,一看是死契,心里一阵忐忑。
“我想赎回这只银钗。”他将棉被往前推了推,心虚的低下头。
不知道钱够不够,林瑜皱眉思索着,想必阮糖这个小贱婢也不会把很贵重的东西送给他。
“够的。这只是普通款式的银钗,分量又不重,质地也不纯。一两银子就能买到的东西而已。”老者挑了挑眉,看着地契又捋了捋长须:“不过死契上的东西要赎回来的话,得收一半的损失费。”
“好。”林瑜听到之后,愤恨的咬牙接受了。
眼下他只想让阮糖颜面尽失,然后心甘情愿的带着一百两嫁妆嫁到林家。
等他林瑜玩腻了,再把这小贱人卖到窑子里去给他挣钱。
街角的冷风下,一名乞丐拿着破碗瑟缩的蹲在路旁。
看到林瑜走过的时候,小乞丐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容,举着破碗朝林瑜靠近:“恩人行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