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文脸色都黑了,自己这个侄子现在已经是很不像话了。
你自己改了也就改了,居然还要叔父改成“武”这不就是在讽刺自己吗。
不过李思文可不敢说什么,只能跟着频频点头,自己的侄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是是,侄儿说的有道理,有道理。”
李思文哪里敢反抗,徐敬业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反正自己一把老骨头了,只要能够活下来就行了。
另外一边韦超骑着马过来报告。
“大哥,这边润州的军营已经控制住了,只有几千人。”
韦超过来说道,这边润州的士兵比较少,本来徐敬业还想着要扩充自己一下的。
“妈的,居然只有这么一点人。”
徐敬业生气的说道,自己还想着要扩张一下自己呢,而到了这边才发现这里的士兵这么的少。
“我们这边润州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这士兵还真的没有多少。”
李思文说道,自己也就几千号人,要是徐敬业想要就给你咯,我这几千号人也不成气候的,给你你也没有什么用。
“叔父,哈哈,你们士兵虽然不多,不过你们润州的百姓多啊,叔父侄儿现在是创业途中,你还是要多多支持一下自己家人的啊,可不能有所隐瞒。”
徐敬业看着李思文说道,自己这个叔父怎么说也在润州中经营了不少年了,士兵少没有关系啊,可以招啊,这不是还有自己的叔父吗。
“你想要干嘛?”
李思文瞪大了眼睛看着徐敬业,恐惧的心里充斥着全身。
“还能要干嘛,就是想要叔父你帮个忙,发个文,在润州中开始招兵呗,但凡年轻力壮的,我徐敬业都要,最好主动点来参军,要是被我发现哪个年轻力壮的躲家里了,不敢出来了,可就不要怪我徐敬业不客气了。”
徐敬业说道,说是要让李思文帮忙发文,不过话里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就是所有的润州年轻的小伙子都要了,只要谁不来的,那就不要怪徐敬业抓人了。
李思文也是没有办法,自己没有能力跟这个侄儿斗的。
也是只能无奈的答应下来,反正苦的不是自己就行了,其他人跟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
“我这就写我这就写,这样总行了吧。”
李思文说道,自己还要活着能,就管不了润州城中的百姓了。
“嗯,叔父还是自己的叔父啊,这要是别人哪有这么爽快的答应的,所以说着到了外面还是要靠亲戚的啊。”
徐敬业很是阴森的笑着说道。
话中其实讽刺的意味特别的重,说的不过就是李思文贪生怕死吗。
不过李思文也不在乎了,现在名声跟自己的性命比起来,还是自己的性命重要的。
等到李思文把布告都写完了给了徐敬业,这才让人去张贴出去。
“叔父既然你都这样支持了,就好人做到底了,侄儿军中这一路跑过来可没有了什么粮草了,这些可都要从叔父这边借了啊。”
徐敬业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李思文,自己这一路逃跑了过来,什么东西都没了,大家都还没有吃饭呢。
这不现在就看中了李思文的一切家业了。
“天呐,我的老命……额……”
李思文突然一口气转不过来,直接就给晕倒了。
李思文听到徐敬业现在是要打定主意吃自己的了,这下自己有多少财产给徐敬业吃的。
这不没有几天自己就得彻底的穷死了,这下哪里定的过去,直接就晕厥了过去。
“哈哈,我叔父高兴的晕倒了。”
徐敬业哪里有不知道的,不过自己现在的情况就是要吃定自己的叔父了,谁也改变不了了。
“大哥,这边我们要去住在哪里?”
这个时候杨神让也过来问徐敬业,现在已经在润州中算是有了落脚之地了,那就要好好的在这里扎好根了。
“诺,你没看我叔父的家这么大妈,反正都是亲戚,不分彼此的,我叔父的家就是我们的家,我叔父的钱就是我们的钱,我叔父的小妾就是我们大家的小妾,我叔父的丫鬟就是我们的丫鬟,这还分什么彼此,直接住进去就行了。”
徐敬业说道,自己的叔父在这边几十年的经营,现在一朝就都是自己的了。
这也算是李思文为自己的创业事业做好的准备铺垫的道路。
杨神让也明白了,现在也不管那么多了,派了人进去,直接开始接手李思文的全部家产。
而李思文这么几十年来的辛苦经营,全部给了徐敬业他们了。
润州城的百姓一天之间几乎是家家户户鸡飞狗跳了。
“这是一些什么人啊,这不是往火坑中推吗?”
一个妇女坐在门口处大声的哭泣。
自己的丈夫被抓走了,自己的余粮也被收走了。
“我这下去要怎么活啊,老天爷啊,开开眼吧,把这些妖魔鬼怪都带走啊……”
妇女感觉到自己胸中的郁闷之气无法舒展,只能用手搥着地面,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大姐,快回家去吧,没有把你抓走算不错的了,现在全城都在抓人呢。”
一个大爷偷偷的打开了门,喊着蹲坐在门口处的妇女,这至少给家里留着一个人了,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这要是被听到了,就连家里最后一个人都有可能被抓走。
“我不活了,抓我把,来啊,抓我把,让我一起去死了算了,这要怎么活啊。”
妇女没有听大爷的话,自己还是继续的要死要活,自己的男人没了,自己的粮食没了。
回去吃土啊,回去也是一个死。
大爷摇摇头,自己这边也不好过,刚刚也被搜查了一遍,还好的是自己的儿子不在家中,去了外地还没有回来。
而自己的粮食也是被收走了,不过家中还有一点野草,弄点野草汤也能顶顶过几天。
只能希望朝廷的人赶紧过来,把这一些土匪都打跑。
大爷关上了门,自己也理不了外面的事情啊,一把老骨头,走都要走不动路了。
只是耳朵还听着外面那个妇女的喊叫,没有过一伙儿,真的就把士兵给吸引了过来。
“这下完了。”
大爷落下了眼泪,为那个在哭泣的妇女而悲哀,不听大爷的人也没了。
我在大唐说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