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来个粗壮的保镖,一身黑衣,仿佛一团黑气,把余生紧紧地围住。
一眼扫过去,势单力薄的秦吕林完全不足以与他们抗衡。
男人步子稳健,恨不得一步跑到女孩儿身边。垂在身侧的手臂,肌肉收缩,拳头紧握,似一根即将冲出弦上的箭。
余生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快,只觉得自己那声嘶喊还流连忘返地挂在嘴边,脑顶划过一阵风
一道骨骼错位的声音,伴着那股戾风,钻进了余生的耳朵里。
宋义猝不及防被抡了一拳,倒在几个兄弟身上。余生见缝就钻,拽着秦吕林的衣角,溜到他的背后。
目光下移,女孩儿那双惊慌的眸子湿漉漉的,一双颤抖的小手紧紧拉着他的衣角。
她有多害怕,他就有多心疼。
秦吕林伸开手臂,牢牢地把余生护在怀里。尽管,此时此刻,他们二人周身,都是保镖。
男人掷地有声道:“余叔这么费力关押着小生,传出去影响不好吧?”
宋义慢慢起身,用右手捂着自己被打肿流血的脸。
突然起来的一拳,他连是谁打的都还没看清此刻,得益于两旁的路灯,他看清了跟前的男人。
一身深蓝色手工裁制的西装,右手腕上百达翡丽古典白金手表,因为他之前过度用力轮拳头,导致皮质的表带有些崩裂。
虽不知此人是谁,但从行头上揣摩,定是豪门贵族的公子哥儿。
宋义捂着脸,口齿不清:“老爷吩咐的,三小姐身体弱,不能到处走动,免得生病,还请先生行个方便,把三小姐交给我们。”
男人下意识收紧了手臂,生怕怀里的女孩儿受到半分伤害。
他垂眸,绷紧的五官瞬间柔和下来:“小生别怕,我回来了,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
秦吕林搂着余生往后退了两步,双目似利剑直击宋义:“如果余叔责怪,就说是秦吕林把小生带走了,我明天上门请罪。”
“不行”
看着宋义,男人语气更加坚定:“要么,你们现在打电话告知余叔,然后我把小生带走。要么,我现在打个电话叫人过来把你们打残,然后再把小生带走。”
宋义:“”
选个毛啊选,他们现在的顶头上司是傅爷
宋义和身旁的几个保镖对视了一眼,然后很是委屈地张开五指,慢慢地把小指,无名指,大拇指一根一根弯下去。
剩中指和食指,很不情愿,很是孤独地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秦吕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定睛看了两眼宋义,抛给他一个“祝好运”的眼神。
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与此同时,正在“半壁江山”宴会厅和余九渊一众名媛聊天的秦徐尧,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秦徐尧放下白兰地酒杯的同时,余九渊也放下白葡萄酒的玻璃杯,满怀期待看着秦徐尧的手机。
“去哪了?宴会快开场了。回国参加的第一场宴会,秦家三公子迟到,你看爸会不会饶你。”
“是吕林哥吗?”余九渊一双手扒在沙发侧,怀着星星眼望着秦徐尧。
看着花痴的女孩儿,秦徐尧亲切地点了点头。
“在哪?”
秦徐尧突然眉头紧锁,起身离开宴席。
“秦大哥,吕林哥怎么了?”
余九渊不顾半分形象,追着秦徐尧跑去了阳台。
题外话
2019年,希望我们都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