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爷子接过病历本,看到第一行字的时候,脸皮抽了抽。
看到第二行字的时候,眼珠子往上,翻了个白眼。
看到第三行字的时候,干脆把病历本扔给了傅老夫人。
白止白洛:“”
傅老夫人看到第一行字的时候,看了眼唐容君。打趣了一句:“跟凌风有的比,当年凌风不就是把你扛回来娶的?”
看到第二行字的时候,嫌弃地看了眼傅老爷子。
看到第三行字的时候,直接把病历本扔在茶几上。
“好家伙,合着儿子孙子都随了你,遗传了坑蒙拐骗的歪门邪道!”
“哟呵,这是老子的优良基因。要不是我有这技术,你能嫁给我吗?”
“傅雄风,五六十年了,你没看出来我是在将就着和你过日子吗?不知道你在得意什么,要不是看你可怜,我当年怎么可能嫁给你?”
“当年是谁哭着鼻子,跟岳父岳母说,此生非傅雄风不嫁的?”
“反正不是我”
白止白洛唐容君:“”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吵闹闹五六十年,也没见着你们两当真分开过
正当傅老爷子要说下一句话时,隔音效果并不太好的卧室里传来
“傅擎苍,太紧了,扣最后一排。”
“生儿,好像变大了。”
余生:“”
白止白洛:“”
傅老夫人傅老爷子唐容君:“”
然后又听见男人磁性的声音飘荡出来。
“等会儿就让春嫂把衣帽间的内衣全换了,加大一个码。”
“傅擎苍你别说了。”
“叫我什么?生儿你二次发育,功劳应该归于爷”
“行,行吧傅爷”
穿好衣服,余生打开卧室门。
外头,一片安静祥和。
白止和白洛恭谨地站着,三个长辈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杯茶。
一个看军报,一个看政报,一个看商报
别提多正经,多认真。
见余生和傅擎苍出来,唐容君放下茶杯,忙地走到余生跟前,拉着她的小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妈妈来得早了,打扰你和阿苍休息。昨晚是不是累着了?生生儿是该多睡会儿。”
余生咬了咬嘴唇,耷拉下脑袋。“妈”
在余生害羞之际,坐在沙发上傅老夫人起身,一把辛酸泪地走到傅擎苍身边,可怜地看着她最爱的孙子。
“怎么突然生病了?酒精过敏为什么还要喝酒?阿苍,你三十岁了,怎么就不能办事牢靠些?你常年出任务,在部队训练,受了很多伤。体内很多旧疾都没好,这下好了,全部诱发了,你要急死奶奶是吗?”
傅老夫人在说完的时候,故意跺了跺脚。
傅老爷子立马站起来,托了托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阿苍,爷爷奶奶七十多岁了,你妈妈也五十了。照顾好你自己的身体,就是孝顺了我们。”
“你看看,现在你以前的旧疾被引发,随时都有可能复发。”
“阿苍,这么多年你好像不饮酒的。是不是宫斯寒那小子灌你喝酒了?看老子不扒了他的皮,欺负我乖孙儿。”
唐容君抽了抽嘴角。
这二老飙起戏来,比电视上的演员还厉害呢。
不过是白洛到一楼接他们仨时,说了句“爷因夫人的缘故喝了几杯酒,导致酒精过敏而住院。”
他两延伸剧情,夸张的情节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