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定,背脊挺拔。
两个女安检员正欲例行公事,给男人搜身的时候抬头就撞上了男人的脸。
只是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低下头,缩紧了脖子。
拿着安检仪胡乱在男人身前扫了几秒,弯腰便请人进入。
看着傅擎苍和余生一起走进船舱,宫斯寒双手叉腰。“傅擎苍是不是疯了?这特么也能生气?何况在医院,我也只是看了一眼而且还是背影,而且还过去好几天了”
结了婚的男人都会变成这样吗?
阿苍以前待兄弟特别好,是那种能出生入死,毫不计较的大义。
特么结了婚,心胸狭隘得像个老妇女一样。
呵,他以后一定不结婚,若宫家非得逼他结婚,那也得四十岁以后再结。
他四十岁前要是结婚,他就是sb!
嘀咕完,宫斯寒郁闷地走到安检的地方。
“先生,请把双手抬平。”
宫斯寒面色略平淡,礼貌地抬起手。低头的那一瞬间,看到眼下的女安检员,他的郁闷突然消散了许多。
“长得真媚和我选的台柱有的一拼。”
“什么?对不起先生,请您再说一遍,我没太听清。”
宫斯寒往前走了一步,把正在给他搜身的那只手,忽地加重力气按在他身侧的皮带上。
女人即刻羞红了脸,低下头。
眼神闪躲。“先生,您”
“你们公司的服务员,是不是都像你一样漂亮啊?你平时,在哪上班?主要负责大中小哪个型号的轮船呢?”
站在甲板上,傍晚的余晖映照在女孩的后背,留下长长的一道黑影。
十岁那一年和表哥去了趟“军区大院”,第一次看到傅擎苍傅老夫rn寿时,她去了“皇庭大酒店”。在大门口坐了一晚上,都没看见他
今天,终于第二次看到了现在的她,二十岁了。
宫媚儿端视着男人离去的方向,沉浸在刚刚男人转身朝她这个方向走来时,如同曙光乍现般的惊喜感中。
只不过,没沉浸多久,就被宫斯寒给破坏了。
宫媚儿箭步走上前,就听见宫斯寒拉着那位年纪尚小的女安检员的手,打听她上班的地方
这见色就犯昏的病,随着宫斯寒年龄的增长,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先生,我,我只是来打暑假工,参加社会实践的。我本人是帝都大学的学生,还没毕业。”
“哦,原来还是大学生呀。那你是哪个系的?我以前也是帝都大学的,说不准下次我回母校玩,可以来找你”
宫斯寒后背的西装突然一紧,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往后一倒。
宫媚儿一只手揪着男人的衣服。“你别听他瞎说,他就是大一的时候再帝都大学上了一天的课。他就是看中你的色,想勾搭勾搭,你别理他”
“宫媚儿,闭嘴!放手!”
宫媚儿嘟了嘟果冻唇,愈加不放手。“你也太浪荡了,要是我以后的男朋友像你一样,我就断了他子孙根。”
“呵,你先找个男朋友吧”
宫斯寒趁她不注意,轻易甩开了她的手。
在安检员的面前打了个响指。“有机会一起玩儿。”,随后火速跑进了船舱。
宫媚儿踩着一双高跟鞋,只得提着裙摆,一面小跑,一面生气地喊:“宫斯寒,进去我就告诉姨妈,你处处,还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