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9章 秘密(1 / 1)叶作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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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此惊天的大秘密,他实在说不出口当年若非阮清婉,他早已死了又岂会像现在这样过得那么幸福,是阮清婉给了他一个家,一个幸福温馨的家。

“妈,我向你保证,无论再过多少年,无论于家以后的命运如何,我都会陪着你不离不弃感谢妈生我,养我我爱你,妈妈。”于俊灏被阮清婉受到情绪感染,伸展开双臂抱住了妈妈。

阮清婉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儿子,“你这么大的小子了,还这样抱着妈,将来有哪家姑娘敢嫁给你呢?。”

于俊灏不屑的耸耸肩,“世上只有妈妈好,就算娶了媳妇,我依然是妈的儿子。”

有儿子这句贴心的话,阮清婉心底暖洋洋的。

她看着儿子的脸,心里也在挣扎当年把他抱回家,若是他的亲生母亲还在世,将来孩子知道真相后不知会不会怨恨她当年的自私行为呢?。

余子彦叫力扬先行回去,明早带着换洗衣服来接他回公司,他则留在了萧磬的公寓内。

望着眼前纹丝不动的前夫,还大摇大摆的在自己家留宿,萧磬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余总,我怎么不知道你堂堂余氏企业的总裁居然沦落到要在外留宿别打着看孩子的旗帜,实则进行自己的阴谋诡计。”萧磬洗完澡换上一身清爽的家居服站在余子彦面前。

小小彦早被萧磬哄睡了,她今晚很乖,居然睡自己的小房间。

他无谓的笑笑,“不可以吗?就算我心怀不轨又如何?光明正大能进来,将来上法庭你也告不了我私闯民宅。”对于前夫一脸无赖的样子,让萧磬气得抓狂。

想到什么,余子彦伸手松开了领带,然后摘下来随手丢在了面前的沙发上,那自由的惯性动作好比是自己家一样自然。

“喂!你给我搞清楚,这是我家,不是你家我们已经蓝本本了,不是红本本。”萧磬双掌撑开,然后做了个叉叉的动作,示意余子彦搞清楚目前的状况。

他举起手臂支撑在轮椅的扶把上,然后支着脑袋,露出无辜的眼神。

那一幕和小小彦是那么的神似,遗传基因果然是很强大的东西。

“我今天出了一身汗,想洗个澡,你帮我吧!。”他的口吻如此轻松,另外空着的手臂伸长要萧磬上前去扶。

她气到头顶快冒烟了,什么态度?五年后回来,怎么能被他吃的死死的再说了,五年前是谁伤害了她?只要想起五年前那场无疾而终的婚姻,萧磬就恨。

不由的勾起唇角,她的颊边荡起妩媚的笑,一步一步朝余子彦走去他觉得太顺利,在萧磬的搀扶下挨着她的身躯,从轮椅上起身。

说时迟那时快,她果断放手,失去力量的余子彦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

看着摔倒在地上的余子彦,萧磬不怀好意的对他露出讽刺的笑“这是报应,你要知道上帝是很公平的有时候一个人做了不该做的坏事,就会受到应受的惩罚,就好比是你。”

余子彦没出声,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他好心态的伸出双臂,枕在脑袋下面,就好像是悠闲的睡在地上乘凉,享受生活那般。

“五年前你下落不明的时候,我就患上了慢性骨髓炎你说的对,这是报应,所以五年来我试着去接受了知道吗?其实一个人残不残废都无关紧要,最可怕的是一辈子找不到真爱曾经我不看爱情类的电影,你留在家里的一张碟我看了也许五年前的余子彦不懂得什么是爱,也不懂得什么叫付出但那部片子教给我一个道理,用自己的死亡去成全爱人的生存是需要多么强大的勇气撞上冰山,直到他毅然决定用爱的力量让心爱的女子活着离开这背后,也许有人看到了女子的幸福,然而又有谁看到男子当时沉痛的心?。”

萧磬不说话,眼眶不争气的泛红五年前他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五年的岁月让躺在地上,曾经不可一世的男子有了悄悄的转变。

他看了,看了她喜欢看的电影泰坦尼克号那是自己内心中永远最经典的爱情。

“你想说什么,不如爽快点。”萧磬强忍着哽咽,背对着余子彦发言。

余子彦闭上眼睛,单手摸上没有知觉的双腿“让我陪在你们的身边,不奢求你再接受我,五年后的我失去了资格然而,我能做的就是陪着你和孩子仅仅这样……。”

我的双腿已残,又有什么脸对你大声宣布,“我要你的爱。”小磬,原谅我说不出口。

萧磬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余子彦放声宣布的誓言“杀。”的她措手不及其实,五年未见,她倒是消他能够如从前那样对她一如既往的坏,而不是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敞开心扉想接受的时候,又因为小小的变故使感情中途夭折,她最见不得那样的情况发生。

“啧啧……听听这口气,余总裁你好像脑袋摔坏了你说想守护就守护,想推开就推开吗?别天方夜谭了,就我萧磬目前堂堂鼎盛集团的董事还需要你来保护,说出去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不愧是前夫妇,连说话的口吻都是那么相像。

余子彦有些为难,他支撑起上半身“你好像忘记了,小小彦我也有份光凭你一人能生出孩子来吗?。”

看看他这幅嘴脸,做贼的还喊捉贼萧磬顿时没了下言,被余子彦气得不轻再说生孩子这么私密的事情,他能不能别说的像请客吃饭那么自然呢?五年来,她的性。

生活是空白一片,在空守了五年寂寞日子的女人面前说生孩子,那画面不是浮想联翩吗?。

不管倒在地上的他,萧磬扭头就要走进房间休息。

背后冷不丁传来余子彦的威胁声,“哎,也许我应该靠小小彦来扶我。”

果然,此言一出,萧磬乖乖地汀了脚步慢悠悠地转头,假装发狠的样子,眼神带着鄙视瞪着眼前的余子彦。

孩子都睡着了,这么晚了再把孩子吵醒,这不是存心找茬吗?。

“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无奈之下,她走上前使劲使劲吃奶的劲儿扶余子彦起身。

他靠在她身上,不客气的低低笑着“你应该扶我进你的房间,别忘记我说我要洗澡。”

萧磬气得双眼闭起,空着的一只手狠狠的握成拳头她继而睁开眼睛,嘴角含笑,一脸和气的望着眼前泼皮无赖的前夫。

“余子彦,你别太过分。”她咬牙切齿的说,见机又想松开手。

这次余子彦聪明了,长臂一圈,揽过萧磬,此时他们紧紧贴着彼此,就连下。

半。

身都紧密贴在一起萧磬显得局促不安,扭动着娇躯,挣扎了几下余子彦偏偏不如她的意,抱的更紧。

“孩子都生了,怎么还像个未婚少女那么容易害羞呢?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和十八岁那天见到我时一摸一样。”余子彦手指直指着前方的全身镜,要萧磬看自己窘态毕露的涅。

十八岁那天她和素素一起去机场接他回国,那是他学成归来的日子原来,那一天他居然还记得她的脸上流露出来的神情吗?。

不,十八岁之前的时光好遥远,遥远到她不敢去回想。

“不要讽刺我,你该知道的,我的痛处是五年前的那些岁月所以,请你别侮辱我。”萧磬任由他抱着,眼眶里写满了愤懑。

余子彦没有开口,只是将她紧紧拥着,身子的重量在萧磬那边。

他用宽大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背脊,“错过的何止是你,还有我或者说我们都错过了不要和我怄气,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我不消你拿自己的安全和小小彦的安全开玩笑。”

小小彦,小小彦,开口闭口都是女儿萧磬算是明白了,原来在他心目中只有女儿最重要,包括现在他们之间的对话内容都是孩子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也没当是回事儿。

“不必,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从明天开始,我会亲自请壁保护孩子,至于你,有多远滚多远。”说着,将他推开,余子彦再次跌倒,这次倒在了她柔软的大床上。

好端端的,她怎么又翻脸了五年后,余子彦似乎越来越捉摸不透前妻的心思了。

余子彦躺在大床上假装不经意重重叹息了一声,“我以为再见面起码是朋友,想不到你那么讨厌我算了,我回家去好了。”

听着身后的人说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萧磬坐在梳妆台前,背脊顿时僵硬这人也太无耻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又借故拿自己来说事儿。

此时余子彦放在口袋内的电话非常不识相的响了起来,大有你不接它就不罢休的状态。

萧磬实在听烦了,想也没想起身拿过他口袋的电话利索接起。

“喂……。”她有些气急败坏,家里还有孩子呢!好不容易睡着,大半夜的还制造噪音,这不是存心找抽吗?。

余子彦不说话,也不动作,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望着萧磬认真接电话的样子。

这个时候打来电话,想也不需要想就知道是谁。

然而,萧磬不明所以,静等着电话那端的人出声。

良久,电话那端的人终于找到了声音“是你……你是于罄?。”

听着对方熟悉的声音,萧磬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余去脉然而,想到五年前历历在目的伤痛,她的内心的仇恨因子在叫嚣不停。

“不……你说错了,我叫萧磬,别来无恙吴莉莉。”她大方的报上自己的名字,对破坏婚姻的小三抱着“仁爱之心。”,实在是好风度。

电话那端能清楚的听到有钵摔在地上的清脆响声,萧磬这才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现任余太太,我是前任余太太,我给我俩找到的合适称谓,你可满意呢?对了,余先生现在在我的公寓内,你别等了,先睡吧!。”她举起干净的手掌,仔细的看着五指,神态是那么的悠闲,怡然自得。

躺在床上的余子彦从严肃的表情转变成了放松的涅,就好比萧磬讲的是一场令人捧腹大笑的笑话。

果然,电话那端传来吴莉莉尖叫的嘶吼声。

“吴莉莉,你抢走我的丈夫,破坏我的婚姻听好了,五年前的你或许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可五年后的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来得容易,你等着看我是怎么把五年前的伤痛还给你的。”她单手擦在家居裤的口袋内,痞气的露出宣战的嗜血笑容。

她不是当年的于罄,现在的她是鼎盛集团的董事,是小小彦的妈咪站在这座北京城,她要和那些过去伤害了她的那些人做个较量。

萧磬对吴莉莉的坦白使余子彦不客气的笑了出来,音量只有萧磬一人能听到,笑容十分短促,一纵即逝。

“想玩就好好玩,但是你要答应我别受伤,万事别强出头,你,还有我。”他困难的从床上支撑起上半身,面朝着萧磬宣布自己的心意。

萧磬一动不动的看着余子彦认真的涅,心在瞬间有些微抽痛。

如果,五年前你对我说出了你的爱,那么我就不会离开如果,五年前你对我充满了保护,那么我也不会受到伤害如果,五年前你对我怀着对素素那般的激情,那么我也不会带着我们的孩子远走他乡。

子彦,这一刻若是你我没离婚,我想我会扑进你怀中抱着你放声痛哭然而,现在的我们不可以你和我都不再是当初的我们了,应该这么说,是我们都丧失了爱一个人的力量你对我,我对你,我们统统都爱不起了。

“知道吗?有时候你有惹人痛恨你的本事余子彦,你他妈的真混蛋。”萧磬转过身背对着他而立。

她心痛到用手捂住了胸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余子彦目光灼灼望着背对着他而立的萧磬,“你在哭吗?正如你所言,我是混蛋,那么为我这种混蛋流泪多不值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娶吴莉莉,把余太太的头衔给了你最不屑的敌手吗?。”

萧磬不出声,她怕哽咽的声音会出卖自己此时的心情。

见萧磬不出声,他继续往下说。

“五年都等了,五年前我能狠下心来赶绝你,五年后我也一样做的到小磬,你真的不该回来的施丽华,于家,还有太多太多的人,他们对你虎视眈眈,你回来无疑是自投罗网我如今是残废,保护你的能力有限。”

萧磬再也忍不赚快速转身,泪流满面的对着余子彦。

“不要说,求你别说了你放过我好不好?你不该出现我面前,十八岁到现在,你知道一个人能爱着另一个人到天长地久需要多么强大的意志力所以,余子彦你不配得到那份爱知道吗?。”

他久久不语,漆黑的双眸认真的凝视着萧磬“我现在只想抱抱你,可是我站不起来你说的对,我不配。”连站都成问题的我,试问有什么资格说爱你?。

余子彦没想到气氛会搞成这样,看来他是无法留在这里了。

就在此时,房间门外站着穿着一身海绵宝宝连体睡衣的小小彦。

“爹地,妈咪不要吵架……小小彦爱你们,别吵架好吗?。”她有些害怕的站在房门外,眼眶里噙着泪水。

那一刻,余子彦恨不得能站起来,他想抱着两个他深爱的女人。

可是,做不到,实在做不到。

两人皆因孩子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余子彦先恢复了冷静,朝着女儿招招手。

“小小彦,过来爹地这边。”他坐在床上要女儿走到跟前。

小小彦双手绞在一起,撅着嘴,委屈兮兮的望着余子彦和萧磬想也没想往后退了一步。

萧磬露出心疼的眼神看着女儿,“小小彦,吓到你了吗?对不起,爹地和妈咪不该吵醒你的。”

“我有些害怕,好怕会失去爹地和妈咪。”她小心翼翼回答的样子,让在场的两位大人不禁反省刚才的过错。

余子彦对萧磬投去一个眼神,她心领神会的走到女儿面前蹲下身“傻瓜,爹地和妈咪没事,只是我们聊着聊着说到了激动处,就难免会提高音量,子彦你说我说的可对呢?。”

为了使女儿相信,她抿嘴一笑,朝余子彦甜甜的问着。

两人之间默契好的没话说,余子彦慎重其事的点点头“对的,小小彦你妈咪说的很对。”

她转动着圆溜溜的眼珠,一双大眼睛满是半信半疑半晌之后,愉快的咧开嘴,笑着看向萧磬和余子彦“真的吗?嗯,这样的话最好不过了那么爹地妈咪晚安,我先去睡觉了。”

小小彦打着哈欠离去,萧磬暗自喘息了一口气整个人似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好险,差一点就在女儿面前露出了马脚。

余子彦一样不好过,他刚才拼命想要起来,没有借助外力,而是自己使力过度,他支撑在床上的双手顿时发软,完全使不上力气,他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萧磬听到声音慌忙上前,“你怎么样?。”蹲下身查看他的伤势,“是不是很疼?。”她的眼里有了焦急。

他摇摇头,“不疼,只是双手用力过度。”话音刚落下,手臂上有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帮他做着按摩。

有时候,我们很不懂自己的心,有些人明明恨透了,明明在心里千万遍警告自己要与此人保持距离但,一旦触动内心那根最脆弱的心弦一切努力都将毁于一旦。

两人之间的互动无声无息,余子彦的双眼充满了炙热,一直凝视着帮他按摩的萧磬,那瞬间,他知道自己的心还有渴望。

“可以了,我想今晚我还是回去好了。”他突然出声打断了萧磬正在进行的动作。

吵吵闹闹一晚上,他大爷金口一开最后却说要回去萧磬难免多少有些失落,难过归难过,可她也没有资格留他过夜,寻思至此,原本难过的情绪马上就消失不见。

萧磬半跪在他面前,脸上是愠怒的神色“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里是下榻酒店吗?。”

她不想直接开口留他过夜,要真说出口只怕以后会被他吃的死死的于是,萧磬换了方法开口表达。

余子彦一听,不由挑起好看的剑眉,脸上表情和刚才没什么两样,心里却隐约有了变化如此一来,他很有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别想那么美,今晚你睡沙发。”她不给余子彦反驳的机会走进了浴室。

谁让他大少爷嚷嚷着要洗澡,今晚要不让他洗澡,想必她也不用睡了。

望着萧磬进去的背影,余子彦不露声色的勾起唇角邪魅的笑着他的眼底蕴满了笑意,一副“奸计得逞。”的得瑟涅。

他知道,目前能享受的无非是偷来的时光,往后该怎么走,他不想去细究总之,走一步算一步。

放完洗澡水的萧磬走到外面,余子彦正百无聊赖的拿着小小彦的那台平板电脑,里面都是萧磬和孩子的生活照背景多数都在家之外,比如公园,比如街道,比如咖啡店。

“这些,我从来没有参与过。”他头也没抬,眼睛依旧看着女儿那张太阳花般的笑脸。

萧磬知道五年前孩子的存在是自己刻意濒的秘密,隐瞒着前夫她并没做错五年前她若是坚持留下孩子,余子彦也不会肯五年后,都另当别论,当年的恩怨是非,也许该随着素素的死而被埋葬。

从余子彦手上夺过平板电脑,“水要凉了,你洗不洗?。”她此言一出顿觉得暧昧不明。

余子彦抬起头,抿嘴浅笑,笑容看上去显得暧昧极了“原来,你是想帮我洗澡。”

她暗自痛骂了自己一句,真是该死,自己刨坑往火坑里面跳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你少往脸上贴金,谁说要帮你洗澡了吗?。”萧磬气鼓鼓的说,转过身。

掩饰自己的心虚。

背后的余子彦低低笑着,“那你的意思是,我需要亲自来了?可问题是,我根本站不起来。”似乎眼下腿的事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萧磬直翻白眼,快速转身“余子彦,算你狠。”说罢走上前架起他往浴室走。

还真别说,男人和女人重要差别在于力气还有体型她自认自己算不得什么娇娇女,可要把余子彦“运。”进浴室,可谓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

让余子彦坐在浴缸的边缘,萧磬这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自己洗,我仁至义尽了。”

余子彦不说话,露出无辜的眼神,他知道在她吃软不吃硬。

“不用看了,我是不会帮你的。”开什么玩笑,叫空窗了五年性。

生活的女人来帮成年男人洗澡。

这不是纯心找不痛快,也不怕鼻血流尽身亡。

似乎看穿了萧磬的心思,余子彦也不管她开始动手脱。

衣服,上身都脱。

光光了之后他伸出手掌测扯动着萧磬的衣摆,看上去一脸乖巧的样子谁说父母是孩子的启蒙老师,身教言传孩子有时候也是父母的启蒙老师好不好,看看小小彦的,再看看余子彦,简直就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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