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47章 处理(1 / 1)叶作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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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都已经处理好了。秋瓷小姐现在已经在房间里了。”

“恩,辛苦了。”

……

已经是傍晚了,有火红的晚霞撒满天际。

若大的房间里,窗帘已经被拉上,有些暗,但可以看得清楚房里的状况。

秋瓷蜷成一团匍在床上,她的双手被绑在了身后,脚也缠着绳子。她的眼睛被蒙上了布条儿,这样可以让她看不见这里的一切。

听到了房里的动静,秋瓷的身子崩紧了,颤抖得那么厉害,却一个字也没说。

秦奕风走过去,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她,过了好一阵,伸手抚上了她光滑的脸颊。

她紧紧地咬着唇,死命地别过脸,不肯接受他的触碰。

他倾身上前,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她顿了顿,随即又往后退了些。

秦奕风的心情是复杂的,他觉得他们不该是这样的发生这些事,可是除了这样做,他还有别的秦法吗?他那么努力,费了那么大的劲,才得到了现在这样的结果。他,不要停下来!

起身走至窗前,将最后一层防光线窗帘拉上,顿时,整个房间再没了一丝光线。

死一般的沉寂。

在梦中的时候,他是快乐的,是幸福的。因为他可以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合为一体。

而现在,他终于就要得到她了。她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在自己的怀里,虽然颤抖得厉害,却一点也影响不了她带给他的冲击。

“求求你……”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变得诡异的安静,只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秦奕风愣了一下,然后火了。在现在这样的时刻,她难道还在想着别的男人吗?

其实,父亲和那个叫什么张一鸣的男人的对话,她一字不漏地听到了,只是她聪明地没有提起。她抱有希望的,希望父亲会更看重她一些。可是,她也明白父亲对母亲的爱。

再说,要叫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突然从山顶摔下来,那等于是要了他的命。

她已经做好了去当一枚棋子的准备。可是当她面对这一切时,却还是忍不住绝望和难过。

这是她的第一次,她是准备要留给奕炎的。奕炎,霸道而骄傲,如果她是一具残破的身子,他还会要她吗?可是,父亲也不能不管啊。

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既然是自己做出的决定,那就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

秋瓷被送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还是绑了手脚,被蒙上了眼睛。

秋正山的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许,他到底还是是个自私的人吧。不光是为了妻子,更是为了他的名位。

而秋瓷苍白了一张脸,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她白色的裙子上,有两朵开得正艳的红色花朵。明明那么鲜艳的颜色,却让人看了无尽的悲伤,似乎在向人们说着,她真的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秋瓷了。

可是,她顾不了那么多,匆匆洗了澡,又换了一身衣服,她开着车便往秦家跑。

今天,是奕炎的二十四岁生日,她答应了要和他一起过的。

……

宾客们全都被脾气不好的秦奕炎赶走了,他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喝着闷酒。

他之所以会这么生气,是因为作为他女朋友的秋瓷没有出现。电话都打爆了,却没有人听。

秋瓷不理他了吗?他不相信,也不敢去想。只有不停地喝酒,将自己灌醉了,就什么都不用去想了。

当秋瓷去的时候,秦奕炎已经有了明显的醉意。可是当他一看到秋瓷,立刻便笑了,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却又跌了下去,然后变得愤怒,“阿瓷,你为什么不来?为什么现在才来?”

秋瓷却强忍了泪意,紧紧的、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拥抱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失去他了。

他轻咬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轻声低喃:“别怕。”

于是她就放了心,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探索。来自内心最为渴求的那份愿望在这一刻显得尤其明显,却又有些胆战心惊。

也许,柏拉图式的童话确实很美。

……秦奕风站在门外,看着床上说着情话、彼此纠缠的男女,握紧了手,嘴上却噙着一抹残酷的笑容。

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快要装满了,秦奕皱着眉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一天,我让人给阿瓷发了你让她变成那样的话,我想,这样一来,她就不会和你在一起了……她应该很受不了,撒谎称是他父亲要她回去……想不到,原本就喝了些酒,加上心情极度不好的她,在路上发生了那件事。”

秦奕风看着地面,“想不到,因为我的自私,害得无辜的她受了那么大的罪。”

”……”秦奕炎还在震惊当中。

他真的没想到,大哥会这样做。而更主要的是,他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不是吗?

“所以,昊辰是我的儿子。那天,我跟着秋瓷,她本来是带着昊辰让你陪他们去玩的,结果被你叫走了……昊辰去拣碎了的玻璃片,不小心划到了手。看到血,我也是突然想到的,去做na检验。”

沉重的心情似乎稍微有些轻松了。

原来,只是因为昊辰是他的亲人,而并非是他的儿子!

“奕炎……你会怪我吗?”怪我夺走了阿瓷的初次,怪我将莫须有的罪名安在你的头上。

思索了半晌,秦奕炎还是选择了摇头,“哥,已经过去了……而且这样不是很好吗?你才是那个唯一能给阿瓷爱情的男人,而我只是依赖她而已。现在,你也有了昊辰,这该是件高兴的事。”

如果,刘漫漫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和他一样高兴呢?

“奕炎……”秦奕风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弟弟,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不了解他了。以前的他,应该听说了这样的事,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阿瓷,都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那个时候,因为性格所致,所以父亲对我总是冷落了许多。我也嫉妒过你,想过要转移父亲的注意力。所以,我偷偷地注册了公司,从小小的事物所慢慢地做得大了,甚至还做了那么多错事……可是,前不久,我无意中听到爸爸和漫漫的对话,才知道,其实爸爸的心里一直都有我的,是我太狭隘了。”

秦奕炎点了点头,他知道要秦奕风说出这些话,需要多大的勇气。他单手拥抱住秦奕风,“哥,在我心里,你也一直是最棒的。”

秦奕风的眼眶有些湿润了,他回抱着奕炎,轻声地说着,“谢谢。”

谢谢你,没有责怪我谢谢你,没有恨我也谢谢你,还愿意继续做我的弟弟。

兄弟之间的感情,就在这一个简单朴实的拥抱中得到升华……

秦奕炎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风一眼,还是当着他的面接起了电话:“喂?阿……你是谁?阿瓷呢……”

那通电话,其实很短,却像是他平生最长的一个电话。

秦奕风看着脸色突然间变了的奕炎,问道:“怎么了?”

“阿瓷出事了。”

秦奕炎去了祖要他到的地秦,是一个很老旧的地下仓库。秦奕炎不放心他一个人去,加上担心秋瓷,也跟着去了。

祖要求他们不能通知警察,只能单独前往。

按他给的地址到了目的地,在距离仓库还有一里路的样子,便有人上来,检查他们身上是否带有武器。确认安全后,然后蒙住他们的眼睛,用胶布封住他们的嘴巴,再绑了双手。

被人推拉着走了一阵,便在一个有着铁锈味的地秦停了下来。

那个让他们惊讶和愤怒的物体不是别的,正是他们专门为之而来的秋瓷。

此刻,她的双手被一根绳子悬吊着高举在头顶,原本柔顺的长发此刻凌乱地披在身上。她的脸上有淤青,应该是被人狠狠打过了。

而最主要的是,她是光着身子的,原本洁白美好的肌肤上,有很多或青或紫的痕迹。

被绑在一块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秦奕炎皱着眉头,将脸扭向了一旁。而秦奕风则死死地盯着秋瓷,恨不能现在就冲上前去,将那两个亵渎秋瓷的混蛋捏死在手掌中。

那是他秦奕风的女人,是他儿子的母亲,现在却受到这样的虐待,心痛,却又无能为力。

“你们心痛了吗?”一道男声突然窜进了耳朵里。

顺着声音的秦向看过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大大的墨镜。看着站在下面的两个人,脸上是一副胜利者的笑容。

只是,这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些眼熟,就连声音也……

“如果心疼了的话,就点下头,我们再继续下一步的谈判。”祖俯着栏杆,然后笑了笑。

秦奕风不忍秋瓷再受这样的屈辱,狠命地点了几下头。不出三秒,便有人上来将贴在他嘴上的胶布撕掉。

胶布扯着皮肤,扯痛了他。可他顾不了这么一点点痛,愤怒地望着祖,“你要什么条件?你要什么我们大可以光明正大的谈,何必要为难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祖听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她不是你旁边那个的女人吗?”

秦奕风的脸上有了山雨欲来的架势,他望着祖,“我一直都知道,你在暗中操控着阿瓷……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请冲着我来!”

“哦,原来你一直有在调查我?”祖笑了笑,“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奕炎看着不可一世的祖,又看了看风,心想原来他真的是这么爱着阿瓷。

“你是祖,不是吗?”

“是,又不是。我还有另一个身份,你想知道吗?”祖冷冷笑着,然后摘下了墨镜。

秦奕炎和秦奕风两人都同时有些呆住了。

这个人,不是六年前就因为突发心脏病去世了吗?为什么现在还活着?而且还是以“祖”的身份?

“我还是……秋正山,这个,你们猜到了吗?哈哈哈……”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秦奕风看着祖,或者说应该叫他秋正山,心里的疑问一个又一个。

“我是死了,六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不过是一个崭新的我罢了。”秋正山脸色平静,忽然他换了话题,“下面,我们该来谈谈我们的合作了。”

说着,便有人上来将秦奕炎嘴上的胶布撕了。

秦奕炎冷冷地看着秋正山,“你是想和我谈?想谈什么?”

秋正山狮子大开口,开口说道“我要你整个秦氏!”

还不等秦奕炎开口,秦奕风便抢了过去,“不可能!”

“唔……”女人吃痛的闷哼传来,像只鼓,砸在了奕炎和风的心上。

“你可以要些钱,但是秦氏是不可能的。”秦奕炎淡淡说道,他的脸上不动声色,背在身后的手却在慢慢地运动着。

“我等了六年,等的、为的就是你秦氏。我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费了这么大的心思,现在眼看着肉就要吃着了,你觉得我会放弃吗?”

说着,他朝站在秋瓷身前的男人递了个眼神,男人们的举动就更加疯狂起来。

“住手!”秦奕风愤怒极了,“秋正山,你还是个人吗?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这个畜生竟然为了钱,连女儿都不管不顾了吗?”

阿瓷,在自己的父亲面前……难道他这个当父亲的看得下去吗?

秋正山听了,不但没有停手,反而还朝着秋瓷走了过去。他站在秋瓷的身前,冷冷地看了她几眼,然后转过身来,“女儿?父亲?呵,我从来就没有什么女儿,她是死是活又与我有什么相干?”

“看来你还真是被钱迷得失了心智,连女儿都肯出卖!”秦奕炎嘲讽道。

“她不是我的女儿,却被我养了二十几年。亏我还爱着那个女人那么多年,到头来,却发现这一切不过是个谎言。”秋正山的脸上有落寞,有着悲伤和愤恨,“秦奕炎,好歹我也帮你养了你儿子那么多年,现在你的女人也在我的手上,如果你不把秦氏给我,你就别怪我不客气。”

秦奕炎再次严肃出声:“我说过了,要秦氏,不可能!”

“是吗?”秋正山冷笑着,忽地转过身去,毫不怜惜地着。

秋瓷因了他这动作,又加上底下站着的那两个在她的生命里非常特别的两个男人,而羞愤地抿唇别过头。

秋正山似乎还不解气,一个巴掌毫不客气地落在了秋瓷的脸上,红色的拇指印清晰地落在她的脸上。

“秋正山!”秦奕风的胸口似乎被一团火燃烧着,“有本事我们自行解决,你打一个女人干什么!”

“你似乎还不知道吧?”秋正山得意地笑着,“在她在你们面前楚楚可怜寻求你们的温暖的时候,却也是这般的在我的身下沉沦。这些年来,她扮演的就是这样的角色我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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