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立和道雪两个小家伙被上原送到了类似托儿所的地方,他总是很忙,汉也一样,暂时没多少时间照顾他们。
托儿所的门口,上原站着等了好久,“羽立,道雪!”看到一群熊孩子乌泱泱的冲出来,欢声笑语不断,羽立两人也夹杂其中,跟朋友们说说笑笑,看来他们已经走出了失去亲人的阴影。
“猫头鹰!”带着咯咯的笑声,道雪第一眼看到的是人模人样的站在上原身边的满头鹰,张开双臂就要跑过来。
“上原,我走了!”猫头鹰总是被两个小鬼捉弄,他都有心理阴影了,跟上原打过招呼,撒腿狂奔,一溜烟消失在巷子拐角处。
“你大爷,你可是会飞啊”上原对猫头鹰彻底无语了,这家伙越来越懒了。
“走,回家,给你们做好吃的。”一手拉着一个,上原朝家走去。
期间有一个不愉快的小插曲,可能是觉得红烧鱼上边绿色的甜果很好吃,道雪拿起筷子就要开动,上原从小受到的教育,总是要等长辈先动手,晚辈才能开始,所以他不轻不重的用筷子打了道雪一下。
“为什么打我?”道雪摸着小手显得很委屈。
“得做个有礼貌的孩子啊道雪,如果是我们三个的话,谁先吃都无所谓,但是汉老师在”
“我不管!”道雪很蛮横的又拿起筷子,却被毫不妥协的上原一下打在手上。
“哇”道雪哇的一声哭了,她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我不管,我要吃什么都可以,爷爷从不管我的,你是坏人!”
“对啊,我是坏人,”上原扑哧一声笑了,“所以才不跟你将道理的,我爷爷就是这么教育我的,我小时候可没少挨揍。”
“我要回家!”或许觉得哭很丢人,道雪很有制止力的突然不哭了,可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
“你家被山贼烧了,回不去。”啊呜一口,上原掰开馒头,夹了一片肥瘦相交的肉片,咬上一口,简直再好吃不过了。
“我要找爷爷”看上原吃的开心,出于绝不跟“坏人”妥协的尊严,道雪看都不看筷子一眼。
“你爷爷被杀賊给杀了,现在被埋在土里,估计蚂蚁已经”
啪的一声,在上原越说越过分的时候,汉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脑袋后边,把上原的馒头都给打掉了。
想起爷爷已经死了,道雪又想起了伤心事,这次哭的更大声,连带着很安静的羽立也忍不住哭了。
“阿雪,”羽立一边抽泣着流着鼻涕一边还很懂事的帮道雪擦眼泪,“不要哭了阿雪”
没想欺负两个孩子,可两个小家伙哭的跟泪人一样,上原还是有些不忍,“给你好了。”
把自己鸡腿夹在道雪碗里,上原催促两人快点吃,“要懂得礼貌啊道雪,下次再这样我还是会打你的。”
“哼!”道雪很饿了,她飞快的抓起鸡腿报复似的撕咬着。
汤的味道太淡了,汉有一勺没一勺慢慢喝着,看着上原跟两个小孩子斗嘴,他觉得很好笑。
“上原。”
“啊?”突兀被汉打断吃东西的节奏,上原差上原差点被噎到。
“给你。”汉扔过来一个小小的卷轴,稳稳的立在上原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东西”放下筷子开始探究起卷轴里到底是什么。
忍者惯用卷轴来记录东西,上原讨厌死这种比蚂蚁大不了多少的字迹了,这么下去,迟早要近视。
一旦投入学习,上原的专注度高的可怕,连羽立和道雪两个小家伙吃饱喝足之后去上学了他都没察觉到,一手拿着笔,一手不停的把卷轴上关键的点抄录下来,这用时很久。
“这个术有这么诡异吗?”揉着发酸的手腕,上原有些诧异的看着汉,“如果这个术真有这么厉害的话,干嘛给我,再说,我刚把岩蜘蛛的大门给拆了”
叫来真衣,汉同样在,两人就一直就封印术进行着讨论。
“我怎么说这个蜘蛛这么厉害,是特殊培养的蜘蛛啊。”抱着罐子,里边的红色蜘蛛似乎被折腾惨了,任凭上原怎么用小树枝捅它它都没反应。
“能把它弄死吗?”狩伸头看了看,很讨厌这个很难看的蜘蛛。
“不能把他弄死。”上原合上盖子,白了狩一眼,“我得用它来提升实力。”
真衣拿出了手术刀,上原不害怕,她拿出了一堆手术刀,上原仍然不害怕,她拿出了一堆寒光闪闪的手术刀和手术钳之类的东西,上原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汉老师,要不你来吧。”看着满脸紧张却强自镇定的真衣,上原表示理解,在脑袋上刻画这种事,上原自己都做不来。
“不行,”汉拒绝了上原的提议,“医疗忍术我不会,而且,真衣太胆小了点儿。”
“上原,”汉看着毫无压力的上原不知该怎么开口,“这个术不一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真的要用吗?”
“后果什么的,”上原无谓的耸了耸,“我不在乎。”
真衣第一次做手术,而且还是在自己同伴身上,她很紧张,因此做了充分的不能再充分的准备,她甚至不停的用查克拉模拟施术的过程,以致于查克拉都耗尽了,在汉的催促下她这才最终下定决心拿起手术刀。
手术刀悬停在上原额头上,上原没感到丝毫害怕,这种刀尖在眼前飞舞的感觉,雨之国经历太多次了。
上原不害怕,真衣的手却在发抖。
“真衣,害怕吗?”扑哧一声,上原笑了,“我闭上眼睛好了,别怕啊真衣,你的医疗忍术比伢子好多了,没事的。”
“记着,别打麻药,”上原最后告诫了一句,“我就脑袋算聪明,要是用了麻药我变傻了怎么办”
闭着眼睛,上原看不到自己的状况,狩目瞪口呆的惊掉了下巴,上原的额头上被画满了奇怪的符文,鲜血伴随着手术刀与头骨接触的噌噌声,听的狩后背发凉,他手心都握出汗了,不停的咽着唾沫,“以后还是不要惹真衣的好”
“老师!”手术持续时间太久,可能太累了,真衣手突然顿了一下,手术刀咯嘣一声折断了。
脑门上一阵刺痛,“我靠!”上原心里咯噔一声,随后露出了一个和煦的微笑,“真衣,继续,没死就没事。”
“对,对不起上原”真衣手忙脚乱的帮上原止血,满脸的自责。
“继续,真衣,”上原语气严肃了起来,“医疗忍者需要在战场上拯救同伴们的生命,你不合格啊,真衣。”
一咬牙,真衣换了另一把手术刀,似乎在跟自己较劲,她看起来显得咬牙切齿的,上原很怕她就此把自己捅死。
上原没被捅死,额头上的痛感渐渐变成了瘙痒的感觉,再慢慢变成暖洋洋的,这是真衣在用医疗忍术在给自己治疗,上原缓缓的睁开眼睛,“好了吗真衣?”
“好了。”真衣替上原擦干额头上的血迹,示意术式已经完成了。
“额”摸摸平整的额头,再看看空空如也的玻璃罐子,一个大蜘蛛就那么跑进自己额头了,这给上原一种奇怪的感觉,“物质既不能被创生也不会被消灭,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成另一种形式,”上原困惑的摸着下巴沉思,“那么大的蜘蛛怎么就变没了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