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十九章 徘徊不定的心(1 / 1)萌二先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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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徘徊不定的心

“还是要拒绝吗?”

他俯下身子,平视着她的清眸,耳畔传来温热的气息,撩拨着什么,又像是在做无用之功,她清晰地感觉到心跳在加快,是慌了,还是乱?

涨红的脸颊,像是抹了淡淡的胭脂,氤氲的眼睛,如水雾,明明没有多余的动作,却能轻易的吸引着眼前男人,竟按捺不住地想将她永远禁锢在自己身边。

“医院的事,我可以帮你解决。”

他突兀开口。

她眼前一亮,看向他,想到什么,咬住唇瓣没有作声。

“吻我。”

他说。

她愣然,看着他泼墨般的眸子如流光溢彩的琉璃,华丽魅惑。

诚然,他是一个优秀,且帅气又很有魅力的男人。

若没有以往。

这样完全戳她颜控所有要求的男人,她会喜欢吗?

“一定要这样吗?”

她咬着唇瓣,心底慌乱。

“是。”

她僵硬地如同木头,还抓着他的手。

时间好像过去了几秒。

终于,他将她的手拉开,轻轻笑了,眸底一片寒意:“叶一菲,想得到什么,要付出什么,你还是没有想好。”

说完,他转身车。

一直在旁边的透明人许特助也赶紧车,一边驶动车子,一边小心翼翼地透过后视镜瞄了自家总裁一眼,发现他在闭目养眼,有些疑惑,但还是不敢多问地开着车子。

叶一菲望着越驶越远的车子。

手心是一片的冷汗。

想救刘院长,想救孤儿院的那些孩子。

只有答应封宴的要求。

封宅。

封然刚跟叶一菲通完电话,帅气的小脸蛋布满失落的神情,坐在沙发想到什么,在平板搜了些资料,突然听到什么动静,一转头见到是爹地回来了。

幽幽地叹了口气,老气横秋的样子根本不像一个小孩子。

导致封宴放下西装外套的时候,朝着他瞥了一眼。

这一眼,让封然下了沙发,走到封宴的面前,双手抱胸,一本正经地问:“爹地你要什么时候才把妈咪带回来?”

“她不想回来。”封宴皱着剑眉。

封然一听,摇了摇头,看向封宴叹气:“爹地,你这样不行啊。”

话音刚落,封然感觉到一阵冷气压袭来,在23秒之间瞬间做出越强的求生欲,堆着笑脸速度说:“我相信你一定会把妈咪拐回来的!加油哟!”

说着,他还做出一个加油的手势。

刚要溜走时,被封宴一个眼神镇住了,“这段时间不准跟她联系。”

“你俩吵架了?”封然人虽反应极快,狐疑地看着封宴。

封宴面若冰霜。

封然露出不赞成的神色,板着小脸认真的说:“最近有很多人在骂妈咪,她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身为男人,怎么可以跟她吵架,惹她不开心,怪不得她刚刚”

说到最后,封然突然消声,生气地瞪了封宴一眼,然后转头要走。

“她怎么了?”

封宴向来冷清的声音,隐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也许别人听不出来。

但封然可是跟他一个模子出来的,背对着封宴的神色有些小得意,转向封宴的时候秒变苦瓜脸:“好像哭了。”

实际,电话那头的妈咪只是很抱歉,甚至很低落地告诉她,最近可能暂时没办法来看自己而已,顺便说了以后不用再录制节目了。

他狡黠地用了好像二字。

即使爹地知道自己说谎,也可以说听错了。

他在心里佩服自己的机智。

而封宴却是一眼看穿他,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露出什么紧张或是关切地神色,反而冷冰冰地没有一点反应。

封然望着他楼的背影,气得小脸蛋鼓鼓的,怪不得都一个月了,还是没办法把妈咪拐回来!

叶一菲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迷茫过。

她从以前不是一个拿棋不定的人,但凡有做什么,计划好会去实施,喜欢演戏,她去考戏院,决定成立慈善机构,她开始按着这个一步步的走着。

可现在

她变成另一个人,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如果她真的答应封宴,跟娱乐圈常说的潜规则有何区别?

她以前最厌恶的是这种事。

刚进娱乐圈的时候也没少因为这种事受罪,但一直严守底线,抵制,从尸体,路人甲、配角,最后到主角,一步步地撑过来了。

现在她在成为当初自己最厌恶的样子吗?

在叶一菲苦恼的时候,张姐此时也不平静。

因为她没有料到有人在这个时候给她伸出橄榄枝,对方还是业内知名度极高的金牌经纪人罗可。

“张兰,天乐公司给出的条件已经很实在了,你我都是做经纪人,你应该清楚这份合同代表着什么,好歹我们以前也算是一个学校出来的,你真的要这样死守着安好,一直沉寂下去吗?”

张兰没有吭声,桌的合同,条件给得极其诱人。

新档棕艺节目创造321所出来的前十名艺人,她可以任何选择其三位带着出道,甚至在资源方面,远胜于她之前所呆的公司。

更别提现在半成品的叶子工作室。

她几乎是一个人当十个人在用,天天在跟那些友们掐,还得到处打电话联系这个,恳求那个卦娱记们,只为了让他们少抹黑安好一点。

罗可见张兰还在犹豫,决定添把火。

“张兰,安好是怎么样本性的艺人,你我更清楚,整容,不当同辈,晚辈的艺人看在眼里,当着娱乐媒体们的面敢做出没有头脑的事,算有一张再漂亮的脸蛋,你觉得观众能忍她到几时?更何况,她现在已经凉了。”

最后一句话,像是压骆驼最后的一根稻草。

让张兰的神色一下子跨了下来,嘴唇颤了两颤,看着罗可,半晌才问了一句:“这次的事,是你们想整她吗?”

罗可神色一凛,眉头皱了起来:“张兰,你什么意思?”

张兰讪讪地笑着,身没有以往的急燥,像是被剥完羽毛的公鸡,喃喃地说:“我没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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