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没有他得不到的
坐在沙发的封宴直到叶一菲的倩影消失在眼前,眸色晦暗不明的伸出手,轻轻碰触在薄唇。
想到她方才笨拙的吻,体内那股炙热还无法平息。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几乎把控不住,想那么狠狠地压下她,然后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可
他清晰地明白,如果不是因为她遭遇的那些事,她绝不会主动来找自己,更不会答应
可那又怎么样?
他想要的,算是强求来的,那也只能是他的!
一个男人,在酒店,让另一个女人去浴室洗澡。
意味着什么?
叶一菲问自己,脑海浮现的好像也只有那种事。
她马又摇了摇头,觉得不该这样想,或许他只是觉得她风尘仆仆,让她单纯的洗个澡呢?
她像只鸵鸟一样,不敢直面将要发生的事。
在浴室磨蹭了许久,一直没听到封宴的催促声,最后一咬牙,还是擦干身子,披着洁白的浴袍出了浴室。
一出浴室,她便发现封宴已经换睡衣。
她手心渗出一些细汗。
特别是看着男人向着自己走来,朝着她伸出手,那种紧张感几乎达到极点,脱口而入是一句:“你”要干嘛!
幸好她刹住了。
因为他将她拉到一边的梳妆台,将她按着坐了下来,然后拿起吹风机,她怔怔地想着,他这是要给自己吹头发吗?
他的手轻柔地拿起她的秀发,极有耐心地吻着。
温热的风,吹得她一点点地放松,也许是一直紧绷的情绪,突然放松下来,困意袭来。
她努力打起精神,怕被他看出来。
可那风一阵阵的吹来,他的动作格外的温柔,最后脑袋一歪,失去意识了。
封宴望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不知该说她没有警惕心好,还是说她是故意的好?
可那种无法掩饰的好心情,还是继续着吹头发的动作,一直确定头发全部干了之后,将她抱了起来。
走向卧室。
次日。
叶一菲幽幽醒来,睁开双眼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俊颜,迷糊的脑袋瞬间变得清醒,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在脑海里倒带。
她僵直了身子,昨晚,昨晚在他吹头发的过程睡着了?
“醒了。”
封宴侧身看着她,脑袋枕在一只手,另一只手撩过她长长的秀发,惬意的神态,好像两个人不是第一次这样躺在一张床,而是新婚夫妇,充满甜蜜?与温馨?
“紧张?”
他声音夹着一丝愉悦,凑近她,骨节分明的手从她的秀发划到她的耳间,脖子锁骨
她身子因为他的动作,一阵的颤粟。
想张嘴阻止他。
可想到什么,只能死死地咬着唇瓣忍住了。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朱唇,轻轻的抚搓着,不重,甚至让她觉得有些酥麻,而他好似了瘾,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
“对,对不起。”她低低地说了句。
“为什么抱歉?”
“昨晚我睡着了。”她咬着唇瓣,在被子里的手微微收紧。
他扬眉,神色看去愉悦,“你是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
他话里的取笑,让她有些不自地扭了一下身子,又似是松了口气地说:“我,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偿还你的付出。”
“偿还?”他低低地品着这两个字,手移到她白皙的脸颊,轻声一笑:“那可能你要偿还一辈子了。”
话落,他俯身下去,吻过她的眼睛。
她感觉眼皮轻轻的触感,心底是震惊又无措的,她还想着他只是玩玩而已,等他玩够了,自己还可以离开。
“封少,我”
“叫我宴。”他打断她的话。
宴?
她愣了愣,单呼一个字,怕是关系极其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吧。
而他们之间的关系。
显然没到那种地步。
可他显然是认真的,一双墨眸直直地看着她,竟还有些期待的样子。
她喉咙有些干涩,艰难地说出:“阿宴。”
“宴。”
他执著于这个字。
叶一菲手心攥了松,松了又攥,终是开口:“宴。”
他眉眼舒展开,竟有种潋滟美玉的惊艳感。
她一时看怔。
未反应过来时,他便将她压在身下,她脑袋轰得一片空白,红晕爬她的脸颊,心跳扑通扑通的好像要跳出来一样。
她想说,他不是不
可猛得又想起,他并没有说不会那样做
她咬下唇瓣,明知道他如果真的要那样,她根本阻止不了,可在这一刻,她真的无法坦然的去面对。
“我,我”她结结巴巴地开口,看着他眸幽暗的色泽,慌乱了:“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她说完,闭双眼。
像是害怕什么。
但闭双眼后,触感更加清晰,她感觉到他的手从脖间一步步往下移,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止。
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害怕,不安,甚至想挣扎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可理智又在死死地压着。
天下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
想要得到什么,要付出什么。
这是她进到这间套房该明白的事,可她眼角还是一涩,某种液体悄然流了下来。
“不愿意?”
她没有睁开双眼,也没有作声。
如何回答说愿意?
“以前做过吗?”
他的右手游走在她的唇瓣之间,眸色幽暗。
她脸色苍白,摇了摇头。
他眸底跃过一抹愉悦,俯身在她的唇角落下轻轻的一吻,然后另一只手改为抱着她,然后两个身子贴近,轻轻地她的耳畔说:“我可以不勉强你,等你心甘情愿的时候再来。”
他是天生的王者,有着独一无二的高傲。
他笃定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哪怕是她的心。
所以,他可以等,只要她留在他身边,迟早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的爱自己。
“真的?”她惊喜地睁开双眼,唯恐他会后悔的再次强调。
“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他反问,眸底有着笑意。
她摇了摇头。
以他的地位与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哪怕这一刻要了她。
她也没有办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