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神秘嘉宾
“貂绒!我见都没见过,我常年穿得这种衣服,你几时给我买过衣服,你是记错了吧!”
安母一听这话,立马冲着叶一菲反驳起来,看着她的眼神凶狠的好像叶一菲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
叶一菲也不生气,仍是好脾气地笑着:“也是,妈有那么多衣服,这样的衣服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相而下,安母则显得激动多了,好像叶一菲说了什么诬蔑的话,气得混身发抖。
“这些年你哪里管过我们,连你弟弟的大喜日子,我们千求万求,总算盼得你过来,结果你过来是当众打脸,害得你弟在众人面前丢脸不说。
这些算了,你这些年干了丢脸的事还少吗?害得现在我们出门都被指指点点!”
说完,安母气得胸脯起伏不定,随时都要晕过去一样。
可乐赶紧扶着她,安慰道:“安伯母,您先别激动,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吧,说不定这里面有些误会呢。”
安母也可能真是气到了,听着她的话坐了下来。
“安小姐,你也坐,母女之间能有什么解不开的误会呢,你也别激动。”可乐善解人意地说着。
叶一菲笑笑:“你说的对,母女之间,没有解不开的误会。”
“安伯母,您今天主动要求过来我们节目组,应该也是想跟安小姐将母女之间的心结解开吧?”乐可问。
安母抿着唇,点了点头。
“那安小姐呢?”
显然这话的意思是要让叶一菲也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聊去,但叶一菲没有配合的意思。
叶一菲挑眉,看着乐可跟可乐两位主持人,佯似不明白的说:“我答应这个采访的时候,还是二周前,直到我这个节目,你们都没有提起此事呀?”装糊涂,谁不会?
可乐脸色僵了一下。
乐可反应极快,笑得起来:“刚好碰到这么多事情,都跟安小姐有关,观众跟我们都很关心你,才会特意安排这些。”
“谢谢。”叶一菲朱唇微勾。
“安伯母,请问您在微博发布的那些是真的吗?”可乐将话题转向安母,显然她已经看出两个人之间,安母这边很容易挖出一些爆料。
果然。
“当然是真的,当时婚礼的人那么多,随便找一个,都可以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安母气愤地说。
可乐将目光转向叶一菲。
“婚礼那天我的确去了,之所以最后没有参加完整的婚礼,是因为我没办法完成我妈的要求。”
“什么要求?”乐可问。
“大约几十辆的宝马奔驰车,还有当时直播要求我必须带过去的人,以及几百万的礼钱吧。”叶一菲淡淡地说着。
“我才没有!”安母涨红着脸,激动地站了起来,对着可乐跟乐可两人说:“你们别相信她的话,她从小到大喜欢说谎!”
叶一菲也站了起来,笑着看向安母:“说说,我哪里喜欢说谎了?”
“你!”安母气得说不出话。
可乐刚要打和。
叶一菲倒是一点机会没给她,直接了当地看着安母,一字一句的说着:
“每个月打向家里的钱,最低不少于十万,银行账号的户主正是您,如果你想否认的话,我不介意录制节目后将信息放在微博,让所有人看看,我到底是怎么不孝的?
“你!那也是以前!”安母倒是没想到叶一菲这么硬气,当着电视机的面,真的敢跟自己一笔一笔的算。
“还有我刚出道给您们买的房子,虽然您转给了安辉,但我这边也是有记录可查的,另外!我给你买的每一件衣服,价格都不菲,银行有记录,以及安辉结婚,我出的那些钱。”
说到这里,叶一菲感觉身体有种悲怆以及愤怒的情绪好像要冲了出来,竟一时失控地冲着安母问:
“安辉是您的儿子,我同样也是您的女我和,我自问这些年对您跟爸,还有安辉他都没有半点亏欠,可您呢,当众抹黑我的形象,甚至三番几次的拿断绝母女关系来威胁我,是要我答应你一系列的要求!”
这番话来得太快,甚至句句带着身为子女的痛楚,叶一菲隐约感觉眼眶有泪要掉下来。
可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还在持续。
让她一直看着安母。
好像在等着某种答应。
下面的观众全被叶一菲这一番话给震懵了,谁也没想到,看去衣光鲜丽的明星,私底下竟然有这样一样的亲人。
让他们叹为观止的是,所谓的亲人黑白颠倒,竟然跑到电视台的面前控诉她。
一时间,众人指责的目光纷级看向安母。
虽然有生养之恩又如何,怎么能重男轻女到这个地步。
安母感觉到下面观众的目光,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冲着叶一菲是一句:“你是我生的,是我养的,给钱我们花,养我们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可乐反应极快,虽然内心有些鄙夷安母这种说法,但自古孝为先,这话从某个方面来说也不是不合理的。
所以她将目光转向叶一菲:“安小姐,这事”
叶一菲感觉那种委屈,不甘的感觉,因为安母的话一点点的凉了下去,然后她再次控制了自己的身体,想着这应该是安好残留在身体最的一点余念吧。
自己的亲人,不顾一点亲情,当众抹黑。
任谁都会失望透顶吧。
“养自然是应该的,可我不知道我是哪里做错了,居然让您爆料给别人,说我不孝,还说了一些我不曾做过的事情,我想知道,你这样做,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你心里没数吗!”安母破口而出。
叶一菲笑了,“你不说,我如何知晓?”
“你弟结婚,我说了要看到封少他们,还有那些车,以及那些一栋别墅,这些你做到了吗!”
安母也是气昏了头,看着叶一菲倔强,没点以往的顺从,一时失去理智,像在私底下该怎么说怎么说了。
这话一出,全场惊呼。
“我做不到。所以,您要怎么做,我都随你,该打给您们的钱,我一分不少,但超出这个该尽的义务范围,我有自己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