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六章不孝子
“你看看,秦洁多好的一个孩子,你不喜欢,整天跟这种女人在一起!”
秦洁适时低下头,有些羞涩。
“我们会照顾好他。”封宴见话题又要转过去,眉宇添了几分不悦,直接一句话要往门口走去。
“站住!你眼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
封宴脚步虽停,但并没有转头。
费可卿气得身子发抖,一想到自己软的硬的都不行,眼泪流了下来。
“好啊,你现在翅膀硬了,你爸的话不听,我的话也不听。”
这一落泪。
在场的人都没有料到。
毕竟费可卿给人的感觉,一向是优雅贵妇的存在,平时举行端庄不说,也从来不会这样激动如泼妇一样。
秦洁赶紧去取纸巾,递给费可卿,“费姨!”
然后走到封宴的面前,带着恳求的目光:“封宴哥,你怎么能这样伤费姨的心呢,都把她给气哭了。”
封宴转过头,看着费可卿被封玉娇扶到沙发坐着。
封玉娇扶好费可卿之后,冷着脸走到叶一菲的面前,啪的没有一点预兆的打了过去。
这一巴掌打得又狠又响。
叶一菲右边的娇脸眼见的肿了起来。
“都是你这个女人!全天下没见过你还不要脸的!以前只知道钱,现在勾引我二哥,闹得我们全家不安宁。
现在又想占着封然,怎么,不是想利用孩子,顺利嫁给我二哥!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
封玉娇越说越生气,因为气愤,脸颊几近扭曲,全是憎憎,伸出手又想一巴掌过去的时候,被人狠狠地捏住手
一转头,正是散发着脸色阴沉的封宴,那冷洌的眸带着隐隐的怒意。
封玉娇心头一罗嗦,听到封宴用着冷到极致的声音说:“道歉!”
“我不!”封玉娇咬牙不肯。
感觉到手腕处越来越痛,立马朝着客厅的费可卿喊:“妈,妈,二哥要杀了我!”
费可卿猛得站了起来,身子晃动了两下,指着封宴,半天说不出话,然后两眼一黑,直接晕过去了。
“费姨!”
“妈!”
医院。
费可卿躺在洁白的病床,仍是晕迷未婚。
封玉娇守在床边,哭得梨花带雨。
秦洁站在一边,担心地看着床的费可卿。
“病人有心脏病,平时不能动气,这次幸好送来及时,要不然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凝重地说着,原本还想责怪一下,但介于眼前一行人的身份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角色,讪讪地叮嘱几句。
封宴点头。
叶一菲正在问该注意的地方,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个年男子,面色愤然,不是封广又是何人。
他一眼看到封宴,气得手的手杖直接一棍子过去。
他打得突然。
封宴硬生生地挨着,叶一菲明显听到那棍子打向他腿部发出的声音,慌乱地问:“有没有怎么样?”
封宴摇头,神色未变。
叶一菲仍是担心,见封广还要打,双手一拦,冷道:“封先生,你还想做什么!”
“你算什么东西给我滚出去!”封广拿着手杖,指着叶一菲,“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封玉娇见他过来,立马起来扑向封广的怀里,哭着说:“爸,你总算来了,你知不知道,二哥跟这个女人差点把妈给气死了。”
封广脸色黑沉沉地,盯着封宴狠狠地说:“不孝子!”
封宴面无表情,只是转过头对着叶一菲,“走吧。”
叶一菲怔然。
然后封宴牵过她的手,朝着门口走去。
“你妈到现在还晕迷不醒,你居然带跟着这个女人走,封宴!你眼里还有没有家人了!”封广冷声质问。
封宴脚步一顿,淡淡地说:“如果你们有将我当家人。”
然后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可能是因为他这番话太过冷漠,封广一时回不出什么话,眼睁睁地看着封宴跟那个女人离开自己的视眼。
封玉娇看着他们的身影,心有余悸的说:“爸,二哥是不是到现在还在怪我们?”
封广眉头皱得狠狠地,一想到当年,老爷子非要带走二儿子,后来二儿子一直在国外什么的,回国是接手公司,跟他们也没有多少交集,导致现在眼前都没有他们的存在。
“谁知道!”
出病房后,叶一菲明显感觉到封宴身那种低迷的气压,像是雄狮受伤的无声寂静。
想到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叶一菲心口一疼,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忍不住拉住他的手。
他停下脚步,看着她。
“你的腿。”
“没事。”他淡淡地说。
叶一菲却不管这么多,执意拉着他去另一边的诊室,找到正在当值的柳曲。
柳曲还有些意外,一听到要检查的人是封宴时,神色一急,“怎么回事?腿?赶紧躺下。”
见封宴不为所动,叶一菲气得叉腰:“你躺不躺!”
许是她这个着急的动作,将封宴心的雾霾去除了一些,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将她眼里的着急捕捉成一幅画,存在心里。
然后躺了下来。
柳曲一检查,轻微骨折。
一想到刚才这家伙还不肯检查,柳曲身为医生的本能让他气得开始数落起来。
“骨折啊!你居然还没有一点事的站着,还不肯做检查,封宴,你是不是不想要这条腿了!”
他仍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似骨折的腿不是自己的。
“没事。”
“你告诉我,是谁弄的!”柳曲怎么也想不到,这世还有人敢伤得封宴骨折。
封宴未语。
准备下地。
叶一菲一见,前阻止,小脸绷得极是严肃,“你躺着!”
封宴望着她这样,倒是轻声一笑。
叶一菲更是生气,想着封广居然那一棍子下来,居然搞得封宴轻微骨折,可见封广是真的没一点顾忌,更准确的说是一点都没有想过那是他儿子!
下手一点都不留余地。
想到这,叶一菲望着男人云淡风轻的模样,更是心疼的厉害,小手攥得紧紧地,态度坚硬:“你必须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