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看望封然
发烧?
叶一菲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却也免不了一番担心,在床躺了两天,一直得到医生的首肯,她才能下床。
也一直到这会,她才知道,封宴之所以不肯她下床活动,是因为她身子太过虚弱,有流产的先兆,必须卧床几日稳定之后才可。
听着医生一句句的叮嘱,叶一菲一时心绪复杂。
想着这人前不久威逼她打胎,这会居然又
下午的时候,封宴过来。
仍是一脸清清冷冷的俊脸,好似来这里视察工作一样,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漠的气息。
叶一菲瞧着他这样,原本准备的话又咽了下去,问起封然:“我今天可以去看然然了吗?”
“可以。”
闻言,叶一菲娇脸露出一抹笑意。
这抹笑意如春风一样,轻轻的拂过封宴的眼,也是这段时间内,他见到她最无防备的模样。
封宴的病房在10楼,叶一菲跟着封宴坐着电梯去,刚出来,封宴接到一个电话,神色变了,“我马过去。”
“他在1016号房,你过去,我有点事。”封宴对着叶一菲说。
叶一菲点了点头,也乐得封宴不在自在些。
只是封宴转身并没有坐电梯离开,反而是朝另一边的走廊过去。
叶一菲找到病房,敲了两下门一推门进去看到里面有两个女人,一位年长些,但保养的极好,举止优雅,一看是养尊处优的贵妇姿态。
另一位,样貌自是一等一的美女,更有幸的是她曾在见过,人称国内第一名媛,秦洁。
两人见到叶一菲时,皆是一震。
贵妇眉头皱得紧紧地。
秦洁脸色有些苍白,一双凤眸夹着又惧又怕的神色。
“你怎么过来了!”贵妇一开口是的冰冷的质问,眉宇间的不喜几乎溢了出来。
叶一菲根据年纪大约分析着,猜想这位应该是封然的奶奶,也是封宴的妈妈吧?
毕竟是长辈,叶一菲还是客气地回道:“我来看然然。”
费可卿脸色一沉,冷冷地盯着叶一菲,“你不是拿着钱走了吗?还过来做什么?是嫌钱拿不得够吗!”
叶一菲秀眉一蹙,看来是以前打过照面了,还是不太愉快的那种。
“我今天只是听说然然病了,过来看他而已。”言下之意,她并不想跟任何人起争执。
然而费可卿并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一样,冷哼一声,极度厌恶的视线在她身扫荡着,“一面勾搭着封宴,一面又跟别的男人住在一起,水性杨花,还有脸了现在这里说看孩子!你也不怕丢孩子的脸!”
叶一菲脸一沉,也没有再维持表面的客气,虽是长辈,但不代表面对这等羞辱还当没事!
“没有证据的事,请不要胡乱扣来。”
费可卿火气升,倒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气得骂了起来:“都被人拍出来了,孤男寡女的住一起,说没有点什么,谁信啊!”
“你思想龌龊,自然看到什么都觉得有问题,我跟周生只是朋友,那晚什么事都没有!”
“你!”费可卿被这话气得脸色涨红。
秦洁赶紧扶过她,看着叶一菲目光微闪,脑子飞快的盘算着什么,这女人是怎么死里逃生的?明明那个时候
看她这样子,应该并不知道真相。
不然绝不可能是这个样子。
秦洁暗暗松了口气,想着那两人现在都不在了,除了自己,绝无第二人知道那件事是自己做的。
可到底是心虚,秦洁也没有跟叶一菲说什么,只是低头扶着费可卿在一边坐着,轻声劝着她不要气坏身子之类的。
原本在床睡着的封然听着争吵声,幽幽醒来,见到叶一菲的时候,还揉了揉眼睛,见真的是她,眼眶红了,“妈咪!”
这一红,叶一菲心底也酸涩的不行,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来看他,走近仔细看着小家伙,又瘦了不少,小脸细尖细尖的,衬得眼睛大大的,心疼得厉害。
“感冒是不是很难受?”叶一菲摸着他的脑袋,轻声问着。
封然挣扎着起来,扑到她怀里,“妈咪,然然痛,好想你。”说着,眼泪出来了。
这几日,总有医生过来给他打各种各样的针,爹地跟他说只是病毒性的感冒,打几天针可以好起来。
可打了几天,他难受的感觉并没有减轻,反而有时连下床都没有力气,他再怎么聪慧,也有些害怕了。
跟奶奶说,奶奶只道他故意喊痛是想见妈咪,总让他乖乖吃药,听医生的话。
他只有看到爹地时,才安心些。
因为爹地说过,他一定会好起来。
“我好想你”想到这些事的封然心底一委屈,眼泪流得更凶了。
平时要强的小家伙这一哭,叶一菲心酸得厉害,将他搂在怀里,恨不得替他感冒受罪,只能温柔地哄着他,“乖,感冒是这样的,吃药打针,过几天好了。”
费可卿瞧着他们母子情深,想到这几天陪着封然,也不见封然这么粘自己,想着秦洁说的话,也觉得这孩子当真是养不熟,一颗心全偏在自己娘身!
想到这,费可卿盯着叶一菲的眉头皱得厉害。
起来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态度冰冷的说:“行了,封然,医生说你要休息了。”然后将封然从叶一菲的怀里硬扳开。
封然不肯,费可卿脸色更是难看,使得力气也大。
封然这一病,力气也不如从前,最后被费可卿搬开,一双红通通地眼睛看着叶一菲,可怜巴巴地叫着:“妈咪,妈咪”
“让我再陪陪然然吧。”叶一菲看着封然这样,一颗心生生地揪在一块,哪里肯离开。
费可卿见他们愈是这样依依不舍,心里的火气越盛,也顾不封然还是个孩子,冷冷地盯着叶一菲,冷嘲热讽起来,
“当初要离开的人是你,要拿钱的人也是你,你可别忘记你得了我们费家多少东西,还有那份合约,封然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马给我滚!”
“安小姐,我劝你还是离开吧,这里不是你应该过来的地方。”秦洁在一边搭了句话,看似是劝和,但话里的意思也十分明显。
叶一菲望着床的封然,若不是因为他,她本可一走了之,可一看到小家伙眼巴巴地样子,脚怎么也挪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