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领证的真相
奈何叶一菲后退一步,避开了他。
周生微微一怔,看着叶一菲。
叶一菲避开他的目光,“我跟封宴的事,你不要管。”
“我不管?我怎么能不管!一菲,你告诉我,你没有爱他,对不对?你只是因为他的威胁呆在他身边,对不对?”周生激动地说着,甚至一向温和的眸子露出类似凶狠的光芒。
这样的周生,无疑让叶一菲感觉到陌生。
甚至觉得全是因为自己,才让周生变成这样,她很自责,也很愧疚。
“周生,无论有没有封宴,我跟你之间”
“不是这样的!如果没有他,你会在我身边,我们才是天注定在一起的人!”
周生听不进那些话,也许是因为酒意,也许是因为刚刚看到她在另一个男人身边,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都让他失去理智。
他要阻止她离开。
一伸手,被另一股力量所挡。
他一抬头,正是封宴。
“你是真的认为,我不会对你出手吗?”封宴声音冰冷至极,让叶一菲下意识想解释些什么。
然而周生却没有惧怕的意思,反而朝他宣战,“封宴,你很清楚,她不是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总有一天,她会离开的!”
封宴不怒反笑,薄唇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是吗?”他一把搂过叶一菲的细腰,深邃的黑眸直着她,“要不要告诉他,你是怎么想的?”
“然然还在那等着我们,走吧。”叶一菲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却也没办法回避。
封宴静静地看着她几秒,“行,我们走。”
叶一菲松了口气。
周生温和而帅气的脸,笼罩着一抹淡淡的阴云,与平时在灯光下那种光芒四射的温柔相,截然不同。
他心头有几万种声音,想前阻止她跟着封宴离开。
可现实却让他强忍了下来,握紧的拳头几乎攥出血来,他直到今日才明白,原本,他不是无所求。
回到餐位后,叶一菲一开始还担心封宴会做什么,结果他跟无事一样,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心里也有些歉意。
好在封然什么都不知道。
因着他生日,用完餐之后,三个人还去了游乐场。
叶一菲才知道,封宴早包了场,夜晚的游乐场看去安静而漂亮,璀璨的灯光,让人的心情不自觉的静了下来。
小家伙到了这样的地方,格外的开心,拉着叶一菲要去飞过山车,被封宴直接拒绝了,委屈巴巴地改成海盗船才行。
这一晚,封宴平时不太一样。
偶尔眼角的温柔与让步,都让叶一菲看到他的另一面,不再是那么冷酷霸道。
三个人玩到快九点才回去。
坐着回程的车,叶一菲却没有意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直到一下车。
灯火通明的主宅,以及站在那候着的管家,以及两排站着的佣人,叶一菲才猛得想到,晚的宴会,以及费可卿对她的不满。
“二少爷,安小姐,小少爷,先生跟夫人在里面等你们。”管家前,弯了弯腰,恭敬地说着。
封宴眉眼尽是淡漠,丝毫没有将这个架势放在眼里,“时间晚了,跟他们说,我们明天再过去。”
说完,封宴要带着叶一菲与封然回东宅。
结果管家前一步,将他们拦下,有些为难地看着封宴,“夫人说,假设二少爷您不想过去,请安小姐过去一趟。”
叶一菲愣了一下。
封宴拧眉,冷道:“她没空。”
“”管家颇为尴尬。
叶一菲看着这阵势,知道今晚若是不过去,但愿她继续住在这里,总得过去一趟的。
想来今晚宴会,也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她,导致封宴与封然都没有过去。
怎么说。
她也脱不了去一趟的结局。
“好,我过去吧。”叶一菲开口。
管家松了口气,慈祥的脸多了一抹笑容。
封宴正欲开口,叶一菲已经决定了,态度颇为坚决。“没事,我过去一趟,你们先回去吧。”
管家前恭敬地说道:“二少爷,夫人也只是想跟安小姐谈谈而已,都在这里,不会有什么事的。”
封宴剑眉蹙了蹙。
叶一菲跟着管家朝着主宅走去。
主宅。
封广难得也在,一边的费可卿脸色沉沉地,看着叶一菲的时候,直接将一份件扔到她的面前。
啪!
叶一菲屈膝将件捡了起来,件封面几个检查报告吸引过她的注意力,是封然的身体检查报告。
她翻开一看,目光越来越紧。
“封然肾脏枯竭”
封然他得了安父一样的遗传病,却安父更早的发现,叶一菲握着这个件混身在发抖,一种不敢相信的情绪在蔓延。
一想到封然还那么居然要承受这样的病魔,猛得看着费可卿,“这检查报告是假的!”
“假的?最近封然动不动晕到,每周都得去医院一趟,你不是不知道的。”费可卿冷冷地说。
叶一菲突然之间说不出别的话,是啊,这些她都是知道的,平时只觉得是封然身体太弱了,没想到竟还有这一层意思。
可为什么!
她没事,反而是封然得了这样的病!
“一定有办法救他的,他还这么小!”
“对,是有办法。”费可卿目光朝着她,唇角一勾,“你是他妈,再怀一个行。”
叶一菲身子一僵,怀孕,救封然?
费可卿看着她这样,冷讥地说:“想必这些事,封宴没有跟你说吧,我也是今天才得知,也是,我想他怎么可能会娶你这样的女人,如果是因为封然,这也能解释的通了。”
见叶一菲没有说话,费可卿这些年压抑的怒火得到发泄,却没有一点想放过她的意思。
“你以为封宴他跟你领证,是因为爱你,你不要想了,他不过是想让你怀孩子,救然然罢了,他心里真正爱的女人,从来不是你!”
叶一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主宅离开的,又是如何回到东宅。
在进到客厅那一刻,看着封宴在那等她的时候,那隐隐夹杂的担忧,让她分不清他有多少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