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影,边琬忻也用眼神四处打量,并未看到两个女孩子。
看着许子深的目光颇有些不解“我是不是与她们没缘分?”她有些逗趣的开口。
“清浅说芝儿给她做冰糖雪梨汤跟荷花酥,估计着这会已经吃饱了。”许子深对边琬忻解释道,心里却更觉得奇怪,以往陈芝也会做些点心,但袁清浅从不会将此作为饭食,想着一会让人送去点别的,别半夜又饿了难受。
松月带着饭盒来的时候,袁清浅与陈芝正在下棋,袁清浅对棋艺七窍不通一窍,却又不肯乖乖学,动不动就耍赖悔棋,陈芝拿她毫无办法。
袁清浅看见松月进来,甜甜叫了一声“松月姐姐”,松月也朝着她笑笑,袁清浅趁着陈芝看松月的时候偷偷拿起一颗棋子准备藏到身后。
“浅浅你又来”陈芝白她一眼,每次要输了就来这招。松月师姐你看她,赖皮鬼”
“略略略”袁清浅朝陈芝坐个鬼脸,跳下椅子,到松月身边看着松月拎着的食盒“松月姐姐这是带了什么来?”
松月看着两个小姑娘闹闹笑笑也笑了“在饭堂碰见脉主,说你们没去吃晚饭让我给你们送点过来。”
陈芝听着放下手中的棋子,收了棋盘。松月将食盒放在桌上“脉主让我嘱咐你们点心不能当饭吃”然后又道“你们两个,长身体的时候,不能胡闹。”说罢捏了捏袁清浅圆圆的脸蛋。“趁热吃,我走了”转身离开。
松月是清河长老的弟子,自然也是要喊袁清浅师叔的,可她比袁清浅跟陈芝都大了许多岁,陈芝称松月为师姐,不觉得有什么,可袁清浅不愿意松月喊她师叔,一直叫松月为姐姐,最开始清河长老一听就要念叨礼不可废,袁清浅不管依然喊自己的,时间久了大家也就习惯了。
袁清浅对着食盒发呆,陈芝看着她“你不会还能吃的下去吧?”也不知她长得那么小,胃口怎么那么大,光是荷花酥她就自己吃了半盘子,陈芝都怕她撑坏了自己,最后说什么都不肯再给她吃了。
袁清浅隔衣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吃不下了,可不吃又觉得浪费了师兄的心意。”语气颇为可惜。
陈芝嫌弃的看了看她“说你自己馋,别拿师傅当借口。”随即又正色道“浅浅,你真的不能再吃了,你晚上吃了那么多,若是胃又不舒服。二师叔就又该登门了。”说着将食盒收走了。
袁清浅想到周元培,说来也怪,这一年多袁清浅时不时就要着个凉什么的,周元培总是给她弄苦苦的药,她不肯喝,许子深就在一边耐心的哄着,喝完了药许子深就往她嘴里塞蜜饯果子。
她想起了许子深,想到陈芝刚刚拿走的食盒,又想到边琬忻就在这第三脉,心里不住的叹气。她忍不住长叹一声“我只是个六岁的宝宝啊!”然后起身去找陈芝出去遛弯消食了。
第二日一早,她还是在饭堂看见了边琬忻,就坐在许子深身边,二人安静的喝着面前的粥,看着两人坐在一起的身影,“真是般配。”袁清浅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