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想到的,当今天下,对辟邪剑谱这么念念不忘的也就只有这位君子剑了。”
“好得很,本来我也想去华山游览一番,领教下风清扬的剑法,这次正好顺路!顺便去看看那位令狐兄,让他知道下他师傅君子剑的真面目。”
“岳不群啊岳不群,你可别让我失望,希望你现在已经切掉练功了,不然也太无趣了。”
江皓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露出了一丝邪魅的微笑。
而另一头,就在刚才江皓眼睛微眯的那一刻,任盈盈突然感到浑身战栗。
在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一条恶龙睁开了双眼,一股洪荒猛兽一般的恐怖气息一闪而过。
即使是眼界广阔的魔教圣姑,也从未感受过如此可怖的压迫力。
只一瞬间,她的背后就被冷汗湿透了,不由得心中暗暗想道:
“此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百倍,绝对不可招惹,只能尽力拉拢!”
而后,她又转念一想:
“既然他的实力如此之强,那么是否能把他拉到我的计划之中呢?若能得此人相助,那么救出爹爹的事,就万无一失了!”
就在她思绪万分之时,突然听见江皓开口说道:
“多谢任姑娘,在下已经知道是何人所为了,时间紧迫,我要去带劣徒回来,就先告辞了!”
“等下...”
任盈盈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江皓打断了。
“任姑娘放心,我知道你所求之事,这次我欠了你一个人情,你父亲的事,你不必在担心了,我会帮你解决的,我向来说到做到,你可信我?”
任盈盈闻言,如遭雷击,心中又惊又喜。
“此人难道真的是谪仙下凡吗?他竟然知道我父亲的事...不过他既然如此说了...”
向来伶牙俐齿、冰雪聪明的魔教圣姑此时竟然说不出话来,顿了一会之后,才轻声说道:
“我自然是信你的,江公子,你多保重,我等着你实现承诺的那一天!”
随即,江皓一个呼哨,唤来了在附近觅食的神雕。
江皓带着曲非烟飘然而起,跃到了神雕的背。
“任姑娘,我们后会有期!”
“再见啦,圣姑姐姐!”
神雕振翅,腾空而飞,很快便化作天边一点。
而任盈盈依旧伫立在院落之中,盈盈秋水一般的美眸注视着江皓离去的方向。
半晌过后,才回过神来。
对着身后的绿竹翁吩咐道:
“马通知三山五岳的黑道人士,不惜一切代价协助魔君江皓,他若有求,全凭他意,对待他要比我还要恭敬,知道了吗?”
绿竹翁心中诧异,却不敢多言,恭敬的应下。
而后,任盈盈轻吐一口气,方才将心中泛起的涟漪平静下来。
“江皓,莫要骗我,你若真能救出我爹爹,那么...”
随即,又想道江皓胡言乱语的那句“我是魔君,你是妖女”,心中不由得一颤,白皙如玉的俏脸,两朵绯色的红云悄然而出。
就是江皓这随口的一个承诺,吹皱了圣姑心中的一池春水。
...
而这边,江皓师徒二人踏了前往华山的路途。
神雕载着这二人穿行在云层之下,带起烈烈的风声。
曲非烟有些担心的问道:
“师傅,小林子不会有什么事吧!”
江皓轻声答道:
“性命无忧,但是应该会吃些苦头。”
曲非烟轻哼一声,说道:
“哼,那就是他活该了,谁让他不听师傅的话呢?要不是他功夫还没练好,就擅自去报仇,又怎么会被捉到呢?”
江皓轻叹一声,道:
“身背着父母家人全都被杀的血海深仇,你让他如何忍得住呢?此仇一日不报,便一日不得安眠,那孩子就算在睡梦中,也是泪流满面。”
曲非烟闻言,不由得心生内疚,低声说道:
“看来我错怪小林子了,到时候我会帮他报仇的!毕竟我是截天教的大师姐嘛!”
江皓又摇了摇头,沉声说道:
“小林子曾经和我说过,他想亲自报仇雪恨,等到武功大成,他会亲自去找左冷禅算账的。”
“相信他吧,他也是我截天教的弟子,而且小林子练功可比你刻苦多了,你得努力,可别被师弟超过了。”
曲非烟皱了皱鼻子,嘴里嘟嘟囔囔的说道:
“臭师傅!人家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
华山的险峻,天下闻名。
江皓师徒二人,在神雕背,俯视着华山群峰,果然是峰峦叠嶂,险峰绝壁,险峻无比。
“还好有雕儿在,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要几天才能到华山呢!”
曲非烟看着身下,云雾缭绕的华山栈道,不由得感叹到。
此时乃是晨间,华山派的山崖,雾气浓郁,狭窄的山道,已经有了弟子在练剑。
他偶然抬头,看着半空中飞掠着一只巨大黑影,正在朝着华山派正殿飞来。
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由得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瞧。
这一瞧不要紧,险些被吓的魂飞魄散。
只见那黑影乃是一只巨大的金雕,而在那大雕的背后,似乎还盘坐着两个人影。
“我一定是还还没睡醒,还在梦中。”
那弟子喃喃自语道,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而这时,那大雕背那个小些的身影,突然朝着他挥了挥手。
这一下,直接吓的那弟子险些晕了过去,撒腿跑去,拼命大喊道;
“有妖怪啊!妖怪来了!”
雕背的曲非烟欢快的大笑着,笑声清脆如同银铃一般。
小姑娘的笑声最有感染力,江皓本来面无表情的脸,此时也带了一丝笑意。
片刻之后,一名年长的华山弟子,带着一群人提着剑涌了出来。
看着半空中,神雕背的江皓和曲非烟,大声问道:
“你们何方人士?敢来我华山装神弄鬼?难道不怕我们手中的剑吗?”
江皓自雕背之,飘然落下,摇了摇酒壶道。
“你们去禀报贵派大弟子令狐冲,就说朋友前来造访,请他喝酒。”
领头那人面露怀疑之色,盯着江皓,仍没有放松警戒,询问道:
“你认识我大师兄?敢问客人的名讳?我好去请大师兄出来。”
江皓轻笑一声,淡淡的说道:
“我是江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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