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欢只觉得鼻子一酸,正想点头,金圣勋却倏地出声,“你们母子又说中国话了?说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听?”/>
帅帅与柏欢没有料到他会这么问,但是二人已经不屑回答他的问题,柏欢猛地抱起帅帅,愤恨离开。/>
“站住!你们母子要去哪里?”看着那一大一去意已决的脸色,金圣勋知道自己做错了,心口难免一紧,身体出于本能追了出去。/>
李曼一身性感短裙,露出魔鬼长腿坐在吧台这边狠灌,对于搭讪她的男人,全被她冷面轰走了。看来她的心情真的很糟糕,一个人喝闷酒,而且脸上如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
想也是,每个夜晚来临,她都幻想着金圣勋躺在柏欢怀里,她的心情怎么会好?怎能安然度过不眠之夜?/>
金夏美看到李曼留给她的短信,便丝毫不敢怠慢赶来了黑龙酒吧,一见李曼买酒沉醉,她就立刻走近,一手投去李曼手中的,心疼道:“阿曼姐,你又和哥吵架了?”/>
她想,李曼姐这么痛苦,全是因为她的那个好哥哥!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明明爱着对方,却要如此彼此折磨,她的哥哥也真是,不知道在固执些什么。/>
被夺去了酒杯,李曼缓缓抬起头,猛地,她一把抱住金夏美,嚎啕大哭,“夏美,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就算我割腕自杀,你哥也不愿意与我复合,我差一点就把那个女人赶出gr集团,可你哥紧张她胜过紧张我,当众袒护她。看来你哥,是受了她的蛊惑,不可能再和我重修旧好了……”/>
“什么?又是那个女人?”金夏美回抱李曼,拍着李曼的后背,愤恨道:“阿曼姐,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是由我来帮你和哥哥吧!我决不允许哥哥娶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李曼猛地放开她,不知眼泪是真是假,她看着金夏美,泪眼婆娑问:“你想怎么做?那个女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她有你哥做靠山。”/>
金夏美咬牙切齿道:“在金家作主的还是我爸爸,我决定把这件事告诉我爸爸妈妈,让爸爸出面,强制让哥哥把公司关闭,强制哥哥回家!”/>
李曼心里一紧,即刻摇头:“不要!这样你哥会更恨我的,你哥根本就是软硬不吃,没有人能左右他,就如他说的,他最憎恨人家牵着他的鼻子走!如果以后让他知道这事是我们两个人做的,我和他更没可能了!”/>
其实,她更害怕的是金家人发现柏欢那个儿子的存在,实在是因为那孩子与金圣勋长得太像了,一旦让金家人发现,难免一下就以为那孩子是金圣勋的,恐怕到那时,她就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无力挽回。说什么,她也不能让金家人知道柏欢儿子的存在!那个孩就是一个致命威胁!她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孩才是害得她无法与金圣勋复合的致命阻碍?一步错,满盘皆输,幸好,她还没有走至绝境,她一定要力挽乾坤,改变眼前的情况!/>
金夏美听李曼这么说,又摇摆了,最后还是选择听从李曼的,她问:“那怎么办?难道任由她缠着哥哥吗?”/>
李曼的双目闪过一丝狠色,盯着金夏美的脸,她阴森森道:“你哥是受她蛊惑才被迷得神魂颠倒,她不过就是贪钱嘛!你想如果她的贱行被你哥看见,你哥还会再相信她吗?”/>
“阿曼姐,你的意思是?”金夏美惊骇不已,却也迷糊,没太明白。/>
李曼凑近她的耳朵,一阵低语。随后便看见,二人脸色闪烁得瑟,她们仿佛看到了柏欢悲惨的结果。/>
第二天,柏欢自然没去上班,停职调查,金圣勋回公司去了,只为了调查柏欢的事。但让金圣勋最为意外的是李曼居然递出了辞呈,要求辞职。/>
“为什么……辞职?”金圣勋忍不住内心的迷惑,或许说鬼使神差下,他这么问了。他是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李曼回答他的竟是这种答案。/>
李曼脸色苍白,没有化妆,素面朝天来上班,看去楚楚可怜,坐在金圣勋的对面,她笑得很是凄凉,“经过昨天的事,我终于想通了,我知道我们无法回到过去,你也不会再爱我。以其纠缠不清,还不如早点断了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可是我害怕自己每天看着你,就忍不住爱你、想与你呼吸同一片空气,所以,我觉得离开才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金圣勋紧紧锁定李曼的脸,听到她说要离开,他的心莫名地又像被一柄尖刀刺了一下,隐隐作痛。双目渐渐瞪大,他的内心又开始矛盾纠结了。李曼这翻话,是在告诉他,以后二人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四年的相恋,六年的憎恨,都会成为过去,成为一段故事埋藏于记忆。而她,把他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之后却又离去。/>
怒火,在他体内渐渐燃烧,拿起李曼的辞职书,他皱着眉,泄愤似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他突然
恨起她在他面前割腕让他知道自己还爱着她!如是她让他恨一辈子,或许他就不会如此矛盾理不清自己的情感了。/>
李曼看着他挥动笔杆,一阵心死,可是她笑得无比灿烂,装着松一口气道:“还好你同意签了,不然我真不知道明天还要怎么面对你。”/>
金圣勋淡漠地将辞职书递回给她,不再说话,他觉得他签的这份辞职书就像在签绝别书。/>
李曼接回辞职书,突然问:“勋?我还能这么叫你吗?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能解答吗?”/>
“嗯。”金圣勋闷闷应道:“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
反正她自愿退出不再来纠缠他了,还有什么不能回答的呢?/>
没想到,李曼问:“勋,我们做不成夫妻情人,还能做朋友吗?”/>
金圣勋浑身一震,朋友?这个名词当真是讽刺,他并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像朋友一样和她相处。毕竟这十年来,哪怕是爱也好,恨也好,她占了他生命的全部,爱情如何能轻易变成友情?何况,他还没有原谅她的背叛,又岂能泰然自然和她做朋友?/>
话出口,却违背了内心,他从牙缝里逼出两个字:“可以。”/>
李曼立即面上一喜,笑得如朵花儿似的,柔顺道:“那太好了!那我以后如果烦闷,或者在别人公司受了什么委屈,能回来找你或者找金妈妈,夏美诉苦吗?”/>
“可以,只要不涉及感情。”金圣勋又回答道。/>
“勋,太好了……”李曼笑得好得意。/>
金圣勋晚上近下班的时候,收到一份快递,快递是匿名寄来的。/>
瞪着桌面上的快递,金圣勋一头雾水,一接到手上就迅速打开了!如果不是匿名信,他一定不会及时处理,可当看到没有寄信人的名字,没由来他心口咯噔一跳,心想,应该不会是柏欢带着帅帅趁他不在真的回中国了?/>
惊悚撕开封口,里面果然有一张信纸,但还有一个某高级酒店i房的门卡。/>
金圣勋皱起眉,打开了信纸。/>
信纸写着一行字:我在酒店高级i0八号房,有事与你私谈,晚上八点整不见不散,柏欢!/>
看完这行字,金圣勋惊骇不已,他想不透柏欢有什么事,不是等他回家谈而跑去酒店?难不成柏欢要谈帅帅的身世?要刻意避开帅帅吗?心里有些激动,他抬眼看了一下壁钟,七点十分了,离柏欢约定的时间还有五十分钟,这里开车去也要二十分钟。他一刻一也不想多等,扔下信纸,拿着门卡和车钥匙,西装甩上肩,就匆匆忙忙往柏欢约定的地方奔去。/>
他开车开得很快,心跳也一样快。他太想知道帅帅是不是他的儿子了,满怀着希望,期盼着帅帅真的是他的血脉。/>
赶到了酒店,金圣勋找到了0八号房,原本他想直接敲门,但想到柏欢给了他门卡,就没有什么好避嫌的,他用门卡一刷,然后推开房门走入进去。/>
可当他看见客厅的地上凌乱躺着白色文胸、女性内/>裤、男人的领带、裤子西服,四处散发着糜绯的色彩那一刻,如是一个晴天劈雳将他轰得险些站立不稳。/>
六年前相同的一幕,再次在他眼前上演。六年前,李曼躺在伊俊哲身下,大声呻/>吟。看着这熟悉的场景,他原本结茄的心口,像被人狠狠地再次捅了一刀,开始滴血了。/>
红了双眼,不敢相信眼前见到的。他怀疑自己进错了房间,因为他不相信柏欢会是那种女人,可是经不起背叛的他又不能转身离去,他要证实柏欢是不是在里面!本来他并未爱上柏欢,理该调头就走,她的私生活与他无关!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双腿却朝那扇虚掩的房门走去。/>
也许,是他太希望帅帅是他的儿子,所以才不允许帅帅的生母与别的男人交/>缠在一起吧?他是这么告诉自己理由的。/>
短短的一段距离,他如是走了一个世纪,但是,还是抵达了终点。/>
眼前这道门里面,并没有传来女人呻/>吟的声音,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缓慢推开。/>
时间仿佛静止了,床上那个只用单薄床单盖着胸口以下身子的熟睡女人,刺痛了他的眼睛。床上的女人当真是柏欢,她似乎是欢/>爱过后太疲惫所以睡熟了?/>
金圣勋的手开始抖了起来,他痛恨再次看见这样的场景,非常痛恨!柏欢在他心里不是这么一个放/>荡/>行骸的女人,为什么她会躺在别的男人床上?/>
柏欢接到一个电话,这个电话让她
不惜留下帅帅一个人与欧巴桑在家里,因为这个人,她不得不见!/>
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个人如何要到她的电话号码,可竟然人家找上门来追究,她没有道理不见。坐车,她直往流星咖啡屋赶去,按照对方给她的提示,她很快在八号桌找到了对方。/>
那个人看去相当年轻,长相与金圣勋有几分相似,是个姿色中上的少女,柏欢猜想她正读?那人正沉着脸一个人坐着,偶时轻酌一口咖啡,那人的对面,还摆着一杯咖啡,似乎是等她时刻意准备的。/>
“你好,我是柏欢,请问你是……”来到少女的身前,她试探地问一句,可还没有问完,对方就冷声打断,“坐吧,我找的就是你!”/>
金夏美挑起眉,瞪着柏欢一身在她看来相当土的装扮上,一袭浅蓝吊肩雪纺,一对帆布鞋,这种装扮就像贫穷窟里四处可见的平民女,虽然柏欢看去没有一点已成人妈的模样,可是在她看来,稚鸡穿了凤袍也不可能变成凤凰。柏欢与李曼姐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下地下,相当的讽刺。她严重怀疑自己的哥哥眼睛出了毛病,否则这等货色,哥哥怎么能看得上?/>
柏欢听到对方冰冷的口气,心里有丝不爽,心想这人真没有礼貌,看去就二十一,二岁的未婚少女,眼睛怎么这样看人?有些狗眼看人低的架式。/>
放下提包坐下,对方就先拿鼻子瞪人,冷声开口了,“这杯咖啡是你的,刚叫的,应该还没有凉掉。”/>
柏欢微怔了一下,然后便做个样子,端起咖啡轻酌一口,以示礼貌,同时静静地等待对方说明目的。/>
二人彼此沉默了十几秒,金夏美放下了咖啡杯,紧盯着柏欢喝咖啡的举动,才启唇说:“我也不费唇舌,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劝你尽快离开我哥吧!”/>
柏欢心口一震,但却没有过多意外的表情,她轻轻放下咖啡,只反问了三个字。/>
“为什么?”/>
别说她早有打算离开金圣勋,就算真不走,金夏美一个做人家妹妹的,会不会对自己哥哥的事管得太多了?难不成这人像电视剧里演的有恋兄情结?想到这点,所以柏欢便问了三个字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金夏美声音高扬了起来,“就你这个模样,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妄图想进入金家?”/>
“原来你是怕我进驻你们家,还是你对你哥……”柏欢故意欲言又止。/>
却听,“砰!”一声,金夏美手拿一张支票摔到柏欢的面前,以钱压人,嚣张道:“给你二千万,带着你的孩子,离我哥有多远就滚多远!”/>
柏欢瞪着桌面上的支票,双目渐渐瞪大,同时也燃起两窜火苗。/>
二千万韩币!相当一百万人民币,这金夏美真是大方!为了赶走哥哥身边可能出现的女人,居然这么大手笔。柏欢并不知道金夏美与李曼勾搭在一起,她只单纯以为金夏美对金圣勋真的有乱、伦的情感。/>
对此,她只是笑了一下,把支票慢慢推回金夏美面前,声音同样冷了下来,从牙缝迸出一句,“这些钱我不会要!”/>
男人?对,为什么他没有看见男人?/>
他正迷惑,里面的浴室门突然咯吱一声打开了,一个长相一般,腰上只围一条浴巾的男人走了出来,那男人还惊骇瞪着他,吼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你是谁?/>
这话应该是金圣勋问那男人才对吧?/>
指着床上的女人,金圣勋面目狰狞问:“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怎么会与柏欢在一起?你和柏欢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情夫!”男人理直气壮地说,后调侃口吻问:“你也是她众多情夫中的其中一个?”/>
“情夫?众多?”金圣勋感觉自己像被人煽了一掌,忍着欺骗的难受,逼着问:“什么情夫?我不曾听她说过除了单凡和我以外,她还认识几个男人!”/>
男人瞪眼,“这种事她怎么招摇说出来?如果不是她靠卖身赚钱,而我不停的塞钱给她,她一个未婚妈妈能带大一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种?”转头,睨上床上的柏欢不屑道:“兄弟,我看你还是别对这个女人认真了,这个女人的情夫可不止我一个,真若数起来,恐怕用卡车也装不完,她说过她只玩男人不玩感情。”/>
只玩男人不玩感情。/>
一句话,如是泼了金圣勋一盘冷水,来了一个透心凉。/>
“你是说,她是一个四处骗钱勾引男人的妓/>女?”金圣勋
瞪着眼前长相一般又有啤酒肚子的男人,抵死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那不是?看来她和我完事后还约了你?”男人走到金圣勋身旁,擦肩而过时又猥琐地笑:“那轮到你来玩了,这个女人在床上可风/>骚了,我险些被她折磨得!”/>
说完,男人快速离开金圣勋,在客厅里捡起自己的衣服裤子,光速穿上,眨眼脚底抹油,溜了。/>
金圣勋立在房中,一动不动瞪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柏欢。/>
对,他早就忘记了,即便帅帅是他的儿子,那也是一个妓/>女生的,六年前,他明明招唤了一个妓/>女,他想,帅帅如果真是他的儿子的话,那这个妓/>女不就是柏欢吗?/>
他突觉可笑,柏欢在他面前装得多纯洁,多像人家少根筋不曾谈过恋爱的笨女人,可偏偏,她却是这种身份……/>
哀默大于心死,金圣勋再也承受不了这种一度被女人欺骗的伤害,站了许久之后,他选择将柏欢扔在酒店独自离开,一个人开车玩命。车子在高速公路狂飙,柏欢沉睡的脸孔,李曼在伊俊哲身下放纵呻吟的两个画面,不停在他脑中重复播放,放完又回播。/>
金圣勋突然如狮子般嘶吼一声,车子一个转弯,他下了高速,在停车道将车子停了下来。/>
这时,天上一道闪电劈下,几秒钟后就下了磅礴大雨,雨水倾盆而下。/>
金圣勋瞪着打在挡风玻璃上的雨滴,他的五指不停地抖着,连抽出一根烟也感受五指不听使唤。好不容易,他点燃了一口香烟,一脸苍白,倚在靠椅上,有一口没一口吸了起来。/>
蓦地,手机上贴着的前一日他与帅帅二人照的贴子相片映入他眼帘,心口一紧,他突然想见帅帅,拿起了手机,他拔了别墅里的电话。/>
电话才响一声就接通了,对方传来声音,“喂,是司机吗?”/>
那边的欧巴桑听去很心急,声音有些怪异。/>
金圣勋顿了一下,沉声说:“是我,帅帅在家里吗?我等下就回去见他。”/>
欧巴桑一听,突然哭了起来,“金少,呜,对不起,帅帅跟我去商场买菜时失踪了,找不到他……”/>
“该死!”金圣勋吓得心口一窒,内心乞求帅帅别出事。脚下一踩,手机被扔到了一旁,完全不理会另一头说了什么,他的车子再次飞上了高速公路。/>
这些钱我不会要!/>
回答得干净、俐落、果断决绝。/>
金夏美不相信有人不喜欢钱,她想柏欢是缠自己的哥哥缠定了,柏欢是想进驻金家,以后好得到更多,搞不好以后生了哥哥的孩子,理所当然侵占金家的财产。/>
“嫌少?做人不要太过贪心了!”金夏美简直气炸了,这是她的私房钱,为了哥哥的幸福,她不惜掏出来了,怎么知道这女人如此贪得无厌,居然不识时务。/>
柏欢慢吞吞反问:“你就不怕你哥知道你用钱来逼我离开,反而破坏了你们兄妹关系?”/>
别说她根本就没想过进驻金家,就是想过,面对这样的姑,任谁都会害怕。可想而知,有这样的姑就有怎么样的婆婆,嫁人最害怕的就是婆婆与姑同仇敌忾合伙欺负媳妇,那样的家庭是最为悲惨的。再说了,ha国媳妇连佣人都不如,婆婆指使自己的媳妇就像指使狗一样,她才不屑做ha国人的媳妇。/>
金夏美见柏欢过份淡定的脸色,险些咬碎了银牙,恨得牙痒痒,难怪阿曼姐说这女人难对付,果真不差。她双目如能射出寒箭,警告道:“你最好是别告诉我哥,否则到时鸡飞蛋打,一毛钱你都别想拿到!”/>
“是吗?竟然你一开口就咬定我要抢夺你哥,那么看来,我们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柏欢忍隐着怒意,不跟金夏美这些未婚少女一般见识,拿起提包,起身要走。/>
怎知,才刚起身,就感觉一阵晕厥,而金夏美得意的笑声传来:“你没答应离开我哥,你以为你走得了吗?”/>
“什么意思?”柏欢身子一软,急忙扶着桌子,转过身,不可置信瞪着金夏美,“你……你在咖啡里下药?”/>
“放心,不过就是让你睡一下觉而已!”金夏美确实是在咖啡杯里下了安眠药。她突然起身,搀住柏欢,还狠狠地泄恨似的狠掐一下柏欢的胳膊。柏欢感觉四肢无力,被狠掐一下也没有什么知觉,甚至觉得金夏美得瑟的脸也渐渐重双叠许多张。/>
最后,黑暗将她吞噬,她眼睛一闭,在金夏美的怀中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