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尧一脸娇羞,眼神闪躲,软软糯糯的问:“路泽哥哥……你是在向我告白吗?”
“我的阿絮怎么这么可爱,是的,阿絮要答应路泽哥哥吗?”
“嗯!”
“我找人定制了一款钻戒,等解决了这些烦心事,我们就成亲好不好。余生你陪我,我照顾你。念你一生,倾你一世。”
“好……”也不知道你这份深情能维持多久,余生啊!太长了!
“路泽哥哥~我是不是很重!”
“不重,我的阿絮是这个世界上最苗条的人。”
男子双眸含情,宠溺的神色布满眼底,就算是在这黑夜之中,依旧掩盖不了,如此炙热。
一路无话,彼此都安静得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安宁,两颗相互呼应,仿佛此刻就是永久。
路泽一路将夙尧抱回了车中,贴心的给她系上安全带。
夙尧一眼不眨的凝视着眼前的男子,一双多情深邃的眸中透着温情,墨色的短发中分至额头前,高挺的鼻梁,红润饱满的红唇,这唇像一个女人的。
清秀的轮廓线,极具立体感。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夙尧瞳孔皱缩,双眸瞪大,浑身僵硬,仿佛回不过神了一般。
他吻得痴迷,顺顺利利的撬开女子的贝齿,揪住她好一通纠缠。
一吻结束后还深情眷恋的吻去她唇角暧昧的甘泉,捏了捏她的挂满胶原蛋白粉脸颊,带着情动的嗓音:“小笨蛋……”
夙尧紧张的拽着衣服,面红耳赤的瞥过了头,眼神闪躲,怯弱的不敢看向路泽。
“这段时间,委屈我们小笨蛋了……”揉了揉夙尧蓬松的头发,路泽一脸笑意。
夙尧嘟了嘟唇,鼓着腮帮子软软的道:“人家……人家不笨啦……”
“嗯~不笨。”路泽心情愉悦,给夙尧系好安全带后,这才坐回了主驾上,开车离开。
路泽带着夙尧去了名下的一个公寓,不大,两百多平米,布置很温馨,是安絮喜欢的风格。
路泽一下车就将夙尧一路抱了上来,就连乘电梯都没有松开,移动的座椅,夙尧觉得不用白不用,何必矫情呢。
路泽轻柔的将夙尧抱进了浴室,亲自给她找来新买的浴袍,又在浴缸里放好了温水,一脸笑意的道:“累了吧?先洗个澡,我去给你做饭。洗完澡后,就出来吃饭。”
夙尧莞尔一笑:“路泽哥哥你对我真好……”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路泽一脸的宠溺。
“那你出去给我关上门。”
“好。”
柔情似水的慕容路泽离开后,夙尧这才敛神,疲惫的泡在了水里。
不得不说,安絮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就目前来看,这路泽很是贴贴。
夙尧沐浴完出来后,路泽已经做好饭了,三菜一汤,全是安絮爱吃的。
好家伙。
“可以吃饭了,饿坏了吧?我娇贵的小公主。”
“谢谢我的王子……”夙尧嫣然一笑,眸中盛满柔光。
“好吃吗?”路泽一脸期待的看着夙尧。
“很好吃,路泽哥哥不陪我一起吃吗?”
“路泽哥哥想看着小笨蛋吃。”
“我喂路泽哥哥可好?”
“好。”
夜里十分,两人柔情蜜月,相互投喂,场面温馨而又恬静。
吃完后,路泽熟练的将碗筷收拾掉,夙尧看着路泽忙碌的背影,道了一句,居家好男人!
若是安靖没有心脏病,就没有一个容霆想要取心脏的人,安絮和路泽或许真的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困了吧?去睡吧,明天给你做你爱吃的蛋糕。”
“嗯!”
“路泽哥哥~你不困吗?”看着路泽黝黑的黑眼圈,夙尧天真无邪的问道。
“路泽哥哥待会再睡,你先去睡吧。”
“路泽哥哥还有什么事要忙吗?我陪你。”
“乖,你先去睡,熬夜是会变丑的。”
“我变丑了,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怎么会,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爱你的心永不会变。”
“这事很忙吗?”
“不忙,不处理就会堆积起来,堆积起来明天就会更累。”
“我不想你一个人累,我就要在这里陪着你。”
“好,那我们换个地方。”
话落,路泽将电脑放在夙尧的怀里:“你给路泽哥哥拿着它。”
“好。”
路泽小心的将夙尧抱起,走进卧室,轻轻的放在了榻上:“你要是困了,就睡。”
“好。”见路泽爬上床,将电脑放在了自己大腿上,夙尧滚了过去,双手圈在路泽的腰:“路泽哥哥处理事,我抱着路泽哥哥。”
路泽刮了刮夙尧的鼻子,柔情万里。
手指落在敲打电脑的声音在空气中弥漫着,断断续续。
不知过了多久,夙尧昏昏欲睡之际,路泽终于处理完他的事了,轻声的将电脑放在了柜子上,轻手轻脚的躺在了床上。
“还没睡着,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没有,我说过,要陪着你的,不管多久,我都会陪着路泽哥哥的。”
“辛苦我的小笨蛋了,夜已深了,睡吧宝贝。”路泽轻轻的搂着夙尧,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夙尧枕着路泽的胳膊,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疲惫的眼睛。
“嗯。”
晚风吹拂,深怕惊扰了相拥而眠的两人,偷偷的拐了一个弯,绕过公寓。
而此刻,医院里,安家父母神色着急的守在医院门口,期盼着,祈祷这他们的天才女儿能没事。
容霆眉头紧锁,一眼不眨的凝望着那‘手术中’三个大字。
不知为何,今天他总是心绪不宁,心底莫名其妙的烦躁不已,他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只能一股脑子的将这一切推到安靖的病发,自己担忧阿靖的缘由之上。
他花费了大笔资金去请国际顶尖的医疗团队,只是这这人哪是这么好请的,就算有钱,也不是想请就能请得来的。
毕竟这世界上有钱人不少,生病之人也不少,按照一般的流程,恐怕得排外猴年马月去了。
容霆烦躁的揉着眉间,就在这时,红灯熄灭了,手术的大门打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