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絮……你回来好不好?”
“阿絮?我喜欢你,只喜欢你,我不喜欢安靖,我只喜欢你……你给我做的饭,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喜欢路泽,我知道你恨我……”
“我只是想要将你留在我的身边,我只是想要你喜欢我,那个路泽有什么好的,明明我比他长得好看,比他有钱,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为什么你就是喜欢他,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他明明都给你说,你只是他前女友的替身,为什么你还是对他那么死心塌地,是不是因为我之前欺负你,所以你才这么对我?可是……你也欺负我啊~”
“阿絮……”
容家总裁疯了,每天抱着一个骨灰盒喋喋不休,听说那是他心上人,死在了一场大火中!
顾子筝来容家,看见的是颓废:落寞:孤独:心如死灰的容霆,此刻的他没有以往的意气风发,下巴处冒出了青色的胡渣,双眼通红,怀中紧紧抱着一个骨灰盒不撒手。
“容霆,放下吧!放过她也放过自己……人死不能复生,你总不能抱着她潦草此生吧!伯父伯母都很担心你,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伯父伯母想一想,他们不能没有你……”
“阿絮……只是在生我的气,她气我给她抬杠,气我逼走了她喜欢的人。可我喜欢她啊!我怎么能看着她很路泽在一起……我以为她对路泽死心后,我就会有机会了,可我没想到她会这样做,子筝我想她了,好想好想……”
“容霆……这些都过去了,活着的人不能一直活在过去……”
“阿絮很喜欢我的,她给我做饭,还给我敷脸上药。她喝醉酒的时候特别可爱,她会吻我,会抱着我撒娇,会说喜欢我……都怪我那天晚上惹她生气了,没看好她……”
“容霆!你TMD就是犯贱!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欢安靖,结果呢!你TMD现在告诉我你喜欢安絮!你将人囚禁了折磨得半死,你现在告诉我你喜欢安絮,你既然喜欢她,你早干什么去了!现在人都死了,说这么有什么用!
你对得起安靖吗?你对得起伯父伯母吗?他们就你一个儿子,现在为了一个死了的女人要死不活的,你作贱你自己就算了,你现在还折磨关心你的人!你现在是将他们的心放在火上烤啊!”顾子筝恨铁不成钢的。
早知道做什么去了?你不知道如何让别人喜欢上你,特么你说啊!作为兄弟难道不会帮他吗?
“你要想这样自怨自艾,颓废不堪的活着也是你的事,作为兄弟我也只能说道这里了,你好自为之。”
话落,顾子筝就离开了!
容霆看着顾子筝离开的背影,空洞的眼眸中好似有那么一缕幽光。
第二天,容霆整理好仪容仪表,去了公司。
公司的人都发现了,总裁好像变得不近人情了,不苟言笑,天天冷若冰霜的,整的整个公司人心惶惶的,生怕自己不小心得罪了boss。
白天,他是公司总裁,在商业界呼风唤雨,三年,仅仅三年,他将成为了全国首屈一指的富豪,黄金单身汉,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男人。
而只有那么几个少数人知道,这个叫容霆的男人,有些一颗跳动着而‘不在跳动的心脏’。
表面有多风光,背后就有多么心酸,黑夜里无人看见的角落,他酗酒易怒,独自一人蜷缩在床上,盖着被子默默流泪。
念你成疾,无数个日夜,那饱含相思的泪打湿了多少个枕头。
阿絮……我好想你!
顾子筝成亲了,新娘很漂亮,我也想给你一场盛世婚礼,可惜你不在了!
你……不要我了!
没有你的夜……很长,我想在睡梦中去寻觅你,奈何……你一次都不曾来过!
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啊!醒来后我依旧可以……看见你。
……
刺眼的光芒,容霆恍惚的睁开了双眸,这是……公司!
“叮……”
顾子筝的电话?
“容霆,今晚一起去夜总会不?三儿他们打赌了,听说有好玩的。”
容霆一阵恍惚,这句话为何这么熟悉!
“不去。”
“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现在说话的声音怪怪的。”
“没事,你不在家陪你老婆,去夜总会做甚!”
“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劳资哪来的老婆,你做梦给我娶回来的?”
听着顾子筝调侃的话,容霆心神一震,立马掐断了电话,他死死盯住手里屏幕,上面的时间不对!
这个时间段,他还没有囚禁阿絮,阿絮还在学校!
意识到这里,容霆那沉浸多年的心砰砰跳动,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弥漫在自己的身体里。
眼眶不由的一红,阿絮……
我的阿絮!
容霆抛下了手中的一切,飞快的开车回去,将自己衣帽间的衣服一套一套的拉出来试穿。
“顾子筝,你来&&&&,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你直接说,我还要准备准备晚上去夜总会呢!”
“快点过来。”
容霆一把将电话挂断,心情激动得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黑色的衬衫,白色的西服!
她记得阿絮比穿白色的,所以……
“你着急忙慌的要我过来干啥?卧槽!你今天是怎么了?”顾子筝诧异的看着容霆,有点像情犊初开要见心上人的亚子!
“好看吗?”阿絮……会喜欢吗!
“好看,特么的太好看了,你是准备去见谁?安靖吗?不会是要求婚吧!要玫瑰花吗?我让人给你送来。”
“女孩子都喜欢玫瑰?”
“不一定,但浪漫的求婚就是要用玫瑰。”
“阿絮应该会比较喜欢茉莉吧!”
“阿絮是谁?感情你不是去看安靖的,而是看什么阿絮的!”顾子筝看着此刻的容霆,他双眸灼灼生辉,仿佛有光一样,这副模样,他还是生平第一次见!
容霆匆忙的去花店买了一束茉莉,急冲冲的往安絮的学校而去。
多年没有笑过的他,此刻唇角带着温热的笑意,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顾子筝:“……”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