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外面?你半条腿都踏进棺材了,到现在都还没死,我与妹妹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会死在外面?你这样诅咒我们,就不怕哪天走黑路,被那些你瞧不上眼的流浪汉给拖进小树林吗?
说话还是要积点口德,要是外面有谁走你家来,听到了什么,说你们虐待我们怎么办?我也是为了你家的名声着想。毕竟你家可是乘着我父母双亡,强买强卖的抢走了我家的房子,拿走了我家的积蓄,还虐待我和妹妹,哎!没办法,谁叫我家父母死得早呢!
留下我和妹妹整天低声下气的在你家手底下讨生活,我总是在想,为何我父母会突然出车祸,说不定啊!就是某些人看我家日子红红火火,眼红了!让人开车撞死了我爸妈!”
“宁暖,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们害死了你父母。”
“你是要对号入座吗?我也没意见,我又没提名点姓,你这么激动做甚?难不成还真是你们……”
“你父母处车祸,那是他们活该,命中注定……”
“行了行了,我懒得跟你们皮扯,是与不是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而那一天我等的起。我和妹妹累了,要先睡了,你们随意。”夙尧轻描淡写的结束了话题,拉着宁媛就要往卧室而去。
“站住!宁暖,你竟然敢偷我家的钱,不说清楚就想跑!”
夙尧眉头微蹙,不悦的看着宁情,这女的真的讨厌的紧,原本想着她年纪小,不与她一般见识,居然……
“宁情,你跟你妈真是一个一个模子里刻出来,满口黄腔,市井泼妇,尖酸刻薄。你家的钱,谁有点钱都是你家的,你怎么不出门,指着那些比你家有钱的人说‘你们偷我家的钱’毕竟在你的眼里,这世界上就你家有钱,就属你家最有钱。
你家的钱,你家有钱,你爹怎么只是一个小小的主管,怎么不是大公司的大老板。你家钱多,随随便便就能让人给偷了,怎么不见你家住豪华大别墅,不见你家吃山珍海味,你爹你妈为了能拿到我家的钱,可不惜忍着恶心,说收养我和妹妹!还将我爸我妈留下来的房子给卖掉!
我偷没偷你家的钱,你问你张翠花那个妈,问你宁震天那个爹呀!难不成他们有多少钱,自己不知道,将钱放在那个让人一眼能看见的地方,能方便我去偷!
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你以为我稀罕去偷你家那点钱,你以为谁都像你家一家子人一样,就惦记着别人家的钱。
就算我拿了又能怎么样,我家房子,我爸妈的积蓄,还有肇事司机赔偿的几十万,全部都被你爹你妈装进了衣兜里。你们倒是毫无心理压力的挥霍着,我跟妹妹没见到过一分一角,心安理得的拿着别人的钱,将人家的孤女当婢女来使唤着,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一家人!
不是一家人,都不进一家门!我都替你们脸红。”
“你……胡说什么!”宁情被堵得一句话的说不出来!
“够了!还没闹够吗?”宁震天大吼一声。
夙尧冷笑:“我胡说,你敢说你爹你妈没拿我家的钱,没卖我家的房子,没有欺负我和妹妹,你是想要当婊子立仿牌吗?
够了!我有说错吗?踩到你的痛脚了!吼什么吼,想用你那震耳欲聋的犬吠声来掩盖你的心虚吗?别看你家人人披着人皮,天天穿得人模狗样的,还不是隐藏不了你们不是人本性!装的再像有什么用,还不是不是人!”
“小贱人!你才不是人,活该你……”
听着张翠花吗不堪入耳的污秽之语,夙尧眸中寒光闪烁:“你嘴巴灌粪了吗?说话这么难听,宁震天真是上辈子祖坟冒烟,这辈子娶了你这么一个女人!真是家门不幸!可悲可泣!人家别人说话,那叫妙语连珠,特么你说话,就是在喷粪,恶臭!怪不得嫁给了宁震天,除了宁震天这种要钱没钱,要人品没人品的男人外,谁特么看得上你。”
“宁暖!你爸可跟我是兄弟!”
“是啊!我爸这么好的人,跟你一个姓,跟你是兄弟,死了都还摆脱不了,我都为我爸感到悲哀!也不知道我把是怎么得罪你了,让他受如此蹉跎。
哟!我现在才发现,你今天居然回来的这么早!是被老板开除了吗?也不知道是那个公司瞎了眼,竟然让你做了主管?我想一般的大公司是看不起你这种人的,不会是哪个小工厂缺人,才让你进去做个螺丝钉的吧!”
看着一家人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夙尧淡然一笑:“这是怎么了?做出这么一副表情,是想要吃了我吗?那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论嘴,本尊从未输过!只不过是有些时候懒得跟你扯,浪费口舌而已!
“呀!不知不觉天都黑了,你们还没吃饭吧!你们慢慢做,慢慢吃,我跟妹妹在外面吃过了,我们的一份就不用准备了。现在天都黑了,做事记得小声点,我这人脾气不好,要是打扰了我睡觉,我会很暴躁的。我发起火来,我自己都怕!想必你们昨晚深有体会,我就不多说了!”
话落,夙尧就走到饮水机处,倒了一杯水润润喉咙,这才拉着宁媛去睡觉。
这样下去,说不定这家人要跟她干起来,这人数有点多,她还要护着宁媛,得快点锻炼锻炼身体,将武术拉起来才行。
第二天,夙尧又带着宁媛出门了,浪了一天后,给宁媛买了一些书,画册和水彩笔,画画可以陶冶情操,让宁媛画画,她练武。
傍晚回来的时候,张翠花一家人又狠狠的剜了夙尧几眼,压着时时刻刻想要爆粗的冲动,目送夙尧进了卧室。
“媛媛喜欢什么?可以告诉姐姐,姐姐给你买。”
宁媛凝视着夙尧看了许久,这才抱住夙尧的腰:“媛媛……要姐姐……”
“好,姐姐永远陪着我们家可爱得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