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看了看王老虎,他不知道王老虎是何人,更不清楚他突然冒出是为何意,他问诺格道:“这人是谁?”
“他他”诺格也不知道他是谁,他们两人只不过是半路相逢,算是个路人吧。
“我是谁不重要。”王老虎慢慢地靠近诺格的身边,轻轻地道,“这老家伙一看便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过会儿,看我信号,我带你们从这里逃走。”
诺格也轻轻地道:“现在外面都是人,你怎么逃走啊?”
“逃不了吗?你看我是怎么进来的?”
中年人道:“你们俩悉悉索索地在说些什么?”
“我以为我见的怪事多,没想到草原之上怪事更多,新婚当天新人没有洞房就被捉去当壮丁,无亲无故捉人回来要给人作主,我说是不是现在的人太空了,竟想着做些无聊的事,这些都是太平洋警察做做的事,没想到在现在就这么流行了。”
“真是一派胡言,不知所云。”中年人怒道,“我还问你罪,倒是先来数落我了,你信不信现在我就让人将你抓起来。”
“抓我?你凭什么抓我?”王老虎道。
“就凭你乱闯。”
“我闯的就是这里,你抓了我兄弟。”王老虎说出这话的时候,诺格瞪大了双眼,看着王老虎,生怕他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来。
“兄弟,谁是你兄弟?”中年男子问道。
王老虎伸出手搂住了诺格的肩膀,道:“他就晚兄弟。”
诺格一惊,吓得连忙从王老虎的手上挣脱出来,中年男子更是大怒,他一个大声喝道:“无耻。”话音未落,身形就到。
王老虎没有想到中年男子会这么不讲理,突然之间就向自己杀过来。
一招黑虎掏心,中年男子手持爪形,似一猛虎,手成勾,一个下探,爪子已经下探到了王老虎的身前。
王老虎一个侧面避让,道:“嘿,这还恶人先告状,还打上了。”他一招凌空半仙,手已成拳,向前一击。
诺格向后一退,好像不管他的事一样。他站在一旁与蒙古姑娘看着热闹。
两拳相抵,这是王老虎与中年男子的拳在相互攻击。一招鹤形万里,中年男子拳形直逼王老虎,王老虎身子向后一缩,胸部本能地缩了进去,他将手一挡,双手反抱成托,挡在胸前,拳打在掌托之上。
王老虎在是一个直挺,借着力将手向外一展,中年男子的手被划出。
中年男子将身一探,一个扫腿,单脚直入,向着王老虎的方向就是一个跨步,腿一勾,一扫。
王老虎向上一跳,身形飞起,中年男子双手支地,一条长腿斜劈而去。
王老虎又是向后退了一些,双脚落地。
中年男子冲上前来,一个稳步,双拳一左一右袭来,一招马步冲靠,独步顶膝,身形又向前靠了一靠。
王老虎上步冲靠,背过身子,一招脚蹬里旋脚。“叭”腿与膝直撞,扬起点点灰尘。他又反身转过,飞步燕,鬼里爪,他的双掌变化着,双手成爪反扑在中年男子的身前,男子反手一扣,被王老虎化解。
中年男子却是不依不扰,又是向前一掌,王老虎反手挥拳,一个用力,直挺的手臂展过中年男子身前,一个臂力就挥在他的胸前,中年男子被王老虎的臂力震开,他向后退了几步。
中年男子将身子一抖,发出“啊”的一声,再次向着王老虎袭了来,他的拳乎乎声威,上下变化,王老虎在中年男子上前的空档,一步向前,单腿蹬上了中年男子的腿上,再是向上而起,他一步一步爬上中年男子腿上,再次到了胸前,另一条腿直地踢出,脚尖勾住了中年男子的下巴,一个勾脚,将他的下巴向上一顶。
中年男子整个人被王老虎顶出,他在空中翻了一个大跟斗,便向后仰面而出。
王老虎稳稳落在地上。
中年男子摔在了地上。他从地面爬起,道:“小兄弟功夫不错。”
“我这功夫就是来对付你们这帮人的。”王老虎道,“我看你年纪一大把了,好事不做,却做这种乱抓人的勾当,我劝你马上放了这位兄弟和姑娘。”
“你出现就是为了他们?”
王老虎本想是自己连累了他们,没有想到是因为他们本身与眼前的中年男子有什么样的矛盾,而自己与中年男子根本没有碰过面,也没有什么矛盾,但此时,他也是只能将错就错,“路见不平拔刀助,你这种抓人的行径就是不对的,而且还硬要人家答应做什么事。自己的事当然是自己做主了。”
“你懂个屁,黄毛小子。”中年男子怒道,“乳臭还未干呢?就跑到这里来乱咬人,我硬要他们做什么了?”
“谁知道你抓人家要做什么?”
“你连什么事都不知道,就胡乱指责,安的什么心。”
“我”王老虎被他这样一反问,倒是怔住了,他确实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但他出手是因为两人被抓回来,总是认为有危险才出手,现在看来,自己担心多余了,如果要对两人动手,或是对自己动手,他早就叫人了,但中年男子并没有要叫人的意思。“你抓人家就是不对。而且是在夜里还不放过他们,谁知道你会怎么对付我兄弟。”
“你自己问他,我要他做什么?”
王老虎道:“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给他找了门好亲事。这是见不得人的事吗?”
“是吗?”王老虎又向诺格问道,“是因为亲事吗?”
中年男子道:“所以我说你什么都不知事,还私闯进来,在这里乱搞一通。”
诺格道:“现在既然这事挑明了,我也就直说了。”她走到王老虎身边,拉住了王老虎的手臂,对中年男子道,“他不是我兄弟,你应该知道他是谁了吧。”
现在倒是王老虎怔在了那里,他二丈青摸不着头脑。
中年男子又朝着王老虎看了看道:“这个小子算什么东西,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不是东西,我就是喜欢他了。”诺格道。
“兄弟,不会吧。”王老虎明知道她是女儿之身,但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事,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我不是你兄弟。”诺格说着,便将自己头上的蒙古帽给取了下来,隐藏在头发之中的丝丝润滑的长头发散了开来,露出了她本来的真面目。原来眼前的蒙古青年诺格真是个女儿之身。
王老虎虽然不感意外,但总感觉到此事有些意料之外,他感觉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事。
诺格对王老虎道:“我为你,逃婚了。”
一句简单的话,将这件事讲清楚了,原来是因为诺格逃婚,所以眼前的中年男子才将她给抓回来了。
现在这事王老虎又给怎样处理?
中年男子对王老虎道:“是这样吗?”
面对两人,王老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诺格应该是打算将王老虎做为救命稻草,而中年男子则是要逼她嫁自己不愿意嫁的人,他要做个顺手人情,该帮的忙还是要帮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请成全我们。”
“小伙子,你要什么,告诉我。”中年男子道。
“我要她的幸福。”王老虎道。
“幸福?什么叫幸福?你们两人在一块儿就幸福吗?你家里有什么,你只是一个不知名的小人物,而对方与诺格门当户对,家世显赫。”中年男子道。
又是一句门当户对,没有想到蒙古也是这样的一个地方,也讲究门当户对。“老伯,幸福不是因为门当户对,而是因为情意相合。诺格根本不喜欢人家,你硬逼她嫁,这不是在毁她吗?”